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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說的對,可是夫人,談家那邊……要說的是他家三郎,你還能同意嗎?”
“是誰還不都一樣,他家三郎怎麼了?”
何有志跟她解釋,“夫人你有所不知,談家三郎是個瞎子,生母腦子不太好,在家裡沒什麼地位的,都傳言他是個沒用的,說白了就是談家的棄子,令娘嫁給他,不是白忙活嗎?”
於氏倒是沒關注過,“那你又如何知曉是說給他的,談內史跟你說什麼了?”
談內史到沒說甚,是他家大公子私下裡找何有志聊了兩句,大概要傳達的精神,就是談家除了他以外,兄弟們個個都是好的,嫁給誰都不吃虧。
要說談家大郎可真是個溫潤君子,說話的時候猶如徐徐清風,一點架子都沒有,言辭懇切極易叫人信服,何有志當時就被他說通了,想著都是一父所出的兄弟,還真能棄之不顧嗎,等成了家,興許就好了。
不過談大公子的清風吹過勁後,何有志又仔細琢磨了一番,仍舊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就得跟於氏商量。
“大公子的意思,按照年齡看,二郎三郎是最合適的,不過三郎年紀最近,人又穩重聰明,將來定然有大前途,可到底是個瞎子,我總覺得不太好,將來跟大姐姐夫說起來不好聽,你說呢夫人?”
於氏心裡思量一番,說道:“我倒覺得還行,你想啊,三郎在家裡沒地位,將來娶了令娘要立業,靠誰?還不是要靠咱們,謀差事謀前途,都得你幫著,還愁他們不跟咱們一心嗎?”
“這倒也是,可咱娘那裡沒點頭,少不得還要跟她商量一下,萬一她不同意呢?”
“哼,她有什麼好不同意的,想巴結琅琊王府沒巴結上,差點兒把令娘推火坑裡,還有臉不同意嗎,你看鋪子的事,她也一句話沒說,等咱們跟談家定了,她還能說甚?”
這點於氏還真就估算錯了,鄭氏死活都不同意令娘嫁給談家三郎。
她指著兒子媳婦的鼻子,“你倆少打黑心算盤,要麼就跟老二談婚論嫁,最差也是老四,再不同意就拉倒,寧願不跟他家攀親,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們令娘這樣的人才,嫁誰不是嫁!”
於氏道:“娘,您話也不能這麼說,談家多難得的條件啊,一時半會上哪找這樣的人家,三郎除了眼睛不太好,哪哪都是個人才,往後咱家拉他一把,還愁他不好好待令娘嗎?”
鄭氏擺手,“拉誰也不拉個瞎子,你倆閉嘴吧,這事沒商量。”
於氏氣的牙癢癢,心說這老東西回回都跟自己對著幹,又沒有個眼見成算,推了談家,她還指望把令娘說進宮當娘娘不成,不行,得快點跟談家定下才好,到時候,看她還如何不答應!
正文 021強說親
沈令菡對於氏鄭氏的僵持戰喜聞樂見,反正她不想現在談婚論嫁,她倆人較勁,她就能消停,最好誰也掐不過誰,僵著才好。
再有去談家唸書之事,起先她答應談二的邀約,只是為了防止琅琊王府要她上門,到時候能當個藉口避一避,卻好巧不巧的成了回絕王妃的理由。再後來為了鋪子的事,她一直都沒去談府,其實也是不想去,就一直拖著。
不想這日談二又派人來接她過府,再有鄭氏攆她,倒徹底躲不過去了,只好不情不願的換了衣裳去談家唸書。
唸書這事得講個緣分,要有先生緣,也要有學生緣,不是隨便湊在一起就能把書念好的,當年沈先生之所以把她丟給老張先生,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適合教她。沈先生這人性如溫水,凡事講究個隨意舒心,唯獨在教書一事上不容隨便,可偏偏沈令菡就對讀書一事隨便到沒處說理,他平日可以寵她慣她,唸書的時候就不行,為了防止哪天因為讀書把寶貝閨女打死了,這才把她交給更加隨便的老張先生。
沈令菡雖然總惹老張生氣,然而在對待唸書一事的態度上,跟他簡直臭味相投,倆半吊子知己湊在一塊,倒比跟著沈先生的時候效果要好,她肚子裡僅有的那點貨,幾乎都是從老張那裡學的。
但老張那樣的狗屁先生世間難再找出第二個,沈令菡見談府的先生之前,想的是,就算先生無趣,也沒有沈先生賞心悅目的臉,至少別整個搖頭晃腦的迂腐老頭來,她最煩的先生就是那副德行,真要她對著那樣的先生唸書,她保不齊會幹出點得罪人的事。
然而世上的好事不能總有,有趣的好看的先生都讓她遇上了,再碰上的就註定是她最討厭的。
談家的這位齊先生,可謂是刻板中的典範,迂腐中的佼佼,暖天裡穿的嚴絲又合縫,闆闆正正一動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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