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4/4 頁)
看了起來。
潘文秀在遺書裡,字字血淚,句句鏗鏘,將自己一生的遭遇與辛酸統統記錄在裡面。洋洋灑灑好幾頁。最後她囑咐女兒,上一代的恩怨就讓它過去,魏東谷畢竟是她唯一的血親,希望女兒看在生養之情,不計前嫌,在他病老之時,好生善待。信封裡留了一張銀行卡,裡面儲存了潘文秀的全部積蓄,現全留給女兒。
魏一左手拿了遺書貼於胸前,右手撫摸著姨娘初為自己織好的毛衣。望著窗外風景依舊,痴痴傻傻,回想起母親一生,教她為人處事,教她善良忠誠,教她做飯燒菜,在雷雨天整夜整夜的唱歌安撫……生育之恩,養育之情,無以為報。淚水混合著汗水,擦了又流,流下再擦。床單被淚水浸得溼漉漉一大片。
魏一覺得心中被挖空,然後堵進一塊巨石,疼痛,難受,疲憊。
她突然很想念蘇釋,發瘋般的思念。想告訴他一切,想依賴在他懷裡痛哭,想得到他溫暖的安慰,想在他寬厚的肩頭睡去……
手機裡蘇釋的號碼已經刪除,但那串數字早已牢記在心裡,不可磨滅。只需手指一個無意識的勾勒,出現的就是他的號碼,準確無誤。
撥通,又掛了。
心裡掙扎得厲害,怕給他添麻煩。
走出醫院,見到路邊的公共電話亭,心想聽聽他的聲音也好,就一下。他不會知道是誰的,他只會以為是哪個調皮孩童亂撥,打錯了。
如此寬慰,便用公用電話撥了。
蘇釋的聲音很快響起,“喂。”溫厚,磁性,熟悉,親切。卻沒有跟她說話時的寵溺,顯得略微冷漠。
“……”魏一舉著聽筒,緊緊的貼在耳上,秉著呼吸,不說話,唯恐聽漏了他一個音符。
“喂?哪位?”
魏一就哭了,淚水默默而出,又急又勇。卻強忍著,不敢發聲。
“我掛了?”那邊疑惑的說。
然後電話毫不留情的結束通話。
盲音尖銳,相當刺耳。魏一依然將聽筒貼在耳邊,似渾然不知。
她突然放聲大哭。
偶有行人,紛紛側目,這個花兒般美好的姑娘,孤獨無依的站在電話亭裡,聲嘶力竭的哭喊:“哥……媽媽走了……你也不要我了……哥……我想你……”
她的神情如此悲傷。
他們哪裡知道,整個世界唯一真正疼愛她的兩個人,一個離棄,一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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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5555555555
求。。那些 …。… 唉 累啊 你們咋那麼不自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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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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