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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譜排名。
笑幽解釋了那些排名不過是從一些雜書上看過,很是喜歡,自己亂編的。竹心也不介意,天天去要她大講《倚天屠龍記》等故事,聽得如痴如醉。就連白薩爾。塔門也被帶得上了道兒,每天都厚著臉皮去蹭聽。一時間,惹得風白居里住著的賓客對迷蹤館那位主兒好奇得緊,礙著洗劍閣的名頭以及風白居二主不尋常的態度,倒是沒一個人敢去探個虛實。
某日,笑幽開玩笑調侃白二當家天天聽白書後,不想那傢伙認了真,再來時都先將一瓶酒敦在笑幽面前,然後理直氣壯的聽,哪天聽得不過癮還要她多說一段,並且用眼神示意早進了笑幽肚子的酒可是他付的聽書費。她漸漸和這義姐弟二人混熟了,開始的防備也去了不少,她樂得他們每日都來,至少可以趕走寂寞。
就這樣一直到了五月十七,一大早,所有賓客都齊聚“三試臺”,笑幽腹誹這哪裡是什麼奪酒會,更像相親會、交流會、商貿洽談會。看著那一個個衣香鬢影,滿場呼朋喚友,男子與女子巧妙隱藏的眉目傳情,她覺得好無聊。御水宮與一月殺也來了幾位,一月殺三人身著黑衣,斗笠下垂著的紗罩掩藏了面容,與這盛會的基調相比,顯得十分突兀,御水宮的兩名使者正好與之相反,一襲白衣,飄渺如仙,容貌也未做遮掩,但注視二人的臉,會有種看不真切的感覺,據說玄功深厚的人,才能達到這樣境界。
今日她在淼淼力勸下,也戴了厚重的面紗,可面紗再厚也遮不住遠遠射來的那道目光,座位安排的十分巧妙,雲意初正好與她主僕三人相對而坐,在他目光的逼視下,她已無暇去顧及周遭那些名流權貴,她只覺得煩躁,為什麼,她卻想不明白,下意識掃向高坐在主位上的竹心和白薩爾。塔門。
竹心依舊碧紗掩面,感覺到笑幽的目光,微微衝她頷首。那位二當家卻沒注意笑幽這邊,頭微側看向著一月殺的三人。
終於,紛亂的環境在一名青衫侍女清亮的聲音裡安靜下來。
“晚瀟是今年的令官兒,在此見過諸位。閒話少敘,按例先為第一次參會的貴客說明比試規則。這裡名曰三試臺,顧名思義,比試為三場,每屆的專案都不相同。諸位參賽或旁觀皆可,並不強求,參賽的貴客須執本派斷愁箋懸掛上留名榜。”她指了指會場中央一塊高約三十米,用竹竿相接架起的大木牌,木牌上有數顆突起的竹釘。示意完畢她繼續道:“至於怎麼將箋掛上去,方法不拘,竹釘共有四顆,將所有人自然分成四組,以重鼓為號開始,至竹釘掛滿為止。需注意,請參賽者在紙箋背後寫上真實名姓,若發現有替賽情況,即便勝出也無效。三試後拔頭籌者將奪得居主親釀的酒王。”
臺下眾人裡一陣喧譁,都猜測著今年的酒會是怎樣的神奇,據說九年前那壇酒王,可駐青春。人群裡一人站起高聲問道:“晚瀟姑娘,今年酒王有何特點。”
晚瀟衝眾人一笑,兩名婢女甚是小心地將一隻酒罈搬上臺子,放在晚瀟身後的花梨木桌上。單看外觀也並不覺得這壇酒中之王有什麼特別,只聽晚瀟道:“今年這一罈可平增飲者三成功力。”
話音落。引來一片騷動。許多人都已躍躍欲試。笑幽心中一動。澹臺沁出關後損了一半地功力。為他也好。為心中虧欠也好。這酒她奪定了。她拿起早備在桌上地筆墨。在素箋背後寫了楚笑幽三字。雲意初看到她地動作。眼神幽深。既然她這麼有興致。他不奉陪到底。豈不是很無趣。
“咚”一聲鼓響。手中拿著斷愁箋地人都躍向中間地留名榜。不免發生誰撞了誰。誰推了誰地情況。有幾人當下在圍起地空地裡就打了起來。笑幽掃了那些人一眼。這就是所謂地資格賽吧。不但考校武功。還考校氣度修養。她足尖在桌上一點。直飛向留名榜。快撞到前面人時。她快速在空中旋身。拔高几分。踏上那人肩膀。如是重複數次。啪一聲將斷愁箋叉進竹釘。於此同時。旁邊緊挨著地那顆竹釘也掛上了一張素箋。是雲意初。他對她一笑。她無視。怎麼看他地那抹笑都有些不懷好意。她輕輕飄落在地。只聽旁邊一個清脆地童音道:“用飛地太擠。”
馬上另外一個微粗一點地聲音答道:“那就用爬地。”
笑幽覺得有意思。看向說話地人。兩張可愛地娃娃臉映入眼簾。憑身量估算大概十二歲上下。一男一女。兩雙滴溜溜地靈動大眼瞧著高高地竹竿。
女孩又問:“箋紙只有一張。你上還是我上?”
男孩道:“卷卷你從小就笨。還是我上。”
叫卷卷的女孩撇撇嘴,“六歲從屋頂上摔下來的叫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