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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韶華趕回雲毅房內,對他講道:“雲兄弟,好訊息。剛才我在院落遇到谷公子,他已拿到解秋櫻姑娘身上毒的藥。”
雲毅驚道:“谷辰軒也進來莊內了?”
史韶華道:“嗯,他逼問我秋櫻姑娘的下落,但是我確實不知情。後來有一批人馬巡視,我便叫他躲起來。”
雲毅道:“谷辰軒單槍匹馬,能弄到解藥定是很不容易,比起他來,我真是自愧不如。”
史韶華道:“雲兄弟,你對秋櫻姑娘的情意,我是看得明白。谷辰軒不過是自作多情,你不必將他放在心上。”
雲毅嘆道:“可是如果沒有他,秋櫻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
史韶華道:“只要秋櫻姑娘愛你就行,你何必管別人對她怎樣。如今谷辰軒直接去救人,但是憑他一人之力是萬不能救出秋櫻姑娘,咱們正好在暗處援助他,這樣孫律成也不會懷疑我們,相信秋櫻姑娘很快就可以被救出來,到時你們再好好感激谷辰軒。”
雲毅點了點頭,道:“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我知道該怎麼做。”
屋內豆大的燈光下,一個粉衣女子倚在床沿上,臉上滿是淚痕。她一遍遍地想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雲大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水綠衣,為什麼不幫我解釋,難道你忍心看著我死嗎?”秋櫻的心像被冰凌刺穿般又冷又痛,“難道你已經不喜歡我了,我連水綠衣都不如,你要我替她一死?”秋櫻想到這裡,整個精神都將崩潰。“好,無論如何,雲大哥,我都會成全你。”秋櫻一直胡思亂想,哭醒了又睡,睡醒了又哭,直到有人輕輕推開門。
燈影幢幢,照著走進來的一位深衣漢子。秋櫻朦朧的淚眼下依稀看到走進來的人是雲毅,竟然會是雲毅。她日思夜盼,才終於盼到他走到她面前。只是不知為何,他此刻離她近了,她反而感到難言的陌生和壓抑。
往事歷歷在目,叫她難以忘懷。他如何在水綠衣面前透露心意,他如何一次次決然離她而去。就算在今晚她身陷險境,他又如何叫她好自為之,若換作以前,他定會不顧一切救她。秋櫻怎麼也不能把他和峨眉山那個溫厚穩重、只待她一心一意的雲毅聯絡到一起。是他變了,自從去到東京後,人事就偷偷改變,抑或是秋櫻從來未曾真正瞭解過他?
雲毅走過去抱住她,以前秋櫻總是期待這一刻,有什麼比他的擁抱更能撫慰她的心靈?但是此刻秋櫻卻很難過,剛才在那個燈紅酒綠的宴席上,她像一葉浮萍茫然地在人海中尋覓他的身影。終於,她望見他拿著酒杯坐在宴席上,她本以為他應該在看見她第一眼後便奔到她身邊,只要他奔到她身邊,與她同生共死,她便別無他求。
不過雲毅沒有這樣做,而是靜靜地凝視她。當孫律成說她是水綠衣時,他沒有出言為她辯解。最後孫律成抽劍要殺她,他終於為她擋劍,她以為一切又有希望,哪知他卻說是不願意孫律成在他面前殺人,之後竟然一走了之,再也不回頭望她一眼。
想到這裡,秋櫻感到一陣陣入骨的寒意,不停地打著冷顫。
雲毅見她渾身哆嗦,把她抱得更緊。
秋櫻像個委屈的孩子在他懷裡號啕,大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那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討厭我了嗎?”
雲毅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抱著她。
秋櫻問出口,道:“你是不是喜歡另外一名女子?”
雲毅冷冷地回答道:“沒有,我喜歡什麼女子了?”
秋櫻道:“你不用騙我,你跟水綠衣說過的話我都聽見了。”
雲毅【炫】恍【書】然【網】大悟道:“你以為我喜歡水綠衣?那就錯了,像她那種低賤的女子,怎麼能和你相比?你看你像個含苞待放的花蕾,生得水靈秀氣,楚楚動人,只要是男人,一見到你都會傾心。”
秋櫻愣了一下,驚訝他前言不搭後語,她哪是說他喜歡水綠衣,她的雲大哥那麼溫厚,更不會去罵水姑娘,而且奇怪的是雲毅竟會對她說出如此輕佻的話,什麼只要是男人,一見到她都會傾心。
她只待細細地瞧瞧他,好好地問問他,雲毅卻伸手要去解開她的衣帶,秋櫻又驚又羞,退向門口道:“你別這樣。我……我中了毒,怕……怕……”
雲毅沒有理會,上前把手伸入她懷裡,秋櫻的臉燙了起來。他碰到了她胸前的一塊絲帕,裡面包有硬邦邦的東西,雲毅看都不看便把它隨手扔在地上。玉石墜地的聲音令秋櫻如夢初醒,那玉石不是普通的玉墜,它是血鳴和玉,是雲毅最重要的東西,他把它送給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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