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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 nighs
un…break my hear
my hear
……
聽著如此動情的歌,心裡漸生一陣鈍痛。任笑遲咬咬下唇,現在不是想其他的時候,她要爭取時間。“默涵,我有件要緊事找你。”她說,“楚辰,就是東來市場部的一位主管被另一家公司誣陷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是不是誣陷要等最後結果。”林默涵不緊不慢地說。
“他是冤枉的。”任笑遲忙說,“默涵,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你。”
“我?”林默涵看看她,不明所以地說,“我怎麼救他?笑笑,你在開玩笑嗎?”
“是真的,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任笑遲把詳情跟他說了一遍。
聽完後,林默涵略顯困惑地說:“我不記得有這件事。”
任笑遲一驚,忙說:“默涵,你好好想想,這很重要。”
林默涵想了想,說道:“抱歉,時間長了,我想不起來。”
任笑遲急了,在這個當口他忘了,怎麼能替楚辰作證呢?
“默涵,你再好好想想。”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考慮在不記得的情況下出庭作證。”林默涵說。
“當然不,”任笑遲說,“我需要的是你在記得的情況下出庭。”
“我無能為力。”林默涵遺憾地說。
任笑遲皺了皺眉,這下該如何是好?
音樂還在繼續,只是換了一首更為舒緩深情的歌,如貴腐黴一般將酒吧的氣氛釀地更為甜膩迷醉。任笑遲拿起酒瓶,一邊往兩隻酒杯裡倒上酒,一邊說道:“默涵,你吃過飯了嗎?我還沒吃,正餓著呢,願意一起去吃嗎?”
林默涵看著臺上的歌者,嘴裡答應了聲。
“去哪呢?”任笑遲說,“聽說有家西餐廳新推出了一種帶有玫瑰花香的牛排,我一直想去試試,可忘了是哪家,真糟糕。”
林默涵隨口說道:“我們去過的那家餐廳有,味道很好。”
“你是指Uderood?”任笑遲問。
或許是唱得太為投入,或許是想到什麼傷情事,臺上的歌者漸漸哽咽起來,一度中斷歌唱。下面的客人有的報以噓聲,有的抱怨幾句,有的並不在意,有的渾然不覺。歌者強忍哽咽,調整好情緒,連連道歉之後,又重新唱了起來,小幅騷動隨後也平息了。
林默涵一直注視著臺上,對於歌者的哽咽,對於客人的騷動,對於任笑遲的問題,他都沒有什麼反應。場面恢復如常後,他伸手端起酒杯,還沒送到嘴邊又放下了,視線始終沒有變過。
任笑遲直直地盯著他,搭在桌上的手不覺握緊成拳。忽地腹痛加重,她忙撐住桌沿,垂頭掩下臉上的痛色。
一曲已了,腹痛未去。開口,聲音如濤中的船般浮搖不定。“為什麼?”
林默涵像是沒聽清她的話,轉頭問道:“你說什麼?”
“為什麼你不願意幫楚辰?”任笑遲說。
林默涵重看回臺上,嘴裡說著:“我說過……”
“是因為我嗎?”任笑遲截斷他的話。沒聽到他的回答,又問:“默涵,你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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