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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從此慨嘆人心不古。
小賤大名劉永建,廣西人。“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賤”。據說名字賤的人命好,不知他爸給他取名的時候是不是這麼想的。人長得倒是名副其實,梳了個分頭,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
大頭叫方立波,山東人。大頭有兩大,一是我們宿舍的老大,二是頭異乎尋常的大,他好像沒什麼特點。應該還算是一個好人吧。好人的意思就是說他每週會去打兩次水,掃一次地——我們宿舍每週打掃一次。後來有人無聊,租了一部叫《大頭兒子,小頭爸爸》的動畫片來看,害得他三天不敢出門,不過他的名頭倒是愈發響亮了。
二胡是俺們宿舍的形象代言人,1米86的個兒,瘦高型,橫起來可以當晾衣杆的那種。如果那位MM不喜歡這一型的,就當我沒說過。他自我介紹時先唱:“I; I; I was born in Beijing,”然後說道,“我叫胡勇”,臉上帶著北京人特有的一股驕傲勁兒,我當場暈倒在地,大頭要拉我起來,我說:“別理我,暈著呢!”
二胡會彈幾下吉它,在宿舍表演過幾次,撥弄得象一把破了的二胡似的,所以叫他二胡。
他彈的時候大家都挺煩他,後來有人偷偷把二胡的弦全給挑斷了,哦,錯了,是吉它。他也沒追究,只是很悽苦的吟:“知音少,絃斷有誰聽!”從此,這把吉它就被流放到宿舍最頂層的那個櫃子裡,積滿了灰塵,到畢業的時候都沒人想起它。不知後來的學弟會不會重新把它拿出來修好,彈出真正的吉它的旋律。
我嘛,上面都介紹過了,綽號?當然有。嘿嘿,打死我也不說!
8、
老頭們都走了,大家也沒必要再談什麼中美關係、中東問題了。
二胡首先提議:“由我給大家彈一曲吉它吧。”說完從他的床上拿起那把半新不舊的吉它,擺了個很酷的POSE,大家一齊鼓掌。
二胡心滿意足的撥弄起吉它,一串如老水車般吱吱呀呀的聲音從他的指間流出來。我痛苦萬般地閉上眼睛,作陶醉狀。幸好很快就完了,因為二胡說:“下邊的我忘了!”
大家又齊齊地鼓掌,並對二胡的琴藝表示“佩服佩服”,又大肆替他吹噓一番,再接著細細的問過他的學藝經歷,最後小賤還表示要拜他為師。二胡的自信心空前膨脹,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不過這事小賤再沒提起過,二胡倒是問過幾次,小賤總是說“太忙太忙,沒空!”
不知誰最先提起:“咱們班的女生怎麼樣?”
幾個人的眼睛頓時變得賊亮賊亮的。
“應該不怎麼樣吧?”二胡故作灑脫地說。
“沒見著!我一報完名就被俺大拉去城牆了。”大頭一臉遺憾。
“我今天看見一個大屁股的女生,不知是不是咱們班的。”小賤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應該不錯吧!”我猶豫了一下說。
“你看見誰了?”他們三個一齊湊過臉來問我。
“沒,沒!怎麼會呢?”我趕緊否認。
我才不告訴他們,可可今晚是屬於我的。
9、
我躺在床上準備伸一個大大的懶腰,通常這是我起床的前奏。很舒坦,有空大家不妨也試試。
那天我懶腰剛好伸到一半,霍的從下面站起一個人,我嚇了一跳,後半部分再沒伸出來,讓我很不爽。如果你試過噓噓到一半的時候被硬生生的收回,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一張陌生的臉,下頜剛好到我的床沿,戴著一副黑黑的大框架眼鏡,像五六十年代的知識分子。
“你好,俺是河南楊成武,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一口河南腔調。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速很快,臉憋得通紅,應該是專門練習過的吧?一個大男人,怎麼這樣子。
我從毛巾被裡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我叫吳愚,大智若愚的愚。”
“嘿嘿。”他傻傻的笑。
“剛到嗎?”
“是啊,俺剛到,他們仨就出去了。”
“肯定又去逛了,以後有大把的時間,著什麼急啊!”我已經穿好衣服跳下床來。
我瞟了他一眼,他穿著一件舊的圓領T恤,左邊印著幾個彎成弧形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