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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轍,又因他這態度十分的滿足,抿著嘴笑了笑,她竭盡所能的形容,“就是……生活和思想裡都不可或缺,別人無法替代,一天看不到你,不和你說話我就難受,跟你鬧彆扭跟自虐沒區別,乖,我們講和好不?別折磨你老婆我了。”
一口氣用肉麻的調調說了大堆好話,葉璟琛已經在那邊舒服得長長嘆氣頊。
安昕抓住他這絲鬆懈又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葉璟琛的回答直叫她悶出一口老血,“急什麼?我有說我問完了?”
理虧在先的人深深鎖眉,按捺著模仿徐沛沛的職業態度,堆著笑輕柔道,“那你說,我聽著。”
她怎麼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葉璟琛面前裝了孫子去?
好窩囊!
默了一會兒,他思考了半天才繼續審問,“就這件事,你檢討的總結是?”
還要總結檢討?!
標準的國罵在安昕心裡飛速徘徊,嘴上卻比任何時候都老實,“我不該誤會你的意思,把你想成和我一樣小肚雞腸又陰險狡詐的人,經過這幾天的深刻反省——我、錯、了!”
“嗯。”葉璟琛忍著笑,故作深沉,“那你表達歉意的補償是?”
這回安昕不委曲求全了,冷下臉的同時,聲音也冷了,“葉璟琛,你還要不要過日子了?抓著我的錯處還孜孜不倦了啊?”
他從床上坐起來,順手按開了床頭燈,舒舒服服的靠在床頭,頓時看眼前的所有都順眼了。
對電話裡的那一位,是語重又心長,“我要是不想過,還會聽你檢討?怎麼算吧?就你自省的這幾天,本少爺過得也不怎麼樣。”
明擺著不好好出口惡氣,以後在這個家裡他還要怎麼混下去?!
安昕聽他那怨夫般的聲音就樂了,“說來聽聽,你這幾天怎麼不好了?”
一邊問,一邊她那隻閒下來的手毛毛躁躁的亂搗鼓書桌上的擺件,那塊在白織燈灰濛濛的光線下都散發著油黑光亮的墨真是……極品!
葉璟琛在她耳邊說道,“吃不下,睡不安,見人就煩,滿肚子火沒處發,黎正商說我這叫做……”
還沒來得及把黎正商一言蔽之的‘愛妻不在身邊併發症’這個專業術語講出來,忽然‘哐’的一聲,電話另一端傳來什麼東西被打碎的聲響。
當然,安昕失手的慘叫更是少不了。
“請問小葉太太,你又做什麼孽了?”葉璟琛聽怪不怪,問話都盡顯大氣和淡定。
貌似家裡那些老古董給她摔壞一兩件也沒什麼大不了。
望著地上碎成幾瓣的墨塊,安昕少不了一頓嗚呼哀哉,連忙把椅子往後移,蹲下去想撿起來,聽到來自小葉先生的‘問候’,她沒底的問,“就是……爸他用來寫書法的那塊墨是不是很值錢啊?”
那什麼書法協會會長在大年初二來拜年時,專門放在一個雕工精美的盒子裡,開啟就有股撲鼻的墨香味,當即讓葉紹新眼前一亮!
她深藏不露的公公這輩子什麼寶貝沒見過?既然是能入了他眼的,通常都可遇不可求,用錢都衡量不來!
老頭子的墨?
葉璟琛一愣,臉色稍沉,再問,“你在書房?”
“是啊。”安昕蹲在地上把幾瓣墨塊撿到跟前,拼拼湊湊,發現還少一段。
四處看了個遍,能望見的地方都沒有,她只好跪在地上,向桌下掃描。
忽然她就聽葉璟琛說,“別管了,那東西不值幾個錢,就擱那兒等陳媽回來打掃,小心別傷了手。”
“我哪有那麼嬌氣。”成功在桌子下的中間發現目標。
伸手去撿,發現長度差了點,另一隻手裡還握著話筒,極為不方便,安昕斬釘截鐵,“晚了,你早點睡,我收拾下去文墨齋逛逛,看能不能給爸買個差不多的。”
葉璟琛聽到她在書房和自己打電話時,心裡就騰起種不妙的預感,加上她還打碎了東西……
可他還沒想到理由說服她出去,通話就此結束。
聽著耳邊一陣‘嘟嘟嘟’的忙音,人是意猶未盡再多出不必要的多慮。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同一時,安昕廢了好大番力氣,終於撿回墨塊的最後一瓣‘屍首’,大鬆一口氣的起身來,後腦又猛地磕了一下,痛得她乾嚎!
接著頭上再挨一記,餘光裡就看到那‘兇器’掉到身側,一碟厚厚的檔案紙張散落了滿地。
……
半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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