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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長長的夢……我……我夢到了和你第一次相認的那……”
一再控制,她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對不起,爸,對不起是我太任性……”哽咽中她說不下去了,記憶中她是第一次這樣激動和不捨,此刻她才真正懂的為什麼人們常說生離死別是人生最痛苦的一大悲事,這種悲像蟲啃咬著心。
程池慢慢抬頭給她擦眼淚:“乖女兒不哭,人都有一死,想想……想想我這輩子也活夠了。”
這時,臥室進來一個人,秦桑巖轉眼立在床頭,程池緩慢的轉過頭去:“桑巖,照顧好婭婭,我就這一個要求。”
秦桑巖低頭看著程池:“我會的。”
程池把米婭的手吃力的拉過去:“說到就要做到……別忘了,你負她一次,以後要用你下半輩子去還,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秦桑巖的手從褲袋裡抽出來,覆上米婭的手:“我不會忘。”
米婭眼淚掉的益發兇,啜泣的厲害,她不知道要說什麼,蓋在她手上的手乾燥有溫度,與記憶中那冰涼的手有區別。
“婭婭,幫我把……把枕頭下面的遺囑拿出來。”程池精神狀態很不好,說話用了太多力,已經力不從心了,喘氣喘的厲害。
米婭抽出手,抹掉眼淚,俯身過去從他枕頭下抽出那份給了她兩次她都沒要的遺囑,捏在手裡。
“乖,這樣就對了……”程池看她終於肯要了,欣慰的點頭,又看向秦桑巖說:“婭婭,你出去吧,我有些話……要和他單獨說。”
出去的時候,米婭臉上還掛著淚,司徒嬌不知從哪兒躥出來:“真是孝順啊,程池病了幾個月一點瞧不見你的面,臨死了你倒記的回來分家產。”眼睛又瞄了一眼米婭抱在懷裡的遺囑,不屑的笑:“可惜你回來的太晚了,這程池分給你的也就是那麼一點點可憐的股份,我要是你,早早守在程池身邊,哪會落到現在這種悽慘的地步。”
米婭沒心情和司徒嬌爭辯,她抹掉眼淚低頭走向樓梯,回到前面一棟別墅,自己的房間裡。坐在電腦前發了好長時間的呆,手臂麻了,她動了動胳膊,把抱的緊的遺囑放到電腦桌上,手臂趴在桌前,臉埋進去,不一會肩膀聳動起來。
口袋裡的手機飄起鈴聲,她吸著鼻子看來電顯示,薛璟譽的名字在螢幕上跳著,眼淚莫名掉的多了,吸了幾口氣接起來。
“婭兒,怎麼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飄進耳畔,她手指絞著,說不出話來,半才擠出一句:“你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
“是你給我打的,我剛才在開車,沒注意,這會兒給你打過去的。”薛璟譽的聲音隔著千里萬里,聽上去還是那麼溫暖如初。
米婭猶豫,可能是手機擺在口袋裡不小心按到了,但她下意識的不想這麼說,咬了咬唇開口:“我爸病了。”
薛璟譽沒反應過來,想了想才問:“你是指你生父?”
“嗯,我回來兩了,恐怕不行了。”
“你在醫院嗎?”
“沒有,我在家。”
薛璟譽多少知道她生父的身份,思忖了下,恐怕以程池的財力請的都是最好的醫療團隊,錢能辦到的事都不算事,既然錢都不管用,那就真的不管用了:“要不要我過去?”
“以什麼身份?”
“你說什麼身份就什麼身份。”他說的是肯定式,但他在等她的迴音。
“好。”
?????
分開的這段時間,上班、聚會、應酬,看上去薛璟譽的日子過的像從前一般春風得意,又有姨父這顆大樹在,簡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好不愜意。
但是誰能知道他心裡的滋味,空空的,像沒了心,每除了工作,吃飯就是睡覺,人生好象變成一座枯井,枯燥乏味,一眼望到頭,他幾乎能看見四十歲、五十歲自己的樣子,也是這樣,看似光彩,實則人越多的時候越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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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去舅舅家吃飯,一屋子的親戚,不好意思吃完走掉,回來後就抓緊更新啦,大家久等了抱抱,下面還有一更。
第二百九十三章 真假遺囑
這個月的喜酒喝的特別多,薛璟譽今兒去喝同事的,明兒去喝發小的,後又是同學的,席上被問的最多的問題就是:“薛少,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啊?咱可是早早的把紅包準備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咱們就集體開喝。”
他被問煩了,到最後索性說:“信不信明兒我請你們喝喜酒?”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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