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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如果他再耽誤下去,她有可能錯過自己的婚禮。
司徒政輕笑,起身攬住她的肩,唇幾乎是貼在她耳邊:“怎麼沒關係?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給,給你幸福的人也只能是我。”
他的呼吸像寒凜的西北風吹拂在她耳畔,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他的口氣明顯在暗示著什麼。
“白綿綿怎麼辦?原來這陣子你一直在虛與委蛇。”米婭指向房間內的白綿綿,“你答應過她今要一起去北京的,你想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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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還有一章喲~~
第二百零五章 噁心死我了
“誰說我不去。”他的指摩挲著她的唇瓣,忽而指間傳來鑽心的疼。
米婭掙脫不開他,索性咬他的手指發洩,死死的咬住不鬆口,直到溫熱的血流到口腔裡,她的眼中帶著不屑與冰冷,他竟面露微笑,和煦如風:“血的顏色多麼漂亮,還記得麼?”
她怔忪之際,他抽出受傷的手指,含在嘴裡去舔,那上面不光有他的血還有她的口水,他吸的越認真,她的臉就別的越遠。
他勾起唇,主動把另一根手指給她咬。
“司徒政,你的觸碰讓我噁心!溴”
她揚手欲抽他一巴掌,卻在半路被他截住,反握住她的手腕拉進懷裡。
“噁心?”他倏地貼近她的唇,盯著她鮮紅的唇瓣,那上頭掛著他的血液,眼底漆黑,冰冷的唇幾乎貼上她的,刻意的停頓感受她的微顫,他的眼底滲出笑意,“果然這唇色很配你,會讓我想起你的初-夜,那你可真銷-魂……”
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終於吻上去禱。
他得到她第一次又怎樣,她照樣不屑一顧,照樣看不到他的存在,這吻不過是飲鳩止渴,他要的不是這些,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她的心已無望,他只要她的人!
太久沒嚐到她的味道,他一時忘情無法自拔。鼻間縈繞的香甜與記憶中的一模一樣,每一次吮-吻都是奢侈。
知道他早就想這樣吻著她,抱著她,寵著她,可是她不給他機會,他曾想過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然而他幾乎一閉眼就知道她會用怎樣的表情對他,冷漠、疏遠,更有明顯的厭嫌。
她是唯一一個他想愛,想捧在手心的女人,卻也是世上最恨他,最避他不及的女人。
他的本意不想傷害她,因為他明白那樣會將她越推越遠,面對她的冰冷他毫無辦法,走極端,強取豪奪或許是他唯一的出路,不管使多少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這就夠了!犧牲多少都是值得的。
時間一點點走過,米婭心急如焚,又掙不開他的禁錮,心念一轉,屈膝猛然向他腰間頂去。
他吃痛中一個沒抓穩,讓她逃出很遠。
司徒政悶哼著扶住沙發,手緊捂住胯間那一處,皺眉看她迫不及待的逃開,苦笑:“婭婭,你總是有辦法讓我疼。”
“這是你自找的。”她像在擦髒東西一般擦著嘴上他的血和味道,腳步往門口跑去,司徒政的下一句話將她的動作拉住:“婭婭,我會送你一份大禮做為你的結婚禮物,我祝你結婚不快樂!”
米婭回頭,他臉上勾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她咬住唇,必須捏緊拳頭才能剋制自己不反唇相譏。
上計程車開始看手機,有十幾通未接電話,全是桑巖打來的,她趕忙回過去。
“婭婭,你在哪兒?”秦桑巖的聲音低啞,掩飾不住焦急。
“我在車上,大概二十分鐘後到教堂,到時候再說。”
Cherry和一幫化妝師、髮型師、造型師早等在化妝室,米婭一進去,這些人就撲上來,弄頭髮的弄頭髮,化妝的化妝,換婚紗的換婚紗,忙的不亦樂乎。
上午十點,佈置一新的教堂裡坐滿了三家親友,以米家最多,米利兄弟姐妹五個,米利最小,幾個哥哥和姐姐各自帶著家屬遠道而來,有的連幾歲的孫子也帶來了,秦家和程家的人也不少,米婭有些吃驚,沒有想過婚禮會請到這麼多人,在她全然不知的情況下秦桑巖全安排好了。
在等候入場之前,米婭想解釋昨晚的事,拉住準備進去要在紅毯那頭等她的秦桑巖,“我有話要跟你說。”
秦桑巖收往腳步,眼睛直視她的眼底,聲音體貼的觸動她的心絃:“不用多說,我信你,誰讓你是我認定的老婆呢,不信你,我信誰。”
“這話怎麼聽著像認命……”
他彎唇一笑,吻著她的眉心,又毫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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