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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真是叫我失望。”
雲毅百感交集,道:“這樣說來,從西夕郡主掉下來那刻,利子規便知道郡主不會死。”他又驚又喜道,“我就明白,她從來不會真正傷我的心,只有我傷她的心。但為何她不把郡主救上去,甘願我一直都誤會她?”
李鳳生道:“因為夏雪不知道西夕郡主還活著,在我猜到她為了證明給你看,她並沒有傷害這個女人時,我就先殺了這個女人,讓夏雪背下黑鍋,從此與你再無複合的機會。只是沒料到西夕郡主被我用石頭擊中腦袋後還不死,我見自己寂寞無人陪伴,就留下她的命。”
雲毅聽完她的話,道:“子規也許是不想洩露你的下落,所以一直沒把這些事告訴我,如果她告訴我實情,我一定會原諒她。”
李鳳生鄙夷道:“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在我眼裡,你也是一樣,倘若你真的好的話,何必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雲毅慨嘆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我和她錯過太多,從今以後,我只愛她一人,我不會再辜負她。”
李鳳生並不相信,她搖頭恥笑道:“男人就愛信誓旦旦,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幾個?你愛她,你敢愛她的過去嗎?你可曾瞭解她的過去?如果你真正瞭解,恐怕就不會這麼輕易地說愛。”
雲毅垂首道:“我知道她受了很多苦,甚至她還有一個女兒,她從來都不告訴我,我也沒勉強過她,因為我以前不敢給她任何承諾,但從今天起,我要給她承諾。”他下定決心,抬起頭對李鳳生道,“前輩,你是她師父,請你把她的過去都告訴我,我要和她一起擔當。”
李鳳生譏諷道:“好一個口出狂言的男人,你憑什麼和她一起擔當?你憑什麼給她承諾?”
雲毅又垂下頭,他如實告知道:“因為……因為我和子規已有了夫妻之實,在我心裡,她早是我的妻子。”
西夕郡主靜靜地望著雲毅,聽著他的話,不知為何自己的內心深處會痛?她為何感到心痛?他到底是誰?
李鳳生見雲毅下了這麼大的決心,可她從來不相信男人的決心,她點點頭道:“好,既然你和她都到這個份上,我倒想試一下你是否有這個決心,你是否真能接受她滿目瘡痍的過去,她到底有沒有看錯你?”
雲毅拱手道:“請前輩告知,雲毅感激不盡。”
周卜胤見他們這一談又不知要多久,便出聲道:“雲大人,既然我們可以不困在這裡,來日方長,咱們先出去再說吧?”
李鳳生破口拒絕道:“出去?我死都不會出去,我這樣子出去照樣生不如死,所以你們想聽就留下來,不想聽儘管走。”
雲毅道:“一切依從前輩,請前輩講吧。”
西夕郡主的目光再也沒離開雲毅,她只打量著雲毅,尋求那令她悸動的感覺和那熟悉的味道。她也在聽他們的話,但她更想聽他的話,他是她的誰?
23、無可奈何花落去
李鳳生回憶起來道:“我在秦淮河畔遇到夏雪時,她只有六歲,秦淮河畔是個好地方,它掩埋了多少風花雪月,多少風流韻事。”李鳳生回憶的其實是自己美好的芳華,只是再想下去,唯有痛苦,她便又講回利子規身上,“夏雪遇到我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當年唐門掌門人唐寒接到朱廉密函,與其他三大門派大江南北追殺夏雪和雲浩,我並不知唐寒的歹意,在他與我山盟海誓當晚,他請朱廉的人抓走了夏雪,夏雪從此陷入宰相府。多年之後她被宰相府和四大門派追殺,從鬼戾川逃生後不小心又掉下來,遇上被唐寒毀去雙目和雙腳的我,我們師徒相認,她才告訴我,她被朱廉糟蹋過,還生了一個女嬰,就因為是女嬰,所以那個孩子也被朱廉殺死。”
雲毅強忍住心中痛苦,默默落淚道:“原來是這樣,朱廉真是喪心病狂,豬狗不如!”
李鳳生嘆息道:“夏雪在宰相府的(炫)經(書)歷(網)是她人生最痛苦的階段,你可知她是怎麼活的?她被鎖在荒涼昏暗的院落裡,四周都是銅牆鐵壁,她每天臉塗黃泥、裝聾作啞,為的就是朱廉認不出她,多少孤苦無助的歲月,她面對著冰冷鐵窗絕望而又憤怒,但卻敢怒而不敢言。就在她十七歲那一年,她的貞操卻被朱廉奪去,她懷上孩子,朱廉拋下話,如果她生的是兒子,她兒子可以活下來,如果她生的是女兒,她們都要死。”
雲毅緊緊捏住拳頭,捏得手骨節節作響,他的眼神沉痛,沉痛在悲憤之中,宰相府這個天下萬千子民皆羨慕、位高權重的府邸,卻是人間最黑暗的地獄,是他和利子規一生都難以擺脫的夢魘。他所受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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