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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那兒也沒票,豈不是讓表弟白跑一趟。
李雪看到方為有心思,問他出了什麼情況,方為就告訴她回程火車票出了麻煩。
“多大點事,看把你愁的,交給我好了,保證讓咱媽坐上臥鋪。”李雪笑道。
“你別開玩笑了,北票這兒你人生地不熟的,會有什麼辦法?”方為不相信李雪有辦法。
“把手機給我,現在就給你露一手。”李雪自信地說道,從方為手機上翻出個預存號碼撥了出去,“老爸,是我,我是鼕鼕,我們現在回不去了,對,要後天的,好的,我等你的電話。”
“你怎麼給你老爸打的電話?”方為疑問道。
“你不知道,外地公安局到海珠來出差,回程票經常要咱海珠給代買,現在,就讓老爸託朝陽這邊的公安,給我們買返程票。”
不長時間,方為的手機響了,看了號碼,方為知道這是朝陽的號碼。“您好,您是海珠公安局的方科長嗎,我是朝陽公安局政治部秘書科的,我姓張。”
方為這還是第一次聽別人喊他科長,儘管自己的行政級別為副科,但不管在局機關還是刑偵支隊,領導同事都喊他為小方,在派出所見習期間,社會上的喊他為方警官。“您好,我是方為,您是張科長吧。”
“我是秘書科副科長,您的車票我們正在想辦法,保證你後天能夠上得了火車。”張科長打了包票。
吃完午飯,王文蘭就讓王工一開車將他們送到方為大伯家。
大伯住在靠近礦山的棚戶區,原來是方為爺爺的,也是方為爸爸方連民居住過的地方,到了這就等於回到了自己的家。李雪真沒有想到還有人會住這樣的房子,三間平房,中間廚房只有不到12平方米,兩邊臥室最多10平方米。兩位伯父、伯母及姑姑、姑父都等在家裡,看到弟妹一家三口回來了,連忙迎了出來。不好意思地對李雪道,“大侄媳婦,別見外,我們這個小地方,不能和你們大城市比。”
臨到晚上睡覺時,大伯意思讓方為帶著李雪到其大兒子家去睡,說是那兒的條件好些。方為徵求李雪意見,李雪道,回老家後還是應該住在老宅,說這是她母親賀春梅在她臨走前特意交代的。
第二天上午,大伯、二伯領著王文蘭、方為和李雪一起給方為爺爺奶奶上了墳。方為和李雪並身給爺爺、奶奶磕了三個頭。
回到老宅,大伯恭恭敬敬地點燃了三炷香,拜了拜後取出一本家譜,家譜大部分文字都是刻印的,只是後面的很少部分是手寫的。真沒想到經過那個特殊時期這樣的家譜竟會保留下來。方為翻開厚厚的家譜,第一頁是一位古裝老者畫像,下面文字寫到“方文正公,諱孝孺,字希直,又字希古,號遜志”字樣,方為這才知道,自己竟是明代大文學家、思想家方孝孺的後世子孫,連忙對著畫像拜了幾拜。原來,遭受滅門十族的方公並未被滅門,他有一個小兒子倖免於難,仁宗年間,靖難之役受到迫害的大臣獲得平反。到了萬曆年間,方孝孺有一個後代跟隨遼東總兵李如松參加壬辰抗倭援朝戰爭,後來就有一支繁衍在關外的廣寧(今北鎮)、寧遠(今興城)一帶,如此計算,方家在北票一帶居住將近400年了,方為是方孝孺的第22世孫。
大伯將家譜翻到寫有名字的最後一頁,將一支毛筆遞到他的手中,原來他要方為將李雪的名字新增到家譜中,於是方為對著李雪會心一笑,就在自己的名字旁邊用漂亮的小楷書上“李氏、雪”字樣。這就是方家對李雪的一種正規稱謂。
第三天上午,方為騎著腳踏車載著李雪參觀起北票小城來。之所以兩個人騎著一輛腳踏車,根本原因就在於李雪她根本就不會騎腳踏車。
倆人來到方為的出生地北票市人民醫院,方為印象中的二層小樓早已不復存在,代替它的是一座嶄新的九層醫院大樓,在其門診部門口,立著一塊銅匾,上書“海珠市人民政府援建,1999年8月立”字樣。
這時,朝陽公安局張科長給方為打來電話,說是車票沒買到,但保證屆時派人將其送到車上。
晚上吃完晚飯,方為的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來電人自稱是北票公安局的,也姓張,問清方為姥姥家地址後,說他馬上過來,現在就送方為去火車南站。
不大時間,北票公安局張警官來到方為姥姥家,王文蘭和兒子、兒媳與母親等告別後,乘坐張警官的警車前往北票南站。進入候車室後,直奔車站派出所。
“這位是李所長”,張警官介紹道,“這位是海珠公安局的方科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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