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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冷場。最後竟是我媽打破了僵局,不過她的問題有點離題,她說我太老實,不會講話,老師要多照顧點,
這話竟成了眾師之的,各個老師圍繞著緘默並不是木訥對我媽的觀點強烈的反駁和遣責,
家長會方退場,期末考就登場,如果說青春是馬不停蹄的憂傷,那麼高中則是馬不停蹄的考試,而據說大學是馬不停蹄的愛情,為此我們竭盡全力,認真對待每一次考試,以求如願。
清心寡慾了苦讀十多天,在臨考的前兩天,恰逢好天氣,我決定為自己放個假,可不知要打籃球還是打八十分?後來我終於想通了,運動才是最好的休息方式,而打牌只是消磨時間最好方式,所以我選擇去打籃球。
我牌友勸我道:你印堂無光,有血光之災,還是不去為妙,打八十分最大痛苦就是三缺一,我知道這只是想挽留我這人才而編的善意的藉口,然不料這話最後成了讖語。
我和同學挑了一個在女生宿舍前“好望角”的籃球場,女為悅已者而容,男為悅已者而鬥,所以在此打球我們都會搖身一變成了鹹蛋超人。
超人是無所不能,不過他也是會受傷。當我俯首要來個漂亮的搶斷,觸料不及對手突然仰首,結果我的眉骨與他的頭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我只感覺眼前一黑,我本能捂住了眼睛,一秒鐘後我就感覺手指一股三七度的溫暖液體在漫溢,三秒鐘後這股液體從手指順著手臂飛流直下至肘關節象不幸墜落的流星滴了下去,我從左眼清楚看見那滴落的是我鮮紅的血,五秒鐘後打的正興奮的同學才發現蹲在地上的我,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所以他們都無措傻愣看著我,只有在場的班長過去扶起來,欲帶我到最近的診所,從操場到校門口血滴了一路。
我們在學校的門口的商店了拿一包紙巾敷傷口,那老闆娘看我滿臉是血,錢都不敢收,叫我快到診所包紮,可見一張血流滿面的臉比凶神惡煞的臉更讓人害怕。我同學用紙巾敷住傷口,血涓涓細流,一張紙巾很快就被浸透,看見扔在地上那張浴血紙巾,我心好痛,那是我吃了多少雞鴨才補過來,它就這樣輕巧離我而去,真是過分。
當班長換上第二張紙巾,我傷口的血流量已經不在那麼洶湧,可汗流量卻開始洶湧,我感覺全身冰冷,汗冒不止,以前生物老師說過:當一個人血失量多於血總量的百分二十,就會感到全身冰冷冒冷汗,甚至昏厥,我心裡開始恐懼,難道我要殤之於此,有時覺得無知是一種幸福,
迷迷糊糊中到了診所,那醫生並沒有因我血流滿面而讓我優先,跟我說:“沒事,先躺著,
醫生在我心裡是神一般的人,他說沒事肯定就沒事,心也就不那麼恐懼。
等他打招待完一個感冒病人,才來搭理我,他把我眼上的紙巾拿開,驚訝看著我後嘖嘖指責道:你怎麼走路的,怎麼會撞成這樣?
我已經很受傷,他這一問我更受傷,好象我樂意似的,我沒去搭他的腔,
起來,跟我到殺菌室,感染就麻煩了,
我跟著他到了殺菌室,我應他要求,躺在長椅上,他用消毒液清洗傷口,又開始指責道:好好的一張臉怎麼弄這麼大這麼深一個傷口,以後可能會留下傷疤,
聽到有傷疤,我就有點緊張,諮詢道:那能不能用針縫起來,這樣傷疤可能會小一點,
你懂什麼?怎麼縫?傷口在眼皮上,消毒一下,用創可貼貼上,吃點消炎藥就好,他很氣憤訓話道,也許是我觸動了他的權威。
很快他幫我弄好傷口,發了藥,回去時,我同學都問我:那醫生是不是你親戚?
不是啊!怎麼了?
那他好象很生氣,象是長輩訓了你一頓,
其實我也在納悶,我受傷關他怎麼事?
回校後已經晚自修,我一個人留在宿舍沒去晚自修,好多同學知道我受傷後,趁著下課十分鐘過來探望我,還有幾個女生闖進了女生的禁地偷偷過來探望,突然感覺這受傷不是飛來橫禍,而是飛來橫福,它讓我知道什麼是春天般溫暖。
第二天早上,我跟哥回家,我媽看到我,跳到我面前說:“跟誰打架了?
我才突然想起我忘記編一個謊言,不過一秒鐘後我就編出一個謊言,
不小心被二層床稜磕到,
我說你不要住宿,現在還好只是磕到眉頭,要是從窗上滾下來那還了得,下學期不用住宿了。
中午,班主任打電話諮詢我的情況,可是我媽先接到,我提心吊膽,怕老師太過誠實,雖然老師要誠實,可是誠實是一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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