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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
“是的!前兩天他被你們特工總部的人抓去了,到現在還生死未卜!”隨即她又激動地說道:“他只是個普通的商人,怎麼可能與兇犯是同夥呢?我求求你,放了他吧!”她抬起頭,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
沉默片刻,他撥通了特工總部的電話,“我是伊藤!你立刻把那名叫楚楓的犯人送到司令部來,我要親自審問!”
丁默村接到命令,感到很是奇怪,怎麼伊藤少將突然想起要親自審問楚楓呢?以他的身份,根本無須管這種事情。雖然感到奇怪,但他不敢怠慢,命令屬下火速將楚楓送往司令部。
“主任!楚楓的膝關節已經脫臼了,根本走不了,你看怎麼辦?”
“笨蛋!這還要問我嗎?馬上找副擔架,把他抬到車上去!你總不能拖著人在司令部裡走吧?誰知道那些日本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楚桐在辦公室裡焦急地等待著,她和伊藤明洋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渡邊淳一敲門進來,手裡端著一杯咖啡,“楚小姐,你別急!他們馬上就會到了!先喝杯咖啡吧!”
她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謝謝!我喝不下!”
他哪裡是來送咖啡的,純粹是為了看熱鬧。見到二人互不理睬的樣子,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她安慰著楚桐,“你放心吧!令兄不會有事的!只要他真的與此事無關,我想將軍閣下是會網開一面的!”
他絕對與這件事無關的!我可以發誓!”楚桐急切地為大哥辯護著。
隨即,她又憂心忡忡地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苦?”
時間一分分地過去了。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個士兵進來報告:“將軍閣下!丁默村帶著人犯正在門口等候!”
“叫他們進來!”
楚桐一聽,欣喜萬分。大哥還活著!謝天謝地!
片刻功夫,只見丁默村帶著屬下,抬著一副擔架走了進來。
“報告將軍!人犯帶到!”丁默村畢恭畢敬地說道。
只見擔架上一個全身血肉模糊的男子躺在了上面。
“大哥!”隨著一聲淒厲的驚叫,楚桐跪倒在了擔架旁邊。
此時的楚楓已是遍體鱗傷,俊秀的臉上一片慘白,毫無血色,金邊眼鏡也早已不知去向。更嚴重的是,他的腿恐怕再也無法走路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你到底犯了什麼罪,他們要這樣折磨你?”輕輕地,把大哥攬在了懷裡,楚桐悲痛欲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著。
“桐桐?你怎麼會在這裡?”楚楓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問著妹妹。本想移動一下身體,卻感到腿部一陣刺痛,忍不住地,他慘叫一聲,“啊!我的腿!”
“你的腿怎麼啦?你的腿到底怎麼啦?大哥?”楚桐已經傾向崩潰的邊緣,她顯得歇斯底里,所有的愛與恨,情與仇交織在一起,狠狠地撕扯著她的心。
伊藤明洋見此情景,心裡清楚這是丁默村的一貫作風,可看到心上人傷心欲絕的樣子,仍是忍不住惱羞成怒地質問道:“怎麼回事?你們對他用了酷刑嗎?我早就對你們說過為了儘快消除人們的敵視和恐懼,要多做些“中日親善”活動。可你們卻把平民當兇犯,反其道而行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屬下也是按照慣例行事!因為他始終不肯招供,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動刑的!”
“那他招供了嗎?”
“沒有!”
“他根本就沒罪,你們要他招什麼?供什麼?”楚桐聲嘶力竭地說道。“他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商人,就算是救了兇犯,那也是出於同情之心,每個有良知的人,都不會見死不救的!你們單憑這一點就斷定他是共犯,居然還想屈打成招,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回過頭,她怒視著伊藤明洋,“這就是你們的本性吧?手上沾滿中國人的鮮血,你很開心是不是?劊子手!”
見此情景,渡邊淳一向丁默村使了個眼色,二人走出了房間。
唉!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本以為可以看到二人卿卿我我的樣子,卻不料他們之間的裂痕越來越深,這段情路怎麼會走得這麼辛苦呢?渡邊淳一感到一陣惋惜。
“桐!我知道現在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但是,令兄的事我確實感到很抱歉,沒想到他們出手會這麼重,我……”
迅速打斷了他的話,楚桐冷冷地說道:“夠了!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我只想帶他回家!”
見她態度如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