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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予墨神情嚴肅的站起身,直奔裡屋的床走了過去,直挺挺的撲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眼皮似乎剛剛闔上,駱予墨便覺得身下一涼,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仔細一看自己正躺在門外,駱槿墨正抱著胳膊站在一旁,“七弟不知道我這個做大哥的對男人有潔癖麼?想睡就回去睡,總之不要在我的床上睡就好。”
“我是在你這裡喝醉的吧?!”駱予墨一激動酒都醒了一半,想必古往今來他還是第一個被人扔出門的皇帝,還是被自己的親大哥。
駱槿墨才懶得理那麼多,自己今晚只是想找個人來陪著喝酒而已,喝完了就該走,管那個人是皇上還是神仙,這就是駱槿墨的邏輯。
於是駱槿墨在露出一個與此情此景完全不符的溫和笑容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門,回去房間繼續自斟自飲。
駱予墨不甘心的起身走到門前,伸手便要拍門,第一下還沒等拍下去裡面便傳來了駱槿墨悠哉的語調:“我生平最討厭別人拍門了,搞不好一緊張會放出暗器的。”
算你狠!駱予墨悻悻的收回拳頭,駱槿墨這傢伙說的出就一定做得到,他可不想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因拍門而死的帝王。
(駱予墨慢慢的走著,清涼的風吹在臉上很是舒爽,不知不覺中猛一抬頭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聽雨閣前。
轉身想要離開,遲疑一下,淡淡的酒意湧上頭,駱予墨還是走了進去。
淺汐剛剛把顧辰鈞哄睡,見駱予墨這個時候來這裡不免有些驚訝,“皇兄,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
“睡不著,所以散散步,不知怎麼就走到你這裡了。”駱予墨笑笑,不敢用力呼吸,怕淺汐嗅到酒的味道。
可即使這樣,說不了幾句話淺汐還是聞出了端倪,道:“皇兄今晚喝了酒?”
駱予墨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是大王兄,一個勁讓我陪他,我推辭不過就淺酌了幾杯。”
“月秀,弄些酸梅湯過來。”淺汐語氣裡有些淡淡的埋怨,“酒氣這麼重,還說是淺酌,母后知道了肯定生氣。”
“你……這是在關心我麼?”駱予墨眼角爬上一絲落寞,語氣寥落。
淺汐一怔,隨即微笑道:“當然是在關心,你是我的皇兄,理應關心的。”
“只是這樣?”駱予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內心努力暗示自己清醒一些,可大腦卻越來越混沌,說出的話也越發的不受自己控制,“汐兒,能不能告訴我,如果,如果沒有九弟,你有沒有可能愛上我?”
“皇兄你喝多了,我這就讓人送你回去。”
“不要走!”駱予墨一把握住淺汐的手腕,牢牢的抓在手裡不放,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起來,唯獨她在自己眼裡卻異樣的清晰,“汐兒,不要離開,告訴我,如果沒有他,你會不會愛上我?”
淺汐並不掙扎,笑容溫暖堅決道:“你是汐兒的兄長,汐兒對皇兄的愛,永遠都只能是兄妹之情。”
“汐兒。”駱予墨神色哀傷,“這只是一個根本不可能的假設,為什麼不能騙我一次呢。哪怕只給我一個虛幻的安慰,我也會很高興的。”
淺汐搖搖頭,聲音清晰道:“皇兄也說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假設,既然根本不可能,又何必用不現實的虛幻來自欺欺人呢。”
“不要說了!”駱予墨低低咆哮一聲,倉惶無助的眼神像被逼至窮途末路的獸,手臂一攬,不管不顧的擁住了淺汐嬌小的身子,“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我到底是哪裡比不上他?”
端了酸梅湯正要進房間的月秀恰好撞到了這一幕,小臉一沉就要摔了茶盞去幫自家主子,她可不管那人是不是皇上,只要敢欺負主子她就絕對不饒他!
正想著,一隻寬厚的手掌堵住了自己正要喊出聲的嘴巴,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就被人攔腰扛了出去,到一個隱蔽的花叢後面才將自己放了下來,那隻手還不忘緊緊的捂住自己嘴巴。
等看清劫持自己的人,月秀一下樂了,“是你?!”
駱槿墨儒雅一笑,“月秀姑娘好記性,還記得在下。”
“當然了!多虧了你我們才能逃過一劫的!”月秀忙不迭的點頭道。
“我看你剛才抓耳撓腮的樣子,這麼急著去幹什麼啊?”駱槿墨的牙齒在夜色裡顯得格外的白淨。
“對了!”月秀猛地一拍腦袋,拔腿就要往屋子裡跑,“我要去主子!”
駱槿墨輕輕一抓,月秀又被拎回了原地,兩隻無辜的大眼睛不解的瞪著駱槿墨。
“怎麼救?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