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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難的啊,你肯陪我去看醫生,可惜你不是衝著關心女兒去的,是衝著監視我去的,對不起,我不需要。這裡的護士也不允許,因為一個號只能一個人進去。”
講完,她沒再做停留,快步走向8號診室,身後嘈雜的人聲中卻隱隱約約傳來南宮音氣急敗壞的講電話聲音:“……姓範的,你是豬腦子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範?米婭腦海裡不由自主的聯想到範東,又莫名的跳出司徒嬌那錯愕的表情,然後慢慢重疊,會不會範東就是十四年前司徒嬌看到的那個賣冰淇淋的人,司徒嬌一時沒想起來,只覺得在哪裡見過。卻因為她的大意,反而讓司徒嬌和範東當面對質的機會白白流失。
身體泛冷,一陣陣侵襲上心臟,她酸脹的眼睛去搜尋南宮音的身影,遠遠的看她已經漸漸於人群中消失,顧不得多想拔腿跟上去。
追到外面南宮音上了私家車,她攔手招了一輛計程車緊緊跟著,南宮音的車子開的很快,看樣子是急著去見某人。
米婭坐在車中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會是南宮音嗎?會是嗎?明明前幾天猜測過是南宮音,但當真相接近眼前的時候,為什麼心一陣陣跟刀剮一樣撕心裂肺?
一直讓自己不在乎,為什麼又那麼疼?那麼絕望?
畢竟是血脈關係,天底下有哪個孩子不在乎自己的母親?她做不到對南宮音完全不在意,事實上她很在意,該死的在意極了。
南宮音的車開的越來越快,穿插在車流中幾乎一下子沒影了,催促著計程車跟上,開了好一段時間,當週圍的街區越來越熟悉,幾乎快到s大學時,米婭的心砰砰直跳,到底要不要繼續?
要,有可能知道最殘忍的真相,不要,有可能一輩子被矇在鼓裡,然後處於被動位置,等著別人來揭曉答案。這個別人有可能會是司徒政,他知道的比她多的多,遲遲不動手,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手指情不自禁摸著手機,發現自己居然撥了秦桑巖的電話,在這種最脆弱的時候她的心裡似乎更想聽到他的聲音。
“什麼事?”他的嗓音依舊清冷,夾著嘲弄,“司徒小姐剛才不是說沒空的嗎?怎麼又有空給我打電話?”
“我……我發現了一些關於當年販賣我的線索,你……你能不能來一下?”她顫抖著,卑鄙的引/誘著他,“你不是一直關心司徒嬌的嗎?查清這件事可以幫她洗脫嫌疑,說不定你能重新贏的她的心。”
第五十六章豬腦子
車子在一處茶社停下,米婭悄悄跟著南宮音匆匆進去,裡面客人並不是很多,三三兩兩,南宮音一進門輕車熟路的走到其中一張坐下,那裡已經有個男人在等著。
那個男人慢慢回過頭,米婭暗抽了口氣,範東。
眼見他們在低聲說什麼,米婭挑了一張距離只有兩桌的餐桌,前方有裝修的盆栽,恰好隱藏自己又能聽見他們的交談聲。
南宮音一臉怒容,顯然先聲奪人,卻壓的極低,米婭集中全部注意力也沒聽到什麼,到最後只看到他們起身,匆匆忙忙往後門走。
看樣子是要到一處沒人的地方繼續談,米婭悄無聲息跟著,後門外是條小巷,附近是矮舊的民宅,來來往往的居民有曬被子的,有買菜歸來的,穿梭其間,好不熱鬧。
南宮音不喜歡這種人多,狹小的地方,用手絹捂住口鼻,踩著高跟鞋一路皺著眉走的很快。範東手裡掂著一串鑰匙,晃悠悠的走在前頭,大約過了五分鐘,終於來到一間偏僻的民宅。
外面有個大院子,大概是長年無人打掃,裡面發出一股股黴味,進門後是低矮的門框,昏暗的室內光線,南宮音養尊處優慣了,怎麼肯多待下去,手絹捂的更緊,不耐煩的說:“我不是讓你遠走高飛的嗎?怎麼還在s市?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眼裡,我讓你有多遠走多遠,你是聾子?”
範東嘿嘿一笑,“瞧您說的,當年你給我的那筆錢哪夠我跑遠路啊,我只能夠在郊區待著,混口飯吃。”
“混飯吃?我剛才看到你開的車好幾十萬呢。”南宮音譏笑,繼而惱火道,“你說被司徒嬌看見了是真的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範東滿不在乎:“沒辦法,我也不想的,十幾年都平安過去了,我哪知道今天會在游泳館見到那丫頭,真是邪了門了。”
南宮音一看範東不急不慌的樣子倏地火冒三丈,眼色凌厲起來:“你說的可真輕鬆,你知不知道半個月前司徒衝把警察叫到家裡,分別給司徒嬌和司徒煙錄了口供,對當年司徒煙被販賣的案子警方已經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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