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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寥寥數語,不再多言。
“可以。僅此而已。你和米兒到此為止。”洛霞姑且相信一次他。
心頭大石終於落地,這男人終於拿出氣魄來,放小米一馬。
風皓天在華風大酒樓設宴。臺北中心地帶的酒樓金碧輝煌,大氣奢華,可偏偏不是俗氣而是高雅的感覺。
走到大門口,洛霞悄然止步,擔心地瞅了女兒一眼。再偏心藍輕舟,洛霞也明白風皓天更能奪女兒芳心,那麼多糾葛呀。而且還是一雙兒女的爸爸。
女兒此刻下定決心和藍輕舟回北京,可芳心是否隨身帶回北京,這才是洛霞擔心的。
十分鐘後,四人來到華風大酒樓臺北分店。一進去,風皓天親自將於帆從總部辦公室過來,讓於帆親自吩咐下去。然後,風皓天離開打了個電話,這才帶著他們來到三十三樓酒樓雅間。
這是華風大酒樓最奢華的雅間,也比較隱蔽的雅間。樓上樓下都是客房,其它包廂雅間都在八樓以下。
華風大酒樓大廳裝飾豪華,顏色奪目。浮華盡顯,非達官貴人才不被這酒樓氣勢壓住。可這雅間當真極雅,唐朝仕女圖,宋朝蘭花瓶,再加上室內全是米黃色彩,雅緻裡透著溫馨。
藍輕舟一直默默無言,自從蘇小米昨天獻吻,今天的他一直很沉默。有時瞄向蘇小米,雖溫暖卻恍然。
似在淡淡的惆悵在眼眸裡,卻又極欲遮住,不讓蘇小米看真切。
坐下,面對滿桌美酒佳餚,只有蘇小米吃雙人份的飯,多吃了些。別的人都吃了一點兒。風皓天在坐下五分鐘後,被於帆喊了出去:“風總,市委來人幫忙剪綵了。”
“嗯。”淡淡一聲,風皓天起身,頷首,“各位自行方便。在下有事,到時就不送各位了。”
風皓天離開,洛霞這才輕輕嘆息著,筷子伸到半空,卻看到藍輕舟又收了回來——輕舟雖好,但在強勢的風皓天面前卻顯得柔弱,這讓米兒的心怎能輕易收回。
藍輕舟瞅著蘇小米,眼裡有不捨,但似還有別的東西。
洛霞和藍輕舟很快吃完,只有蘇小米才吃到一半。
這時於帆又進來了,畢恭畢敬地垂首:“洛女士,藍先生,我們市~長聽說兩位在此,請兩位一起去剪綵。畢竟風氏是跨越兩岸的企業,值得聯誼。”
“我們只是……”洛霞愕然,她和藍輕舟為私事而來,可不能代表什麼官方啊。
“洛女士別客氣,只是亮亮相,馬上就回來。洛女士請——”於帆客氣有禮。
好象總是拒絕太過小家子氣,洛霞和藍輕舟相視一眼,起身。
藍輕舟瞅瞅才吃到一半的蘇小米,柔和地笑了:“我們等下再過來接米兒。”
等洛霞和藍輕舟一離開,蘇小米緩緩放下筷子。默默瞅著虛掩的門。
忽然一閤眼眸,淚珠如雨點滑落。
她就這樣離開了。為了母親,為了輕舟,為了心安理得。可是,她又怎麼能夠心安理得。她的雪兒和鴻鴻怎麼辦?
無論怎麼做都是錯。越想越心痛,最後趴到桌上,像個小女孩般無助,捂臉悶哭。
哭糊了臉,怕母親和輕舟回來,伸手摸紙巾擦淚珠。可是——她身子一震。
手兒沒摸到紙巾,反而摸到肉肉的東西。驀地止住眼淚,不可置信地半抬頭,瞧見她的手正貼進只寬大有力的手掌。
手掌的指節有力,淺麥色。修長美好。
然後,她纖細的手被他拾起來,緊緊握在掌心,將他的熱源慢慢浸入。
他不是開業剪綵,為什麼人在這兒?
蘇小米燙手般收回自己的手兒。
風皓天沒有追究她的躲避。在她身後不發一聲。
靜默的氣息充斥著整個雅間,曖昧而旖旎。
蘇小米僵住了,一動也不動,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蒙朧中有種渴望——希望母親和輕舟此時別進來。
她不動,他似乎也懶得動,也許是享受這種迷離的氣氛。15331900
蘇小米僵得幾乎撐不下去,只覺得身後的熱氣越貼越近,直到她的背緊緊貼著他。她的頭頂頂著他寬大的下巴。他堅硬的胡楂刺痛了她白淨的額頭。
整個身子被男人獨特的氣息包住,夾雜著古龍水的香味。
令她透不過氣來。
忘了掙扎,蒙朧想著,這是最後一次親近,她願意放縱他。現多狠心絕情之言,又怎抵得住心底真心的渴望。
淚花閃爍,晶瑩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