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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宛心微微蹙眉:“你的孩子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去了。你身為母親的,自然要給她討個公道。既然寧申已經承認這件事情,是他所為,也道明瞭左惠妃的心機,就看皇上怎麼說了。”
“是。”毛凝含著淚點頭:“臣妾只盼著皇上能憐惜那個孩子。”
“都是皇上的骨肉,皇上怎麼會不憐惜呢。”丁貴儀微微勾唇:“妹妹就不要杞人憂天了。”
毛凝點了點頭:“但願如此。只是妹妹人微言輕的,只能仰仗皇后娘娘福澤庇護,丁姐姐時時提點。”
“有妹妹你的聰慧在皇后娘娘身邊,想來皇后娘娘也能舒心一些。”丁貴儀笑吟吟的說:“不像姐姐我這般沒用,處處都幫襯不上。”
“姐姐這話叫我如何敢當,只是皇后娘娘不嫌棄妹妹愚鈍罷了。”毛凝的笑容有些寡淡。
“你們都是本宮能相信的人。”宛心溫眸道:“宮裡的路從來都不好走,莫說是孤身一人,就是結伴而行,也未嘗不會遇到陷阱。所以你們為本宮籌謀,替本宮出力,說是本宮福澤庇護了你們,何嘗不是你們幫襯本宮打理好這後宮的人心。有本宮的好處,自然有你們的好處。”
“多謝皇后娘娘提攜。”兩人一併起身,朝皇后行禮。
宛心收拾了臉色,道:“眼下左相已經介入此事,但不打緊,大理寺一定可以讓左惠妃吐出實情。本宮倒是疑惑另外一件事,那寧申到底為何要自盡?他若是活著,不是更加鐵證如山麼?都已經到了留血書指責左惠妃的地步了,怎麼就沒有勇氣活著呢?這件事是什麼人所為……你們怎麼看?”
“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丁貴儀皺眉道:“若果是騰妃怨懟左惠妃而逼著寧申吐露實情,再拿血書出來指證,應當是不會滅口啊。畢竟寧申活著,這件事情才顯得更為可信。可若不是騰妃出手,又是什麼人要殺了寧申呢?難道寧申是出於對左家的愧疚,才不得不嚼舌自盡?”
“總之沒查出真相,誰都不可以掉以輕心。你們手頭上的事情都放一放,集中精力去好好的盯著,一點疏漏都不可以有。本宮就是要讓這件事情坐實,讓皇上切實看見證據。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左惠妃就必須得死。否則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謹遵皇后娘娘懿旨。”兩人恭敬的行禮,才慢慢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左惠妃的日子也不好過。
雖然兩名粗婢手腳麻利的將大理寺的囚室收拾的乾淨利落,也鋪上了櫻桃送來的被褥,可囚室裡難為的黴味,溼冷與陰暗,還是讓她們心生恐懼。
兩個人都低著頭,怯懦無聲的蜷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左清清瞥了她們一眼,禁不住想笑:“不就是一間囚室嗎?又不是斷頭臺,你們至於這麼害怕?”
“左惠妃娘娘恕罪,奴婢們……”
兩個丫頭怯懦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宮宮裡容不得沒有用處的人,你們既然這樣擔心受怕,便是出去又如何。”想到這裡,左清清揚聲喚了牢頭:“把她們送出去吧,本宮不需要人伺候。”
“這……”牢頭顯然是有些為難的:“再不濟,娘娘您也是惠妃,身邊總得有人伺候。何況這事情不是還沒審麼,您總不能虧待了自己。”
“無妨。”左清清微微揚起下頜:“本宮一個人樂得清靜。”
“那好。”牢頭將囚室的門敞開:“既然惠妃娘娘吩咐如此,那奴才唯有照辦。你倆都出來吧,趕緊走。”
“娘娘……”兩個婢子雖然想走,卻不怎麼敢。
若就這麼走了,以後怕也是不能回左惠妃身邊伺候。怕就怕左惠妃若真的逢凶化吉,再來找她們麻煩。
“走吧。”左清清冷冷道:“趁著本宮還沒改變主意。”
“奴婢告退。”兩個丫頭心有慼慼的走出了囚室。瞬間,這裡就安靜了下來。
牢頭用鐵鏈子把牢門鎖上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時候,顯得尤為刺耳。左清清看著他的動作,一言不發。她也很像趾高氣昂的罵對方一頓,她也想讓左家的護衛來大鬧囚室,將她接出這裡。但其實,真的到了這種山窮水盡的時候,她什麼也做不了。之前因為左潾潾的事情,她和家裡的關係鬧的很僵。
以為自己可以掌控宮裡的局勢,才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她說了算。眼下,父親和叔父,會願意為她的事情而奔走嗎?遠在千里之外的皇上,又知不知道她此刻的困苦?還有騰妃,她是充滿怨懟還是……
“主子,您怎麼可以讓她們走?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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