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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掛線。
電話裡傳來冷酷無情的‘嘟嘟’聲,葉璟琛從至深的思緒裡拔回神來。
瘋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時刻保持理智蟄伏在正常人身邊的瘋子。
清晰的頭腦,井然有序的報復,靜待全力出擊的那一刻。
終是會驚天動地的。
……
晚上的火鍋氣氛很好,大家吃得也很盡興。
鴛鴦湯鍋的底料端上桌,各種鮮肉和蔬菜隨心涮。
被老爺子欽點一起來的陳小旭開始還很靦腆,兩杯啤酒下肚後,脖子一紅,腦子一熱,開始講述葉家公子是如何自小到大的給自己臉色看。
安昕再逗逗他,連葉璟琛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事實都不顧了,直接無視boss的眼神飛刀,各種大爆料。
葉浦和很喜歡秦悅,
下午親眼看到這個小朋友到後院花房,把半沉睡的呆呆撈出來愛不釋手的擺弄,老爺子就認為她和安昕一樣有膽量,將來一定是個出息的。
秦悅小朋友也很會看長輩的臉色,不時幫老爺子夾菜,一口一個‘爺爺’叫得熱乎。
等到陳小旭陪葉浦和去衛生間的空蕩,安昕詫異的問她,什麼時候對養鳥這麼有研究了,她白目道,哪裡懂那些,爺爺喜歡麼,她就瞎掰一些唄。
寄人籬下的生活,多討房主的喜歡總是不會錯。
葉璟琛聽後連忙給自己爭取利益,說,他不用她專誠討他的喜歡,他們互相試著喜歡就好了。
秦悅態度端正不阿的指出,從輩分上來說,小葉先生中間還隔著一輩,她不喜歡浪費多餘的時間,有捷徑就走捷徑。
安昕第一次聽人把葉璟琛當成‘多餘的路’,很不給面子的笑出聲。
鑑於下了自己臉面的是未成年的小姨子,霸王葉意思意思說,他不和她計較。
結果這一句話,引發了晚上的悲劇……
……
飯罷後,眾人陪葉浦和轉戰有老北京特色的茶館喝茶聽評書,十點才回家。
多得陳小旭說起葉公子的兒時,提醒了安昕,前一陣在遊艇上時,夜晚垂釣聽某人講起神童一般的童年。
向葉浦和求證後,不想老爺子到老書房去翻了一陣,真給他翻出一隻小箱子來。
葉璟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到安昕手裡捏著個紙張都泛黃的小本子,趴在床上邊看邊笑,歡脫得無法形容。
見頭髮上還沾著小水珠的出浴美男裹著浴袍走近,她笑呵呵的清了清嗓,主動給他念一段——
“x年x月x日。明天就是除息,爺爺不准我和隔壁劉xx一起去放炮仗,我很生氣!故,特此決定:明天都不和他說話!”
這一段結束之後,大約隔了三個小時,小本子的下面又補了一段,“x時x分。剛才外面來了救護車,聽經過的宋阿姨說,劉xx放炮仗不小心炸了眼睛,唉,讓他不等我,還好我沒有去!”
唸完後安昕笑得在床上滾了一圈,笑夠抬起頭問x年前小小年紀就學會慶幸的當事人,“後來這個劉小朋友的眼睛怎麼樣了?還有大半夜的還有人從你家路過啊,敢情你家是個收費站吖!老爺子助你逃過一劫,你第二天同他講話了嗎?”
葉璟琛被她揶揄得牙癢。
“那位劉小朋友後來去英國治眼睛,畢竟那時的醫療水平不如現在,所以他有點兒弱視。”
邊佯作和藹可掬的回答,他邊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橫在床上笑得頭髮凌亂的小瘋子,“我家是不是收費站,下次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安昕的脖子幾乎是仰靠在床的邊緣,頭仰著看他,等最後一個答案。
葉璟
琛隨手扔了擦頭的毛巾,對她正色,“我這個人是很有原則,說了第二天不和老爺子有任何交流,就沒有,不信你明天問問他。”
“你這人,真夠冷血無情。”安昕總結道。
“還想說什麼?”
她舉起手裡的小本子,指著字跡都有些淡化了的其中一個字,“‘除夕’的‘夕’字寫錯了,唉,小小年紀沒文化,嘖嘖,來,我教你寫。”
“你教我寫字?”葉璟琛笑意深沉,“這個點不太合適,我們應該合理利用時間,你覺得呢?”
他說的時候已經動手把浴袍的帶子解開一半,棉質的睡袍向兩端敞開,故意露出結實的胸肌,再往下,有安昕的最愛。
“請問你是在引誘我?”
安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