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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飛機。”秦桑巖停在門口道。
“能不能……”她咬著唇不知如何開口,“能不能回去後幫我打聽一下錢氏的案子,我想知道真相,還有他們為什麼要逮捕璟譽。”
“好。”他沒有遲疑,點頭。
第三百二十九章 引火燒身
是薛璟譽指使人殺了那個業主,再嫁禍於司徒政?
米婭腦海裡跳出這個疑問,又否決了,璟譽與司徒政沒有恩怨,就算有也是因為綿綿,司徒政是欠了綿綿很多,那也已經過去了,璟譽以前不找司徒政算帳,事隔這麼久再動手說不過去。就算耿耿於懷,要動手,打一頓洩憤就是,何必殺了人,再嫁禍,這樣很容易引火燒身。
否決掉這個動機,她想不出還有什麼動機。
因為她嗎?
也說不過去,她和司徒政早八百年就沒有瓜葛,璟譽是知道的,不可能現在才介意辶。
會是什麼原因呢?
從綿綿的話中她聽出來這事的確與璟譽脫不了干係,璟譽之所以能48小時後被放出來,完全是因為綿綿的父親,那個全中國七個權利最大的人之一,不管這個人犯了多大的事兒,向警方要個人還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
不,不能這麼想,她清楚璟譽的為人,他不可能作奸犯科,其中必定還有隱情澌。
簽完合同,一刻也沒停留,她火速讓秘書訂了機票,當天傍晚回到S市。
48小時才過去24小時,暫時見不到薛璟譽的面,米婭在天香府訂了包廂,約了白綿綿和司徒政,當然她是分別約的,事先沒告訴他們。
自十豔合同吃過虧後,米婭開始變的極守時,提早出門,到的確實有點早,沒想到司徒政到的比她還早,距約定的時間足足早了半個小時,他們點了一壺茶,坐下聊起來。
“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米婭喝了口香茗,指的是那天他從醫院甩門而去的事件。
司徒政眼睛盯著手指,手指點著桌面,低低笑笑:“那天的事過去了。”
米婭挑眉,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錢氏的案子是不是很棘手?你有沒有什麼線索之類的?”
司徒政隨後說:“薛璟譽再過24小時就能放出來。”
看樣子他知道什麼,卻不想正面回答,米婭吸了口氣,下了猛藥:“司徒政,你別忘了,你欠我的,你不是一直想還,獲得我的原諒嗎?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
“你已經不恨我,那天你在醫院說的明白。”司徒政不為所動,刻意壓低了聲音,“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米婭語氣不好,“如果我堅持要知道呢?”
聞言,司徒政不禁苦笑:“你既然這麼想知道,我告訴你也妨,事情的起因由我而起,還記得葵姨嗎?”
事隔幾年乍聽到這個名字米婭還是痙/攣似的一顫,葵姨她怎麼會忘,一輩子都會記的。
“對不起,我勾起了你的傷心事,但不得不從她說起。”司徒政一臉的抱歉,“那年你們大婚,葵姨受我指使去破壞你們婚禮,事後她拿了我一筆錢到了北方城市繼續去開公司,你留在她那兒的檔案之類的也全部被我銷燬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世上再沒有了,沒想到大約半個月前我接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有一些資料,還有一個錄音筆,錄音筆裡是我和葵姨的通話,資料的內容你想必猜的出來,是你的,葵姨留了一手,備了份。”講到這裡,司徒政杯中的茶喝光了,他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繼續說:“後來我接到電話,是個男人,他揚言要把程氏現任董事長的醜事公佈於從,並威脅我說如果不給他一千萬,他就把錄音筆的內容也公佈出去。事是我做的,我願意承擔後果,可是我擔心對方貪婪成性,會乘機再去威脅敲詐你,所以我同意給錢。可是這個男人極狡猾,約定的地點幾次變更,恰巧我要去廣州參加峰會,走的匆忙,臨走前我答應他三天後給錢,我回S市的那天聯絡不上那個男人。於是在錢氏處理檔案到很晚,我就在隔壁的休息室住下來,恰巧那天大樓監視系統故障,鬧事的業主半夜溜進了我的辦公室,我不知道。”
這些事聽起來像在看偵探小說,米婭提出疑問:“你在隔壁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司徒政無奈的按眉心:“休息室與辦公室是個套間,由於我有時候睡眠不佳,所以休息室的隔音裝置做的比較好,很難聽到外面的動靜。第二天屍體被發現時,警方自然第一時間懷疑到我頭上,幸好查明真相還了我一個清白。”
故事講到這兒,總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