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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給他了,為毛不給我張柳下同學的阿?
少年笑了下,然後手指一鬆讓我的照片飄到了地上,把另一張收了起來。這張我已經有了,能不能把柳下同學那張給我?但是一抬頭就看到他邃藍的眸子,即使面上笑著還是沒有表情冰冷的眼睛,明顯不屑與我說話,盯著我自顧自地思索著什麼。
然後我的腦子又一次想起了關鍵性問題,為毛這人在我家阿?
他終於轉開眼站起來,因該是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年,比想象中的要高許多,黑色的衣服愈發顯得他高貴而纖細,像是憂鬱的貴族。
少年繞過床向我走來,把權杖夾在肘下,耐心地一點一點扯下手套,屈身抬起我的下巴,冰涼的手指蛇一般地滑過我的脖子,一瞬間給我一種被人用刀劃過的錯覺,渾身一顫。
然後害怕起來,像終於意識到面前這個眼神冰冷的少年會毫不在乎地做出殘忍的事情一樣,麻痺的大腦瘋狂地響起來恐懼的訊號。
我向後躲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直起身來抓著權杖往牆上敲了兩下,纖白得有些神經質的手指和血紅的寶石的對比讓人心驚。
隨著他敲打的聲音,一個人很快出現在門口,低著頭十分恭謙的樣子:“閣下。”
少年重新戴上手套,面上冰冷沒有表情,用權杖對著我一指:“帶走。”
那人低著的頭點了一下:“是。”然後向左後退了一步半,依舊恭謙地讓少年出去,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了才直起身走進房間來。
我乍舌,嘛,隨從也人模人樣很好看啊。
不,不是這個問題。
他走到我面前,居然也是恭恭敬敬地一禮,然後對我伸出戴著手套的手:“請隨我來,小姐。”
我驚得目瞪口呆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你們找錯人了,我只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那人溫和地笑了下,語氣輕柔而循循善誘:“請務必不用擔心,伯爵大人只是想請您於府上小坐。”
口胡!乃以為因為乃萌就說什麼我都會信了麼,大清早的非法入室還用權杖戳了我半天,這是要請人去喝茶的樣子麼?乃們不要全把我當天然呆!
我繼續搖頭,堅定地做著這明知道無謂的反抗。
果然,那人貌似無奈地笑笑,手伸到衣服裡面去拿什麼東西。我轉身要跑,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臂扭著摔倒在床上,隨即俯身上來壓得我不能動彈。
我拼命扭著頭看見他摸出一支細小的注射器,用牙咬著拔開前段的套子,幾乎是嫻熟的姿勢排掉前段空氣後注射進了我的上臂,面上還是一派溫和的笑容,聲音沉潤而恭謙:“恕在下失禮了。”
二十
之後十幾個小時內的意識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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