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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住吧!給錢不給錢的吧!”
有了房子住,二善一家就搞起祖傳的豆腐作坊來。二善賣豆腐準斤準兩,童叟無欺,因此,買賣非常興隆。日子也越過越富裕。便用賣豆腐的錢把租住的這個院落買了下來。
有一天晚上,二善磨豆子磨晚了,三更天的時候,聽到磨道下面發出“咚咚咚”的響聲。並且似有公雞打鳴的聲音。二善感到莫名其妙,趕緊對母親講了。母親說:“今天到三更天時,咱們刨開看看是啥東西。解解心裡的疑團。”二善夫婦也很同意。
到了半夜,全家就你一銑,我一鎬地刨起來了。刨呀刨,直刨到三尺來深,“嘎喳”一聲,刨出一個甕蓋。掀開甕蓋一看,滿滿一甕雪白耀眼的銀元。接著刨,又一甕。越刨越高興。一口氣跑出五大甕來。看到這些亮閃閃的銀元,全家喜笑顏開。
有了錢,他們就逐年把房子翻蓋成瓦房,修了高門樓。又買下了幾十畝地和騾馬車輛。日子越過越紅火。
再說大惡和老婆,自從強搶明奪了全部家產,趕跑了老孃後,越是胡鬧起來。除了好吃懶做賭錢一外,又染上抽大煙的毛病。沒幾年就把地和牲口全賣光。剩下的一處宅院,也被一場大火燒掉了。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為了活命,一家人便四處行乞討飯,到處流浪。
一天,大惡夫婦帶著孩子來到二善住的村子討要,正好走進二善的家門。剛喊過“大娘大爺行行好,給孩子口剩飯吃,”其母親一抬頭,見是自己的大兒子一家人,心裡既憤恨又可憐,那心情真是一言難盡。終究是血濃於水,二善母子收留了大惡的兩個孩子。
大惡見二善過得如此富有,便厚顏無恥地問母親二善是怎樣富起來的。老人毫不隱瞞,一五一十地按實學說了一個遍。
大惡夫婦知道了二善致富的原因,欣喜若狂。夢想也和二善一樣得個“意外”之財,發家致富,重過往日那花天酒地的生活。
於是,他們夫婦倆邊挨家乞討,邊注意尋找公雞鳴叫處。找呀!找呀!果然在村東頭一座有碾有磨的閒院裡,一隻大白公雞正在“喔喔喔”地打鳴呢。他倆尋寶心切,認為這既是塊寶地了。晚上便在此借宿。到了夜深人靜,二人在白天雞叫的土崗子上刨起來。你一銑,我一鎬,刨呀刨,累得兩人滿頭大汗,手上磨起了血泡。猛然,大惡“嘎喳”一鎬,刨出一個圓溜溜的甕蓋。這時,二人滿臉笑容,高興極了。滿有信心得幾甕白光閃閃的銀元。沒想到,把甕蓋一掀,竟是滿滿一甕臭氣熏天的臭狗屎。這樣兩人還不死心,又一連刨出五甕,甕甕都是臭烘烘的狗屎。
梅蘭花把這個故事回憶了一遍,覺得房東的情況雖然與故事中的情況不盡相同,但性質卻是一樣的。都屬於手足相殘,老大喪盡天理欺負老二這一類。常言說得好:每有奇寶,必有異兆。這鬧鬼之事,說不定是神靈在暗示什麼呢?就跟老太太說:“大娘,把東院裡房門的鑰匙給我一把,晚上我到那裡去看個究竟。”
房東老太太忙搖頭說:“孩子,使不得。那裡的鬼氣太重了,你年紀輕輕的,別再出什麼差錯!”
梅蘭花笑笑說:“大娘,我是算卦的,我掐著點兒去,掐著點兒回,不會出問題的。就是有妖怪,我先到裡面看看到底有多少,淨是些什麼妖怪,再做打算也不遲。”
房東老太太見她說得誠懇,也就不再堅持。把那院裡的一應鑰匙全給了梅蘭花。
梅蘭花白天把東院的床鋪打掃了一遍,晚上就要搬過去住。
小柳見梅蘭花執意要到東院,心想:與其一個人住在這邊害怕,不如跟她過去,睡在她身邊反倒踏實。也跟了過去。
梅蘭花把小柳安排在帳子裡頭,囑咐她無論聽見什麼響聲都不要出聲,臉衝著牆自管睡自己的覺。小柳點頭答應。
主僕二人睡在了房東百年的老房子裡。
頭一天夜裡,梅蘭花睡到三更時,一陣踢踢踏踏的響聲把她驚醒。睜眼一看,屋內金光閃閃,地上、桌子上都有半尺來高的小人在翻跟頭,舞棍棒。那小人,金衣金帽金膚色,個頭一般高,胖瘦一個樣,四肢五官樣樣俱全。除了個小以外,身段還很勻稱。那金光就是從它們身上放出來的,那踢踢踏踏的聲響也是它們弄出來的。梅蘭花見它們慈眉善目,並無惡意,稍稍踏實了些。心想:怪不得房東不讓我住進來,看來這鬧妖之說是實了。它們如果只這麼舞棒玩耍倒也無妨,只是還不知再有什麼樣的妖怪出來?為了壯膽,她猛咳嗽了一聲。那小金人聽見響聲,立時不見了。金光也隨之消失。
梅蘭花再無睡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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