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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笑遲張口結舌地看著他。他剛才說什麼?他母親殺了他父親……他的母親不就是剛才看見的那位太太?在他7歲的時候……他的童年都(炫)經(書)歷(網)了什麼?
雙腿虛軟地再也支撐不住,任笑遲重跌回椅子上,遲緩地叫出兩個字:“洛……楓……”
“不要說了,這跟你沒關係。”洛楓堵上她的口,他不想聽她的想法。
跟她沒關係?的確,本就跟她沒關係。可能因為是洛楓,她就覺得跟她有關係,又或者是因為他知道了她的全部,她也想知道他的全部,所以更覺得跟她有關係。
談話進行不下去,兩人又陷入了沉默,壓抑的沉默。
許久之後,任笑遲艱難地開口:“洛楓,‘夜風’沒了。”
“我知道。”洛楓說。
“有人受傷,還有人死了。”說這話的時候任笑遲又想到了那個年輕帥氣的酒保,心裡一寸寸地揪著,愈發地緊,愈發地疼。
“很不幸。”洛楓說。
這句話刺到了任笑遲,她有些動怒道:“不幸?你對他們的感受就是不幸?”
“依你說,我要怎麼感受”
“那是你的店,你就沒有歉疚嗎?”
“我為什麼要歉疚?我也是受害者。”
“你……”任笑遲猛地站起來,也不管眼前一片黑,頭暈得差點倒下,指著洛楓的手在顫抖,“你……”了半天,最終只無力地說了一句:“你太讓我失望了……”
子彈只是打中了離心臟幾公分的地方,但是現在那傷口卻好像自己移了位置,到達了它原本的目的地。破了一個洞,有什麼東西正在從裡面流出去。“正好成為你同意的理由。”洛楓說。
“好,好,好,”任笑遲忽然笑了一聲,“你的目的達到了,我走,我走。”
搖搖晃晃地轉過身,卻在要邁開腳的一霎那,有什麼東西從眼裡流了下來。視線模糊,看不清門,看不清路,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也好,模糊了也好。這樣她就看不到別人,也沒人能看到她。
任笑遲背對著病床,站了片刻,身體反倒不晃了。她一吸鼻子,囔著聲音緩緩地說:“洛楓,知道嗎,‘夜風’爆炸後,除了震驚,我還很慶幸,因為你不在那。之前去那找你,總是失望於你的不在,可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從沒像那樣慶幸於你的不在。”嘴角輕微上揚,有淚劃過邊緣。
“我一直在等你,我以為你一定會來,我以為‘夜風’對你很重要,正如對我一樣。可是你沒有來,驍飛來了,他說你走不開。我很失望,也很憤怒,甚至向驍飛發火。我知道我不該那樣。或許‘夜風’真的對你無足輕重,只是賺錢的一個地方,你憑什麼一定要來呢,驍飛來也是一樣的。”嘴裡嚐到了鹹味,還有些塵粒。
說到這裡,洛楓一直沒有反應。
“我逼驍飛帶我來見你,除了想知道你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沒來,還因為我在害怕。以前我可以到‘夜風’找你,在那看到你,即使你出國,幾個月不見,我也不會擔心,我知道你肯定會回來。突然‘夜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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