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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實在家陪你們,哪也不去。我林曉蕾說話算數。”
屋裡詭異的平靜了幾秒鐘,那倆人長吁一口氣的聲音清晰可聞。
我嘿嘿笑起來,“今晚一定睡的踏實吧?”
我爸很討厭,“還得吃片降壓藥,太激動了。”
折騰篇(5)
初五滑雪時,我背到家了,屬於出門沒看黃曆的背:站著進去躺著出來。
江海洋把我教的會曲腿滑行會剎車後去了中級滑道,我自己在初級滑道慢慢練習。後來,我累了,打算回休息區歇會,正在低頭摘滑板時,一個二百餘斤的胖哥哥從雪道緩坡上衝下來,他比我還初級,會滑不會剎車。他嘴裡嚷著快閃開快閃開,可我低頭忙著哪聽見了,結果被撞得像塊抹布似的飛了出去。
我沒琢磨清怎麼天忽然跑腳下來就掛到防護網上了。江海洋回來時,我正仰面朝天被大家抬上擔架。疼痛是到了醫院才發生的,可能是戶外運動留下的好底子,當時一點事沒有,路上還跟江海洋開玩笑呢:你沒看見我掛網上那個造型,跟攀巖似的。
江海洋說,噁心嗎,頭暈嗎,看的見我嗎。
我說,你下巴長了一個白頭粉刺。
可進了醫院就不是這麼回事了,兩肋竄著疼,說話疼喘氣疼笑也疼。片子出來,肋骨骨折。
二百餘斤的胖哥哥擦著汗跟我道歉,我說不出話來,用眼睛罵他,罵他祖宗十八代。
親友團很快來了,我媽和我爸圍著我,嚇得不敢摸不敢碰好像他們女兒高位截癱了。
樓道里亂哄哄的,吵得我使勁皺眉。一會孫玥進來通報:江佑把江海洋的鼻樑骨打折了,瞧這亂,這倆姓江的不能消停會嗎。
我讓林徽同志去地產公司請假,說千萬給我留著那職位,林曉蕾還指著發了工資還賬呢。
二百餘斤的胖哥哥是城管大隊的,每天來看我,知道我擔心工作黃了,安慰說別怕,那公司要是敢不要你,他就貼罰單說他們有違規戶外廣告欄,罰死他們。我欣慰的眨眨眼。
每天平躺在床上,真成了木乃伊,會喘氣的。大夫說沒別的招,靜養吧。
孫玥受我之託去看江海洋,帶回訊息說江大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多虧了喬大新同志登門道歉,孫玥求她爸也給醫院領導做工作說好話,出面勸解他團結為重,最終江佑支付了一筆賠償費,這事算做了了結。
孫玥站在床前,小巧的身軀變得很高大讓我發暈,“江海洋這人就是心眼小,這麼些年長進也不大,他還記得高中時的舊恨,這次可找著機會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我挑挑眉毛代替問題。
“你不知道,高三逼得你差點離家出走那次,我跟叔叔阿姨說是江海洋刺激你了,小夥計跟我打聽他們家,我帶他去了,他把江海洋揪小樹林裡面單談去了,要不第二天他能跟你道歉,那是單談的結果。”
我想起那個陰鬱的江邊還有空蕩蕩的電影院,消失了一晚上的江佑,原來是這樣,他怎麼沒說呢。
十天後,勉強能坐起身了,母親大人把我接回了家。江佑始終沒露面。
可我到家兩天了,江佑還是沒露面,我問我媽江佑呢。
“去上海了,你爸讓他去上海辦些事。”
我猜想是藉機讓他出去避避風頭吧,這個人真不省心,人家江海洋也不是故意要害我,他怎麼不去揍那個二百餘斤的胖哥哥,還是看著江耗子好欺負。
“你找江佑有事?”
“等回來讓他看看我來吧,有事跟他說。”
我媽很嘮叨,“小時候你們倆老守在一起,現在倒疏遠了,問他也問不出痛快話,你剛回來時高興的天天過來,這又不知怎麼了,一天天的不露面,孩子大了就是麻煩。”
這天早晨我剛睜開眼,江佑坐在我床前,嚇得我差點尖叫。
“你,你幹嗎?大清早的嚇人玩?”
“你不是說找我嗎?”他還有理了,理直氣壯的。
我看看自己,好在衣衫整齊沒有裸睡的習慣,緩緩坐起身,他馬上過來把枕頭墊好,這會態度還不錯。
“那個,賠了人家多少錢?”
他看看我沒說話。
“等我發了工資還給你,這事由我引起的不能讓你掏錢,還有,你下次別這麼衝動,他也不是故意的,這算飛來橫禍。”
“知道了。”他竟然很乖的應了一句,我很意外。
“你走吧,我要起床了。”
他又很乖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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