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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和她過不去,提醒了她當心些,卻又故意揭穿。“皇上您有傷在身,這些話原本也不該說。可既然您問起來了,臣妾以為,還是說清楚會比較好,以免留下什麼誤會。”
“你且說就是。”凌燁辰目光溫和的看著她。
“尤昭儀不知道從哪裡聽來,說騰常在不願意侍寢而冒犯了皇上,還刺傷了皇上。說騰常在是意欲行刺。這話,當著皇后娘娘與諸位姐妹的面,在碧波宮的正殿上說出來,頓時讓在場的妃嬪們都震驚不已。可是尤昭儀又拿不出任何證據,來證明確有其實。而騰常在則一口否認,絕對沒有冒犯過皇上。事情正好僵持在這裡,就聽說皇上您遇刺……所以尤昭儀才會急不可耐的問皇上您傷在何處了。想必是想看看是不是訛傳中,騰常在弄傷的同一個位置。”
“什麼啊,臣妾關心皇上難道不可以嗎?”尤昭儀被溪夫人的話說的生了氣。“何況那些事情,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訛傳呢!”溪夫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但實際上,她根本就不在意尤昭儀有什麼反應。只要皇上能聽明白也就是了。
“無稽之談。”凌燁辰微微冷了臉,目光定格在騰芽臉上。“朕與騰常在早在幾年前就相識了。那時候,朕與太后,是盛世國君的貴賓。為何說是貴賓……如若不是盛世國君的庇護,朕與太后一早就落入凌玄宗父子倆的手中,死無葬身之地。盛世,就是念在太后的母家英一氏族數十年如一日的效忠朝廷,才會有這麼一番恩情。且朕能從逆賊凌玄宗父子手中奪回鄰國的江山,也有盛世在背後出力出兵的恩情。騰常在乃是盛世的公主,也是於朕有恩之人。她若果然不願意,朕乃君子,絕不會勉強。何來的冒犯?”
“可是……”尤昭儀雙眼充滿了霧氣:“可是臣妾聽來的話卻不是這樣說的。臣妾並不是覺得騰常在侍奉皇上有什麼不好,恰恰是怕這樣的話會離間皇上與盛世的交情,也會讓後宮對騰常在生出誤會。同為侍奉皇上的姐妹,若是彼此之間生出嫌隙,恐怕就不好了。臣妾之所以要當著皇后與諸位姐妹的面,說出這件事,就是知道皇后娘娘端惠公正,必然會主持公道。若果然沒有這件事,那臣妾必然斟茶向騰妹妹認錯。”
尤昭儀會自圓其說,騰芽也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了。該伶俐的時候目空一切,該服軟的時候又不要臉皮。這種本事,也不是誰都能學會的。
“騰常在並不曾冒犯朕,也沒有傷及朕的龍體。”凌燁辰又重複一遍:“尤昭儀,想必你應該聽的很清楚了吧?”
“是。”尤昭儀雖然不甘心,仍然想看皇帝的傷口。可這個時候,她是怎麼也不敢說出心裡想法的,唯有低下頭服軟。“都是臣妾耳根軟,亂聽這些訛傳,險些誤會了騰妹妹。還請騰妹妹不要介意。”
“上一回,你便是去了若水殿,好一通威風。這一回,你又誤聽人言,幾乎冤枉了騰常在……”凌燁辰臉色不悅,接下來的話就沒有再說了。
尤昭儀知道皇上不高興了,連忙轉身走到桌邊,親自倒了一盞茶,拼命的忍著心性,不讓自己的雙手因為憤怒而顫抖。她端著茶盞,走到騰芽面前,雙手將茶盞舉起,雙膝落地:“騰妹妹切莫怪姐姐多疑,姐姐我也是不想看到皇上有半點的不妥。都是侍奉皇上的姐妹,騰妹妹又一向愛重皇上,必然能體會做姐姐的心思。就請妹妹喝了這盞茶,原諒姐姐一時糊塗的莽撞舉動吧。”
“慢著。”左清清不由得輕輕一笑。“皇上,一盞茶就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恐怕不妥。”
“左妃的意思……莫不會是要重則尤昭儀吧?”宛心少不得插了句嘴,就是為了讓尤昭儀更痛恨她左清清。“這件事情,大事化小也沒有什麼不好,本來後宮就該和睦。”
“皇后娘娘心善才會這麼說。”左清清幽幽一笑:“臣妾卻覺得,無風不起浪。後宮裡若不是有這些喜歡嚼舌根的小人,也不可能九鑾宮、若水殿發生的事情,會傳到輕浪宮去。所以,臣妾的意思是,揪出那個在騰常在身邊,卻背主求榮,把小主的事情胡亂的說給旁人聽的狗奴才。”
這話一出,溪夫人就是一聲嗤笑:“果然還是左妃看事情最透徹。這世上沒有鬼就不會害死人。臣妾也很好奇,哪個奴才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如此行事。還請皇上為騰常在做主。”
“溪夫人和左妃恐怕是多心了。”尤昭儀不願意承認自己安插了眼線在騰常在身邊,否則會顯得她很多心計。皇上,是最不喜歡這樣的女子。
“多心?”左清清饒是一笑:“那為何這訛傳,沒有傳到皇后的耳朵裡,也沒傳到本宮的耳朵裡,更沒傳到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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