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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別這樣了。”
我每天去醫院看他,陪他散步、為他讀新聞、給他講芙蓉姐姐。送我出來時,他拍拍我腦袋,說路上小心。
我們象相處多年的夫妻,平靜如水。
作者有話要說:寫著寫著手開始犯賤,忍不住要虐。開始想寫個爆笑的故事,現在改主意了,受不了的同學逃命去吧。
惦念篇(4)
秀秀髮了工資請我去五棵松吃麻辣燙,她說那裡有家麻辣燙店味道極好。小店裡人多,我們倆站了很久才輪到位子。
秀秀端來兩大盤,上面蓋了厚厚的醬汁。她吃得胡嚕胡嚕的,我想起在燕都時,江佑為我和孫玥做的那頓麻辣燙。
“幹嗎不吃?多香,”她問我,“放辣椒嗎?”
我說:“在家時,有人給我做過,比這個看著還香,是用牛骨熬的湯,熬了一晚上。”
“誰?你男朋友?”
“不是,家裡人。”
秀秀遞過來一張紙巾,“你怎麼哭了?擦擦。”
我抹了下臉,“他們家辣椒太辣。”
秀秀說:“你糊塗了,我這辣椒還沒放呢。”
我說:“聞著就辣。”
我沒告訴她,其實我是想家了。
晚上我給孫玥打電話,她那裡不象往日那麼嘈雜,我說:“怎麼今天沒去泡酒吧?”
孫玥很安靜,“在等一個電話。”
我說是我嗎,孫玥說美的你,死孩子。
死孩子聽了就開始哭,就像高考發榜那次,撕心裂肺的。哭痛快了,我擦擦臉說,對不起。
孫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接著打過去,說你這樣太沒禮貌,應該安慰我幾句。
孫玥說:“林曉蕾,你活該。”
我不知道怎麼想家就活該了。
新年過後,金巧音這個馬蜂窩被捅了,是誰幹的我不知道,可結果見識到了。就如秀秀所講,那個鄧大人是有家室的。金巧音臉上的抓痕說明了一切,她說到我這裡借住兩天,在找房子搬家。我閉緊嘴巴什麼也不問。夜裡,她捂著被子偷偷發簡訊,我閉緊嘴巴裝睡。兩天後,鄧大人過來接她,我閉緊嘴巴不說話。
她讓鄧大人在樓下等等,說有些話對我說。
“謝謝你,林曉蕾。”
這刻我沒閉緊嘴巴,“金巧音,你認為值得就行。”
她楞了片刻,“我沒想過值不值,我只知道我愛他,不能沒有他。”
我還想說些什麼,可終究還是閉緊了嘴巴,感情這事誰也沒權利教訓別人,我自己還理不清呢,哪有資格說她。
她抱抱我,“別告訴我爸。”
我點點頭。
“還有,”她期期艾艾的,“這話可能不該說,不過,我欠你一個人情,林曉蕾,別在謝飛身上浪費時間了。”
我笑了,“你該下去了,人家等著呢。”
金巧音走後,我把那片樹葉拿出來,看得掉了眼淚。
夜裡阿藝給我打來電話,很久沒有他的訊息,以為失蹤了呢。我罵他沒良心,顧著自己快活不理我。他的語氣很愉悅,象沐浴在陽光裡,“追夢人,我真的快把你忘了,這裡真好,我已經把義大利走了一遍,你來吧,我當導遊。”
我想著自己兜裡的錢,連張單程機票都湊不出來,阿藝哪知道我現在混得這麼慘,他以為我還是那個土財主範呢。
阿藝滔滔不絕的講,我聽得滿腹辛酸。北京沒有那麼多美輪美奐的教堂,可這裡是首都,有三里屯有摩天大樓有演不完的話劇畫展,但這些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還不如孫玥,北京的酒吧我去過幾個?大都市的夜生活跟我沾邊的大概是夜市吧。
“怎麼了追夢人,被我說困了?”他覺察到我的沉默,笑起來。
“阿藝,別叫我追夢人了,我有點累了,追不動了。”
阿藝沉默了。
我說:“阿藝,你不是一個好老師,當初教會了我穿衣打扮,卻沒教我怎麼追男生,太不稱職了。”
阿藝送我四個字:適可而止。他說,如果追不動就放手吧,給自己留點餘地也省點力氣。
第二天,我在家睡了一整天,我真的很缺力氣,可睡覺能補回來嗎?
我已經越來越不平衡了,為了愛情我留在這個冰冷的大城市裡,可愛情能帶來什麼,看著那片樹葉體味甜蜜嗎?何況這愛情象兌了水的豆漿,沒滋沒味,毫無激情。我想天使和人是存在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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