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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要髒就一起髒。”他無恥的笑著,扣著她的雙手力道放鬆,卻把她壓到瓷磚牆壁上,抵死進行纏綿的吻。
這個吻一開始就兇狠而憤怒,長久下來變的激烈而煽情。
不知誰碰到了花灑的開頭,瀑布般的涼水灑下來,她被淋的全身溼透,全身發冷。沒有咬到他,她不甘心,再度咬回去。
不知是誰的血,融在唇中,蓋過牙膏的味道,水持續沖刷,如寒冰……
等到他放開她,她已經張著唇沒有力氣說話。
他們暫時無聲的凝視彼此,他伸手把花灑關掉,緊緊的摟著她,高大挺拔的身軀幾乎罩住她的整個身子,嗓音中揉著喘息:“我反悔了,不用你去接近司徒政,我另想辦法。”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沒答應與你的合作,何來接近一說。”她耷拉著頭冷笑,冷水中的大量寒氣鑽進身體裡,冷的她發抖,偏偏這個男人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冷眼看著她在這裡顫抖如篩糠。
他重重一拳砸在她身側,牆壁上的水珠濺到他臉上,扭曲到猙獰:“你沒腦子是不是?我只讓你去接近他找證據,沒讓你用身體……”
“是啊,我就用身體怎麼了?”她故意挺起胸,揚著慘白的臉放-蕩的笑道,“用身體最直接,最有效,最能使他意亂情迷,我還要告訴你用身體的好處,他已經說要為我做一切,一無所有也在所不惜。瞧瞧,這就是用身體的好處。”
“蕩-婦!你和南宮音一樣人盡可夫。”他的聲音裡透著莫名的傷痛,像是暴獅的嘶吼,一個耳光砸向她的臉頰,隨即大手的虎口扣住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砸向瓷磚牆壁,“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和他****,你簡直無藥可救。”
米婭臉色大變,被他整個扼住臉往上提,如同砧板上被人開膛破肚的魚,就算是這種境地,她也不想讓他好受,朝他臉上吐出一口唾沫,牙膏的白色泡沫和血水濺了他滿眼,阻擋了他的視線,低頭擦時,她抬腿踢向他的雙腿間。
“嗯哼……”他被踢中要害,悶哼著捂住雙腿間,米婭不覺得解氣,跑回去又還了他一耳光,當即摔門出去。
反鎖房間,拉上窗簾,在瑟瑟發抖中迅速脫掉身上的溼衣服,脫到全身一絲不掛的時候,去拿乾毛巾擦身上的冷水。
沒有料到的是外面突然有股猛力開始撞門,她心中咯噔了一下,加快擦拭的速度,門本來就不結實,在連番的撞擊下變的搖搖欲墜,一陣陣木屑往地上掉,發出咯吱咯吱的恐怖響聲。剛才的舉止徹底把他給激怒了,他瘋了!他瘋了!她嚇的面如土色,六神無主,顫抖著去拿衣服穿,才剛穿上內衣,門驟然如紙一般轟然倒下。
背脊一陣寒涼,她措手不及,發了瘋似的尖叫著抱住自己後退,跨過床鋪往離他最遠的窗戶那邊躲。
秦桑巖的眼底佈滿血絲,臉上還留著她剛剛的傑作,五個細長的手指印赫然顯現,長長的沉默中,他嘎聲命令:“過來,我不打你。”
騙人!過去肯定沒好果子吃,她呼吸急促,恐懼與惱怒交織在雙眸中,真恨自己是女人,如果是男人,她現在一定衝上去和他大打一架,即使打不過他,也要讓他得到點教訓。偏偏她是女人,根本打不過他,還會被他****一番。
此時,在秦桑巖的眼中她像一隻被剝了皮無處可逃的小白兔,誘人可口,如凝脂般吹彈可破的肌膚,慌亂抱在胸前的雙腿迷人性-感,她身上只有一件內-衣,任憑她怎麼遮,也遮不住那兩團圓鼓鼓的飽-滿ru房,嬌嬌嫩嫩的讓人恨不得埋進去,瘋狂的吮-吸。
他嘗過這對飽-滿的滋味,美妙無比,喉嚨裡發出一股難耐的呻-吟,光想想下面就要炸開似的疼。
米婭察覺到他遊移在身上的眼神放肆而不懷好意,慌慌張張的拉起身後的窗簾往自己身上遮,可沒等她遮到一半,他大步過來,一把扯掉窗簾,緊緊抓住她的肩向他懷裡扣過去,她尖叫撕打,無濟於事。
他把她跟麵糰似往床上一扔,她爬起來被他用身體壓下去,他兩隻手往旁邊一拽,瞬間用床單把她的手腳裹了個密實,頓時她像個粽子似的被包裹其中,他一把將她甩到肩上,大步往外面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米婭放軟了姿態,在他肩上顛簸中哀求:“對不起,我錯了,不應該打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我給你賠禮道歉,我讓你打回來……”
“晚了!”他低嘎著聲說出讓她驚恐的話,旋即拉開大門出去。
一陣冷風從薄薄的床單灌進身體,米婭嚇的不輕,恐懼使她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