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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吩咐妙嫦。
“是。”妙嫦依言照辦。
“丫頭,你站好了。”太后衝她略點一下頭,從妙嫦手裡拿過那碗水,朝著騰芽的裙襬潑過去。
三位皇子都看得愣住了。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一朵一朵的玉蘭花是含苞待放的樣子,可沾了水的地方,那花兒竟然綻開了。露出了淡黃色的花蕊,看上去栩栩如生。
“好神奇啊。”二皇子薛翱看得站起來,一雙眼睛格外留神的打量著這位三公主。“真的好奇妙!”
騰芽也沒想到,凌夫人的裙子會這樣出彩。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芽兒,過來。”皇帝衝她招了招手。
這意外的舉動,更讓騰芽的心怦怦跳。她含著笑,慢慢的走到皇帝面前:“父皇。”
“坐朕身邊。”皇帝居然這麼說。
“是。”騰芽的心跳的更厲害了。在眾人面前,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皇帝留意到。
她忽然覺得,凌夫人送她這身裙褂,就是為了讓她在皇上面前重新找回位置。當著後宮這麼多妃嬪的面,她幾乎又成了那顆恩寵加身的掌上明珠。
韋逸霜的心,像是被蜜蜂蟄了。疼的她幾乎要尖叫出來。
為什麼凌夫人那個賤人,非要幫著蘇荷的女兒,她們這些人就是要拼命的和她做對才滿意。
“你是故意的。”騰玥側首看著身邊的騰珠。“你是故意和我穿一樣的衣裳,把我比下去。你是故意要讓三妹出彩對不對?”
“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姐,馬上就能想明白這道理。”騰珠溫和的說:“我自然得是故意的。我若是不這麼做,怎麼能讓騰芽趕緊離開盛世。只有她嫁人了,我的夫君才能徹底忘掉她。你是她姐姐,自然也是我的好姐姐,這樣的時候,你總得幫一幫我吧?”
“哼。”騰玥冷哼了一聲,臉上卻維繫著得體的笑容。“你還真是天真。我母后去世幾年了,父皇不是依然念念不忘麼?否則也不會那麼在意我的姨母。這說明什麼?一個男人心裡若是真的喜歡上一個女人,別說是嫁人了,就是故去了,心裡的那個位置也終究不會讓別人碰。”
“你敢詛咒我!”騰珠氣的不輕,眉頭打了結。
“我可不敢。”騰玥饒是一笑:“我沒有三妹那麼硬氣。萬一你要是在宮道上攔著我,我會嚇哭的。”
騰珠正想站起來和她好好理論,禾平趕緊過來給她的熱茶裡續水:“二公主,天涼,多喝點熱茶有好處。”
趁著別人不在意,她附耳道:“千萬不能得罪貴客觸怒皇上,否則報仇之路只會更艱辛。”
“嗯。”騰珠咬著唇,端起了茶盞:“姑姑說的是。”
騰玥只將嫌惡壓制於心,外表依舊春風滿面。這騰珠除了瞎咋呼的本事,也就只會潑婦罵街了。昨個跟騰芽掰扯了那麼久,也沒鬧出個所以然來。倒是讓自己遭罪,還落下個潑婦的罵名。她才不要在這時候惹上個瘋子呢。“皇上。”大皇子薛贇拱手道:“在下聽聞盛世的幾位公主才貌雙絕。今日一見,果然非比尋常。只是在下有一道難題想求教三位公主,不知可否?”
皇帝甚是高興,自然是點頭。“好,那就請大皇子出題。”
“有個農夫,他需要帶一顆白菜,一隻羊和一匹狼過河。可是船很破,每次過河都只能容納農夫和其中一樣東西。那麼請問,農夫需要來回幾次,才能把這三樣東西安全的運到對岸?”薛贇笑笑的看過三位公主,皺眉道:“不知道哪位公主能為在下解答?”
騰芽低著頭,默不作聲。
這樣的題目,很小的時候母妃就跟她和皇叔玩過好不好。那時候,還傻兮兮的用象棋的棋子當做羊、狼和白菜。想起來就覺得有意思。
騰玥和騰珠則是一臉的迷茫。
騰珠心想,反正我也已經嫁人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騰玥卻不好意思抬頭,向騰芽尋求幫助。
薛贇不由得尷尬起來:“可能是我的題目太過簡單,三位公主不屑回答。”
這話又讓皇帝有些尷尬。總不好讓人說,盛世的公主就只會做做茶果擺擺樣子吧。連一點真才實學都沒有。
“是啊。大殿下的題目也太過簡單了。”韋逸霜抿著紅唇,幽幽笑道:“我們三公主幼時就能答出來,更別說現在了。”
韋逸霜是想讓騰芽當眾出醜,眉目之間的情愫卻特別的坦然。“是不是啊,三公主?”
騰芽揚起臉對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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