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1/4 頁)
過往的醫護人員多,礙著面子,司徒衝忍氣吞聲:“誰說我不撒手不管,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和醫生已經溝透過,她是早期,動個手術就能挖乾淨。這兒沒你什麼事,你給我滾!”
“我不走!”秦滔橫看司徒衝一眼:“音兒需要我,我必須在這兒她才會踏實,至於你,你已經不要她了,還來這兒幹什麼?什麼早期,我看你是一點不關心她,醫生昨晚下了病危通知,癌細胞擴散,已經不是簡單動手術就能解決的。”
“癌細胞擴散?不可能!”司徒衝急了,“醫生親口跟我說就是個早期,動個手術就沒事,秦滔你少在這兒危言聳聽!”
“我危言聳聽?司徒衝我看你是好些日子沒來了吧?你有什麼資格當她丈夫,該滾的人是你。”
司徒衝的脾氣一再剋制,聽到這裡忍不下去了,揪著秦滔鑽進病房內,這間高階病房是個套間,分裡外兩間,兩個人吵吵嚷嚷到裡面一間去,床上不見南宮音,床鋪凌亂,兩個枕頭明顯有睡壓過的痕跡。一個人不可能同時睡兩個枕頭,顯然南宮音昨晚和秦滔共床而眠。
再不明白的人看到這兒也全明白了,司徒衝怒火衝,揪著秦滔的衣襟說:“你們昨晚做了什麼?秦滔,你還要不要臉,你知不知道她是我老婆?”
“很快就不是了。”秦滔皮笑肉不笑的拉開司徒衝的手,“不要說是昨晚,前晚,大前晚我都住在這兒,音兒是愛我的,她說她最愛的人是我。她說和你在一起大半輩子她一點不開心,你脾氣暴躁,不懂疼人,相反我疼她,在她病危的時候也陪伴在她身邊,她還說……”
“你給我閉嘴。”司徒衝聽不下去了,一拳打在秦滔臉上,打的秦滔一個趔趄倒在病床沿邊上,發出響聲。
在洗手間梳洗的南宮音好象聽到動靜,急急忙忙跑出來,“滔哥,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摔了一跤?”
司徒衝站在門邊上,從洗手間裡出來的南宮音只看到摔倒的秦滔,沒注意到司徒衝,等她注意到的時候,司徒衝的臉色氣的發紅,怒指著南宮音道:“好你個賤人,乘我不在,和秦滔勾勾搭搭……”
“衝哥,你不要誤會,我和他沒什麼。”南宮音連忙撇清關係。
秦滔瞪著司徒衝,冷笑的站起來,“音兒,你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欺負你。”
“秦滔,你別說了,你趕緊走。”南宮音面對秦滔,背對著司徒衝,使勁朝秦滔使眼色。
秦滔哪裡肯走,這時候正是他在南宮音面前表現的時候,他不能認慫,指著司徒衝道:“該走的人是他,音兒,你怕他幹什麼,你不是說你要和他離婚,和我在一起的嗎?我已經向秦文絹提出離婚了,不久後我就可以娶你。我要向你證明,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秦滔!”
“你胡說什麼呀,我看你是老糊塗了,趕緊走。”南宮音柔軟的嗓音中出現一抹焦急,秦滔越講越洩露更多的資訊,被火藥筒子似的司徒衝聽到還得了。前陣子司徒衝氣沖沖走後一直不出現,她打電話不接,回家他也不在家,她又不敢在家住,怕病情惡化,怕死,可是醫藥費不能不交,走投無路之下她想到了秦滔。秦滔一直對她念念不忘,一個電話就火速趕過來,在她的軟言軟語的哄騙下秦滔不僅給她交了醫藥費,還答應要照顧她。
南宮音的打算是拿秦滔當備胎,萬一司徒衝真的不要她了,秦滔是省財政廳廳長,官位比司徒衝要大,也是她下半輩子不錯的選擇。至於那個錢文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秦滔離婚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兒。她千算萬算,沒算到司徒衝會突然這麼早跑過來,還碰上了秦滔,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鬥不可開交。
司徒衝不是傻子,明白南宮音讓秦滔走的意思,一把揪住南宮音的頭髮拽過去,劈手就是兩個耳光:“賤婦,你揹著我和秦滔做了苟且之事,還想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你不臉紅我都替你臉紅!不要臉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隨著他的罵聲,又是幾個耳光。
南宮音何曾吃過這等苦頭,疼的尖叫著,秦滔撲上來對著司徒衝的下巴就是一拳,司徒衝沒料到這一手,撲通一聲身體往牆壁上撞去,腰部受傷,當場疼的人直不起來,嘴裡惱怒的罵著:“奸/夫/淫/婦……”
被打的南宮音知道這下子是徹底和司徒沖決裂了,司徒衝平常性子暴,但只要她掉幾滴眼淚,等他平靜下來會向她求饒道歉,但今不一樣,被司徒衝抓到了她和秦滔廝混在一起的把柄,要想恢復夫妻關係恐怕很難。
因此,南宮音決定依靠秦滔,至少她還有一顆大樹在,不愁以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