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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豪華設施所震撼了,這裡好華麗,走進來就想走進了宮殿,怪不得已也要五千八百塊錢呢,這裡的豪華,真的不是那些小賓館所能比的。
這裡總共分成了兩間,一間是臥室,一間是浴室,浴室的門是那種磨砂水晶的,看起來很耀眼。
地板是自然的木質地板,上面還雕刻著古典的花紋。
燈,復古的歐式吊燈,很華麗。
夏半將行李放到臥室,整個人躺在床上,這個床好軟,好大,躺在上面就好像躺在棉花上那般柔軟柔軟束縛。
該洗個澡了,滿身的汗臭味。
夏半在行李箱裡面拿出一件粉色的睡衣,還有粉色的拖鞋。
穿好拖鞋走進浴室。
躺好了一浴缸的溫水,然後在水中撒一些花瓣,還有牛奶沐浴露,脫掉衣服,整個人浸在水裡面不出來的放鬆,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水浸溼了腳上的紗布,滲透到了腳上手上的傷口上,很痛,痛吧,痛吧,就讓它痛吧,夏半才不怕痛。
牛奶外加玫瑰花的這種混合香跟謝家的那種很相似,夏半的心不由得又開始抽痛了,謝家,總是想起謝家,怎麼辦,就連洗個澡都能聯想到謝家。
洗好澡之後,擦乾身子,穿上自己的睡衣,穿著拖鞋走到臥室。
這下子洗完澡了,渾身'炫'舒'書'服'網'了,沒有汗臭味了,趴在床上閉著眼睛,好累。
腳上還有手上的紗布上面全是血了。
她知道,傷口又被她搞壞了,可能裂開了,很痛。
一個人的夜3
她知道,傷口又被她搞壞了,可能裂開了,很痛很痛。
先拆開腳上的紗布,腳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只是因為走了一天的路可能是裂開了,然後又進水了,看起來就好像是流膿了似的。
再拆開手上的紗布,手上的傷口還在流著血。
可能這些傷口都會留疤的吧,留吧,留著也好,是個紀念,別的女孩子都害怕留疤,但是夏半才不怕,疤痕是一種對某事的紀念。
從行李箱裡面拿出剪刀,棉質T恤,還有一瓶酒精。
用剪刀將T恤剪成一條一條的,然後先將酒精倒在傷口上面,是那種直接王傷口上倒得,酒精滲入傷口裡面灼燒的傷口更加的痛了,強忍著疼痛,先將腳包紮好,然後又包紮了雙手。
這些日子,因為謝芷寒,受的罪還真是不少呢,夏半心裡面想著,似乎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自己傷害自己,一直都在自殘呢。
以前夏半不理解那些自殘的人,但是現在她都理解了,因為有的事情宣洩不出來,憋在心裡面難受,只能自殘,自己讓自己痛,才能發洩出來。
酒精的勁兒過了之後,感覺傷口沒有那麼痛了。
夏半將行李廂收拾好之後,再次倒在床上,很累,但是就是睡不著,因為心很痛,痛得她睡不著覺。
拿過手機,正好它在響著還是佐相羽。
夏半接起電話說道:“喂?”
“夏半,你在哪裡?是不是在謝家呢?怎麼不接電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電話那頭,佐相羽抱怨道。
夏半不好意思的說著:“對不起,佐相羽,我現在在賓館呢,我沒在謝家,我想一個人呆一個晚上,可以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然後說道:“好,那你要告訴我你在哪個賓館,我現在不會去找你,但明早上我要去接你,好嗎?”
夏半說道:“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吧,現在我不想告訴任何人我在哪裡,”夏半知道,如果告訴佐相羽的話,佐相羽一定會來找她的,因為她瞭解佐相羽,所以一定不能告訴他,一定!
一個人的夜4
夏半說道:“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吧,現在我不想告訴任何人我在哪裡。”夏半知道,如果告訴佐相羽的話,佐相羽一定會來找她的,因為她瞭解佐相羽,所以一定不能告訴他,一定!
掛掉電話,然後關掉手機,不要再跟任何人聯絡了,這個晚上她要留給她自己了,就當是她最後一次的放肆,最後一次的任性吧。
傷口隱隱作痛,心,隱隱作痛,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
謝芷寒,這個男人還真是害人不淺,她中的好深,好深,甚至毒入五臟六腑了。
夏半輕輕的苦笑著:“芷寒,你說我要怎麼才能忘記你呢?我要怎麼才能戒掉你呢?”
對夏半來說,謝芷寒就像毒品,一旦沾染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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