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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的玲瓏嬌軀,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沙啞的說,“過來。”
“你別發瘋了,出去!”米婭再不想理也無法不去管他投在身上那種赤/裸/裸的情/欲眼神,握緊拳頭,忍的聲音隱隱在發抖。那一次是她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以後她不會再讓他碰自己,絕不!
“才來沒幾天,翅膀倒長硬了。”司徒政猛的坐起,一張臉沉了下來,“你好象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個家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的名字,你說有權趕人的人是你還是我?”
行,你要睡這裡你睡,我不侍候,米婭氣的拉開/房門跑出去,她還不信了,這麼大的屋子她找不到地方睡,只要將就這一晚,明天她就和司徒衝說要搬出去住。
邁出去的腳步在看清門口南宮音的身影后陡然僵硬,她怔怔的喃道:“媽,你怎麼在這兒?”
第四十章一人玩一個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我好象聽到你屋子裡有聲音,你和誰在說話?”南宮音修剪成柳葉形的雙眉皺在一起,聲音冷厲。
看著南宮音難看的臉色,米婭只覺得諷刺,女兒這麼晚回家,當媽媽的不關心問一聲也罷了,一張嘴反倒象在審犯人,指甲不由的摳住門手把手,揚了揚下巴:“我剛剛在打電話,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南宮音嘴角浮出無聲的冷笑,眼睛若有似無的瞄向門後,雖然米婭身體堵的嚴,可總感覺南宮音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什麼,隨即轉身走了。
怔了一會,米婭心裡堵的慌,南宮音的陰陽怪氣像在她心上塞了一團棉花,就算她嘴上說不在乎,可又怎麼能真的不在乎,畢竟南宮音是她的媽媽,天底下有哪個孩子不希望從媽媽那兒得到溫暖和關愛,儘管南宮音一向吝嗇,但在她的內心深處仍是渴望哪怕從南宮音那兒得到一丁點兒的噓寒問暖。
深吸了口氣,確定南宮音回到房間,她邁步出房門。不曾想,握住門把手的手被人扣住,司徒政用頗玩味的聲音在她耳後呢喃:“你不用走,我走,不過你得告訴我,今晚你應酬完後去了哪兒?”
聽他這意思好像知道了什麼,米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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