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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忽而頓住而“噗通”一跳,掌心不由自主地往著胸~膛壓過去。
此刻車子停駐在一個偌大的通道旁側,而隨著擋風玻璃看出去,可見眼前是一間以亮堂燈光點綴著的連鎖藥房。
“穆斯,我們來這裡做什麼?”雲閒側目凝向男人,眸光裡透露著不解。
穆斯沒應聲,徑自躍了下去,隨後過來拉開車門,直接便彎腰把她摟抱起來。
時近午夜時分,周遭往來的人雖然並不多,但他們著裝隆重,此刻穆斯又有這等舉措,未免便惹來了那街道上稀疏幾人的目光。
看著某女子正以驚羨的目光凝睇著自己,雲閒俏臉染出一抹嫣紅色彩,指尖往穆斯的手臂輕戳一下:“穆斯,放我下來啦,你做什麼?”
“閒,在我面前,不許你作~賤自己!”穆斯垂著眉睫瞟她一眼,瞳仁裡,深暗如海。
同時泛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冷然——
雲閒蹙眉,思緒著男人這話到底是何用意時刻,已經較穆斯摟抱進入了藥房。
“小姐,她膝蓋傷著了,請給我用來處理淤傷的藥物。”穆斯踏步進入藥房後,對著那快速迎上來招待他們的店員淡聲吩咐:“要最有時效和品牌最好的!”
“是!”被如此大帥哥吩咐,店員頓感成分榮幸,立馬奔去尋藥了。
雲閒這才明白,原來穆斯是帶她來這裡處理傷痛的——
從她上車那刻起,他甚至都沒有發出過隻字片語,卻以敏~銳的觀察力,曉得了她的遭遇。
誰說男人的心不細呢?
他的體貼與溫柔,是真真切切的!
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相敬如賓——
無視雲閒那感激凝視著自己的目光,穆斯把她放到一旁的柔~軟沙發落座,伸手便撩起她的裙襬。
因為方才倒地時候撞著臺階稜角,雲閒膝蓋上那白~皙的肌膚此刻湧現出一條凹進去的的細細青紫紋路,可想而知,她摔倒時候該有多疼痛——
幸而,並沒有見血!
“疼吧?”穆斯指尖沿著她的膝蓋輕輕撫過去,順著傷口周遭捏~弄了幾下。
說不疼,是假的——
可在他面前,她不能叫疼。否則,她不曉得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猶記得多年前的某一次,因為工作表現頗為出色,她得到了一個提升的機會,可也因此而令一個工作資歷較老的同事不滿。那天她被朋友邀去慶祝,散場以後去停車場取車時,被那位同事從後一推摔倒了,差點便被車子給撞著。而偏偏,那車子的主人竟是穆斯。她本以為那位同事是因為喝醉了才會不經意推她一下,豈料次日,便聽聞了那同事竟已被譴離境,從此再不得踏入那國度半步的訊息。
雖然她沒有去問,穆斯也沒說什麼,可她卻很明白,這件事情必然與穆斯有莫大關係!
他是個公私公明的人,從來不會插足她工作上的事情,但自從他在她身邊出現以後,她便一直都沒有再受過任何的阻撓與傷害。所以他給予她多少,她是心知肚明的!
正因為穆斯是那樣一個人,以一份淺薄的責任心來默默護著她與長歌,所以她一直不願意與他過於接近。因為她很明白這個男人到底藏得有多深,他的溫和有禮只是他用來掩飾他真正心情的一種假象。同時,他們之間的婚姻不過只是一場簡單的交易,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他出錢,她作戲,如此而已!他們之間若不是因為有個長歌存在,那關係必然更加疏遠。是以自她同事被他逼著遠走他鄉以後,她與男人便更多了幾分距離!
一個眉目慈善,內心卻相當深暗的人,是最可怕的!所以,無可否認,其實她打心底裡對他極之畏懼——
此刻聽著男人的詢問,她嘴角輕抿了一下,低聲道:“沒事,也不算嚴重!”
“你可以再倔一點。”穆斯的指腹忽而沿著她的傷患位置使力一壓。
“噝——”那錐心的疼痛讓雲閒倒抽了口冷氣,她用力一蹬雙~腿,欲從男人的掌心裡抽回自己的膝蓋。
穆斯卻不讓,反而是抬眉淡淡地凝瞳著她,瞳仁裡,暗光閃爍:“痛到汗流浹背了吧?”
“才沒有。”雲閒伸手拍他的手腕,硬是推了他的大掌,咬牙道:“我沒什麼大礙。”
穆斯幽幽盯著她,沒再說話。
“先生,你要的東西來了。”此刻,那去給他們拿藥物的店員飛奔了回來,把放了數種藥物的盤子遞到穆斯面前,氣喘吁吁道:“這些都是本店最高階的處理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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