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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曲線慢慢的一路下滑,最終探進她的腿心,在剛剛被他佔有過的地方蜻蜓點水的掠過,卻也是絕對的撩撥人心。
米婭全身如過電一般顫抖,剛被歡-愛過的身子太敏感,她並非禁不起誘惑的人,但他所表現出的噙笑眼睛,薄菲上揚的唇線,品嚐她花唇上甜美時輕輕滑動的喉結,他粗重的呼吸……無一不在誘惑她。
聽著她幾不可聞的哼著,他本就無心戀戰,攻城略地,衝進她早已準備好的身體裡。
被他得逞,米婭險些背過氣去,粉拳捶打他:“流氓……”
“下次想個新鮮的詞,你最近老罵我這個,我聽了耳朵都起繭了。”他調笑的吮她圓潤小巧的耳垂。
主導權被他輕易奪走,米婭推他,打他,怎麼也不能如願,對上他的眸子,盡是一片黑***-望,在他時緊時暖,深淺不一的碰撞中漸漸失了力氣,任他胡作非為。
他架起她的腿,跟較勁似的佔有她:“收回剛才的話。”
“啊——”她眉頭皺著尖叫起來,低低痛痛的嬌吟,在他兇猛的催促下就是不說。
“說。”
見她不答,把她推起來,拉著床邊上躺著,臀部搭在床沿,兩腿一分架在兩旁,花戶大開,他站著衝進去,一捅到底,又狠又深,跟打樁似的快速馳騁起來。
“太深了……”她扯過他的胳膊,張口就咬,他不躲避,讓她咬個夠,他的肌肉**的,她沒咬兩下發覺牙痛。
“你不是不出聲嗎?繼續,我讓你能扛多久。”他提著她的腰,固定住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直到花道的盡頭,弄的她又是疼,又是充實,像是下一刻有捅到內臟的錯覺,她咬著唇,下意識的屏息:“慢點兒。”
“我不要聽這個。”他不滿足,非跟她拗上了,巨大在裡面攪和、點戳:“快說。”
她再張嘴咬他,就是不說,身體向上聳,好象在迎合他的侵略。
他低頭含住一邊的ru尖吸-吮,含糊的說,“你就犟,說我無情,有時候你比我無情多了,說分開就分開!”
癢麻感從後背脊樑處升起來,越來越強,他感覺快到頂峰了,把她折起來騎到胯下玩弄,大開大合,“婭婭,別想離開我,這輩子我不會放手的。”花道緊緻窗小,層層疊疊的花壁,每往裡送一下都是纏的緊,把他勒的痠麻,挺不住了,急風驟雨的抵入花心,把大床搖的震動地,精華就暴射了出來。
她耳鳴,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拋進巨浪裡,再推至浪尖,最後化成粉末,分崩離析。
他累的如轟然倒塌的大樓,覆在她身上喘著,而她三分魂魄還丟在極樂之中,一顆晶瑩的淚珠掛在臉上,他捧住她的頭吸去,又熱吻她的唇,喃喃的說:“婭婭,不許再賭氣說分開的話,我愛你,我真愛你。”她聞言有所動作,這是長久以來他第一次說愛她,不由伸出手尖撫向他剛毅的雙頰。
下面已經軟了,還不想退出來,長手長腳把她罩在身下,他親著她的唇:“不相信?”
“再說多幾次。”她噘起唇,總算肯好好說話。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這輩子不能沒有你,我愛你……”他翻覆地的說,她的食指壓住他的唇,“你以前從來沒說過。”
“我發誓,你是第一個聽到這三個字的女人。”他親吻她的手指,“從前我認為這三個字太老,太酸,男人要的是行動,如果你喜歡,以後我說給你聽。”
“又不是背書,要真情流露才好聽。”她酥軟著嗓音,嗔道。
“每時每刻都愛你,所以每時每刻都是真情流露。”他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溫和輕柔。
“肉麻。”她轉怒為喜,嫣紅的唇,眼角熱熱的還掛著淚珠,他有一種衝動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這副嬌態,抱緊她,“婭婭。”
“嗯?”
“兩個月後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你就是我的新娘。”他的腦袋埋在她懷裡,像個得到了心儀已久的玩具的大男孩。
“放心,我不會跑掉。”她抱住他的頭,笑,“如果你要說司徒政,那更不用擔心,這一個月白綿綿已經把他收服了。”
“就照你那個計劃?”
“怎麼了?瞧不上我的計劃?”米婭不滿,咬他的耳朵。
他求饒,“夫人饒命,小的不敢了。”
她放開他,說道:“白綿綿認真打扮起來不差,改頭換面後不再纏著司徒政,他一開始可能無視,一次兩次也不覺得什麼,可是次數多了不一樣。白綿綿告訴我,就在她快要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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