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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郡主,就算自己的性命也是難保。”
耿衛問道:“雲大人,你想什麼時候動手?”
雲毅道:“夜晚時分正是狙擊最好的時刻,咱們先等他們落腳,看清地勢後再動手。”
黑夜漸漸吞噬大地,荒涼的山谷裡晚風簌簌,狼聲嚎叫,馬蹄嘶鳴。
耶律青早就吩咐一部分人先行搭好簡陋的山寨,以便他們夜晚落腳。此時山寨內燈火通紅,耶律青高坐在寨臺上,舉著酒罈大口大口喝酒。這麼多年他呆在大宋,身上的粗獷之氣被消磨殆盡,此時回到闊別已久的遼地,那份狂野之氣又暴露出來。他喝完酒,把酒罈摔向金車的車轍,卻聽車內一點聲響都沒有,耶律青不禁問手下道:“她不會咬舌自盡吧?”
手下稟告道:“沒有,只是她不吃不喝不吭聲,一直坐在車上。”
耶律青粗聲大氣地罵道:“她耍什麼脾氣?只不過是個冒充公主的贗品,有什麼了不起?就算是大宋的公主,在我耶律青眼裡也不過是一堆屎。待我將她折磨死,再把這個冒牌貨送回大宋,藉口舉兵南下。”
利子規在閣樓上歇息,聽到耶律青滿口粗話,心裡厭煩,便嚷道:“耶律教主,你今天喝多了,別擾我清夢。”
耶律青跳起來,朝著閣樓上喊道:“子規,連你都討厭我,你喜歡的是小白臉對不對?哼!總有一天,我要征服了你,這個世上沒有我耶律青得不到的東西。我……我現在就先去征服她。”他趁著酒氣,走到金車前,一把踢開車馬,把西夕郡主從車內拽出來。
西夕郡主被他的鷹爪抓得生疼,只能默默忍受,從車廂內下來,珠淚漣漣地望著耶律青。
耶律青擦了擦眼睛,看著她道:“果然長有幾分姿色,氣質沉穩,還纏著一對三寸金蓮,真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閣樓上傳來利子規銀鈴般的嬌笑聲,她道:“耶律教主,怎麼一堆屎在你眼裡又變成大家閨秀了,看來男人的心真是不可捉摸,男人的鬼話更是不能相信。”
耶律青回到座位上,端起酒罈又喝起來,他邊喝邊問道:“子規,你是在吃味嗎?”
利子規不回答,她不過是憐憫這個所謂的貞和公主,成為國家之間的犧牲品,千里迢迢下嫁到遼地,遭受這般屈辱。
耶律青看出利子規不在意,他氣得叫道:“子規,你回答我,如果你說你吃味的話,我今天就放了她。不然,我在這裡便要了她。”
利子規心頭不爽,大聲駁道:“我豈是你威脅得了的?可笑!”
耶律青道:“好,有意思。”他一怒之下把桌臺上的酒全部橫掃在地,一雙狼眼在幽暗中放著青光,射向西夕郡主。
西夕郡主感到小腳上都動著冰,冷得想把身體縮排骨頭。她看到耶律青走向她,要將她橫抱起來,她動都不敢動,只有靜靜等待命運的裁決。
說時遲那時快,山寨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馬蹄聲劃破黑夜的死寂,耶律青抬眼望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騎著一匹矯健的紅馬踏爛了五尺多高的柵欄,從外面飛奔進來,馳到西夕郡主身邊。
耶律青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大駕光臨,原來是雲大人,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他說最後一句話時望了閣樓一眼,顯然是說給利子規聽的。
利子規聽到雲毅到來,心裡再也不能平靜,她趕忙起身,從榻上下來,還沒來得及穿上鞋子,只好光著腳丫踩在冰涼的木板上,來到窗前。窗前掩著一塊灰色的簾布,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利子規一用力,竟把窗簾拉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她終於看到雲毅,他就站在西夕郡主身邊,穿著一身深藍近黑的衣衫,一臉堅毅的神情,如同黑夜般深邃。
雲毅對西夕郡主道:“郡主莫怕,我是奉了皇命救郡主回京。”
西夕郡主望著眼前這個再一次毫無徵兆闖入她視線的男人,臉上露出感激的微笑。以前她從不正眼看他,是因為從小的素養教她要退而隱避,深藏不露。但是現在這種狀況不同,她見他冒著生命的危險毫無顧忌闖進來救她,她心裡的感動可想而知。
耶律青道:“好呀,想要英雄救美,看你到底有沒這個本事。”他眼神一橫,目露殺色。眾手下操起兵刃向雲毅砍去。
雲毅把西夕郡主拉到身後,無塵劍一出,上下抖動,橫豎一劈,把首攻的人擊倒在地。
耶律青道:“我的人馬還多著呢,大家給我上!”
眾人蜂擁而上,長槍結成網狀,齊齊向雲毅攻去,把他和西夕郡主圍在一個又一個的槍陣中。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