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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驚呼起來,指著黃仙道:“你……你竟敢在郡主面前殺人。”
西夕郡主責問道:“他胡說八道,你為何不問清楚就殺他?”
黃仙反問道:“郡主,他所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西夕郡主反駁道:“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講的那樣,他胡說。”
黃仙一口咬定,道:“郡主,他都願意以死明志,還怎麼會是胡說?”
“相爺駕到!”一個家奴喊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朱廉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詢問道。
黃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朱廉,朱廉怒道:“這個褚闊,不知好歹,枉讀聖賢之書,真是死有餘辜。”
“相爺……”喜兒叫冤道,“難道你寧可相信那些奴才的話,也不肯相信郡主的清白?”
朱廉摸了摸下巴的鬍鬚,直言道:“這個褚闊,雖然是個狂妄之徒,但敢作敢為,說話從不拐彎抹角,他所言也並非空穴來風。”
西夕郡主問道:“相爺,你這是相信他的話了?”
朱廉一邊搖頭,一邊嘆息,道:“侄女,現在死無對證,本相也難下定論,就算小兒有什麼不對,你也不能這樣地報復他。”
“我……我要出府。”西夕郡主扶著桌角,站起身,險些又跌倒,喜兒趕緊過去攙住她。
“侄女,你先不要急著走,還是留下來讓本相把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朱廉阻止道。
“不,我要出府。”西夕郡主執意道,硬是叫喜兒扶她回去。
23、無計可施退姻緣
她們登上馬車,由馬伕駕車直走,西夕郡主倚著喜兒,對她道:“喜兒,我……我好累。”
喜兒勸慰道:“郡主,你別說傻話,回去梁王府就沒事了。”
西夕郡主抽泣道:“我還有何臉面回去見父親?我……我真願一死百了。”
就在這時,馬忽然狂性大發,在西南大街肆意直奔,把眾護衛拋在後頭。
眾護衛奮力追趕,焦急喊道:“郡主……郡主……”
喜兒怒斥道:“馬伕,你是怎麼駕車的?”
馬伕也慌亂起來,連連嚷道:“奴才該死,馬一時野性難馴,奴才招架不住。”
“那怎麼辦?怎麼辦?郡主!”喜兒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她一手抓住車上的欄杆,一手緊緊護著西夕郡主,防止她不慎受傷。
說時遲那時快,馬忽而在原地嘶嚎了幾聲,便穩穩當當地停了下來。
喜兒舒了口氣,扶著郡主坐直,一拉車門,只見馬上端端正正坐著一個高大的漢子,他背影如山般穩重挺直。喜兒驚喜,問那人道:“是你馴服了馬?”
那個漢子回頭望了他們一眼,便從馬鞍上下來,把鞭子丟給馬伕,轉身走到車前抱拳道:“在下雲毅,拜見郡主。”
西夕郡主不敢直視他,道:“免禮。”
“郡主,我認識他了。”喜兒仔細打量著雲毅,問道,“你是宰相府的人吧?我記得以前在宰相府見過你,還有一次是在圍場,那時你打死了一頭猛虎。”
雲毅記起這個嬌俏可喜的少女便是當日遞給他一杯壓驚酒的小丫頭,便泰然自若地講道:“在下已經離開了宰相府。”
喜兒應道:“你不是宰相府的人那是最好。”她接著又問,“你可知馬兒為何會突然脾氣大發?郡主的寶馬從來是千挑萬選,不會出任何故障。”
“郡主饒命呀!”馬伕趕到車前,撲通跪倒,連聲求饒道,“都是小人疏忽好玩,趁著小解時摘了宰相府的香花放到胸前,想必是馬兒受不了那種香氣,是以亂性。”
“豈有此理!”喜兒罵道,“若是郡主出了什麼意外,誅你九族也不足以抵命。”
“算了,喜兒,他也不是有意而為之。”西夕郡主啟齒道。
“謝謝郡主不殺之恩!”馬伕激動萬分,再三向西夕郡主叩頭致謝。
雲毅對他道:“你把那些香花全部丟掉。”
馬伕唯唯諾諾應道:“是!是!”
他掏了出來,雲毅見那些香花形狀怪異,開得異常妖冶,便從中撿了幾朵,包好放入兜裡。
喜兒見狀,嗤笑道:“宰相府的幾朵臭花,還用得著你把它們當成寶貝。”
雲毅一笑置之,並不答話。
西夕郡主不願在街上拋頭露面,便催促道:“喜兒,咱們快點走吧。”
雲毅自從在宰相府的涼亭下初見這位淡雅端莊的郡主,就知她不好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