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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就又集中到了丁貴儀的臉上。
宛心微微蹙眉,看著丁貴儀的目光若有所思:“丁貴儀,既然當日你在場,那麼你就好好說一說,到底是尤昭儀百般刁難了騰常在,亦或者是騰常在無端的指控。”
“皇后娘娘,臣妾……”丁貴儀顯出為難的樣子,其實她這一聽,馬上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她和皇后這點默契還是有的。皇后會先說出自己希望聽見的答案,也就是尤昭儀百般刁難騰常在。只要這麼說了,尤昭儀必然會勃然大怒,拿出更為緊要的證據來指控騰常在。
“不礙的,你只管說就是。”宛心沉眸道:“無論是什麼樣子,只要你說的是實情,本宮必然會做主。任何人都不能因為你今日的話而為難你,亦或者秋後算賬。否則,你來告訴本宮,本宮必然會為你做主。”
“多謝皇后娘娘。”丁貴儀起身行禮,才慢慢的走到皇后面前。“那一日,臣妾和尤昭儀前往若水殿,向藤常在求一劑良方。尤姐姐的肌膚每當換季的時候,就容易紅癢起疹子,所以姐姐就想著能讓三公主幫一幫忙。只是……當時的氣氛有點尷尬,尤姐姐想讓騰常在按照宮裡請脈的規矩,下跪為她請脈。可是騰常在卻說自己並不是御醫,且望聞問切,最後一種方法才是請脈,她只是看過尤姐姐的面龐,就已經知道原因,並給出了方子。也就是說,根本不必跪下請脈。臣妾也覺得只要有了方子,能解決這件事情就好了,實在不必在意是用什麼法子。勸說了尤姐姐之後,才知道原來尤姐姐並不是真的要讓騰常在下跪,只是她聽聞騰常在在盛世的時候,是最得寵的公主,所以想試探一下騰常在的脾氣秉性到底好不好相處。尤姐姐這麼說,臣妾也就放心了。我們拿了方子之後,便從若水殿回了宮。”
“噗嗤。”左清清當時就笑了起來。“要不怎麼本宮說丁貴儀是這後宮裡最會做人的了。這番話說的,左右逢源,兩邊都不得罪。讓騰常在下跪請脈,的確是刁難。可尤昭儀說是為了試探脾氣秉性,你居然就信了?那麼當時騰常在是否覺得委屈,又能否接受這個說法,你可看明白了?”
丁貴儀被左清清笑的臉色有些難堪。“都是臣妾不好,沒能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才會讓騰常在覺得委屈。但想來,尤姐姐是沒有惡意的。所以,臣妾才覺得起初的刁難,不過是為了試探而已。可是最後,騰常在也給了方子,據說尤姐姐用著也是蠻好的,這幾日,肌膚都有變白了一些呢。”
“這麼說來,就是尤昭儀不好了。”溪夫人掃了尤昭儀一眼,道:“看著的確是白了些。俗話是怎麼說的,得人恩果千年記。再不濟,騰常在也替你治好了面板紅癢的小毛病,你這受了恩惠,不記得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反咬恩人一口呢。硬要說她意欲行刺……這不是把人往死裡推?也未免不厚道。”
宛心稍微沉了沉眉,腹誹道溪夫人說話一向是憑自己的心意,左右逢源,卻也誰都不會真的去幫。如今聽著,卻是有些偏向左清清的。莫不是看著左清清有孕,以為她的恩寵遲早會超過自己,所以溪夫人就保持不住了!
“你少在這裡添油加醋了。”尤昭儀惡狠狠的瞪了丁貴儀一眼。“溪夫人與左妃根本就沒親眼所見,怎麼知道臣妾的用心良苦。臣妾不過是怕新來的姐妹不好相處,才會急不可耐的去試一試這位三公主的脾氣。何況,三公主還沒入宮,還不是騰常在的時候,在座的諸位,誰沒有纏著皇后娘娘多講些與三公主有關的事情來聽呢。當日你們可以這麼做,那麼本宮去若水殿試探一二又如何?試探就成了刁難嗎?”
“你這說話還是兜圈子啊。”溪夫人輕嗤一聲:“你受了人家恩惠,卻恩將仇報的事,怎麼不好好解釋解釋。”
“我有什麼可解釋的。”尤昭儀氣鼓鼓的說:“不就是個破方子麼?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隨後我也讓人送了禮品過去,還不足以交換?再說,現在說的是危及龍體的大事,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呵呵。”左清清忍俊不禁,笑的直往後撐著腰:“我說尤昭儀,你能不能別這麼逗樂。株連九族?你知道騰常在的九族都是什麼人?你覺得你有本事去株連嗎?盛世可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開樂給吞了。快到讓人無法相信的地步。就連皇后娘娘都沒能為族人平反,重新興建開樂國度,你在這裡叫喚的這麼熱鬧。難不成你能讓你父親領兵去把盛世給誅滅了?”
宛心頓時被這樣的話激的心都停跳了一拍。寬大的衣袖裡,她死命的攥著拳頭,才沒讓自己看出不妥來。“一件事歸一件事,開樂與盛世的事情,都已經是前塵往事了。左妃你又何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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