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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也不那麼好。“三公主以下犯上,不敬庶母,韋貴妃賞了三鞭子難道還要特意向你交代嗎?”
“我當然沒有要什麼交代。”宓夫人冷蔑的看著她:“真是想不到啊,徐麗儀你都被扔在這裡這麼多年了,脾氣還是那麼壞。怪不得人說狗改不了****呢。”
最後一句,似是羞辱徐麗儀,可這樣的話從堂堂的夫人嘴裡說出來,只叫人覺出她的粗鄙。
“狗改不了****再正常不過了。”徐麗儀溫眸道:“只是宓夫人何必這麼激動呢。改不改得了,和你有關?”
“少說廢話。”宓夫人冷著臉,語氣裡透著殺意:“待我抓住刺客,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她兀自往裡走,隨行的內侍打著宮燈寸步不離的跟著。
宓夫人從前到後,經過每一個廂房,都皺眉往裡看了看。直到廡廊盡頭,她停在最後一間廂房的門外。“這裡是誰住的?”
“沒有人住。”秦順容站在稍後的位置,所以答話比較方便。
“沒有人住?那為何草蓆鋪過?你們是想誆我不成?”宓夫人死死瞪著秦順容。
“罪妾不敢。”秦順容連忙道:“之前三公主的廂房裡鬧鼠,三公主就在這廂房裡睡過一夜。”
宓夫人聽不出這話有什麼破綻,卻總覺得這間廂房有些奇怪。“你們幾個進去,再給我仔細搜搜。”
比起德奐帶來的羽林衛,宓夫人更相信自己的人。
她的侍衛動作也麻利,聽了她的吩咐就急匆匆的往裡闖。
“你們幾個去後院。”宓夫人看著那道通往後院的門,心口一緊:“尤其是要注意水井,樹幹什麼的,那些地方最容易藏人。”
“諾。”侍衛依言照辦,行動捲風般湧向了後院。
這個時候,騰芽的後背都被冷汗打溼了。汗水浸透傷口,疼的鑽心。
連她自己都鬧不明白,為什麼凌燁辰要倒黴了,她會這麼害怕。
是怕他臨死也要拉上自己墊背?還是別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心絃越繃越緊。
聚滿了人的望宮裡安靜的叫人害怕,明明有這麼多人在,卻還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這種折磨,當真是要把人逼瘋。
“有刺客!”侍衛驚呼連連:“往後院西南角跑了,快攔住他!”
騰芽的心頭要從嗓眼裡跳出來,凌燁辰被發現,這下可壞事了!
這時候韋逸霜也沒閒著。後宮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可以不讓皇上知道呢!
刻意選了一身清淡的蓮蓬色挽月裙,綰了個鬆散的雲髻,她在摘星閣的正殿來回踱步。臉上的焦急之色,卻與淡雅的裝扮格格不入。
“出了什麼事,你這麼晚還過來?”皇帝並非一人前來,隨行的還有這摘星閣的女主人,李芳儀。
同來也罷了,他還攥著李芳儀柔荑玉手,儼然恩愛難捨。韋逸霜只往那牽著的手上瞟了一眼,身子一顫就跪了下去。“皇上恕罪。”
“何事?”皇帝蹙眉,目光寡淡的看著她。
“方才宮人來報,望宮後那間偏僻的齋堂走水。說是刺客所為。”韋逸霜特意強調:“可臣妾來此恭候多時,也不見有奴才回稟是否擒獲刺客,以及傷亡情況。”
聽見“齋堂”兩個字,皇帝當即鬆開了李芳儀的手。“德奐,備輦。”
“皇上恕罪,臣妾未免有什麼疏漏,已經讓德奐先去檢視。”韋逸霜自然是設想周道:“皇上,輦車已經備好。”
皇帝聞言略微頷首,疾步走出殿去。
“皇上,外頭風大,還是讓臣妾給您拿件披風吧。”李芳儀少不得跟上來。
然而還沒走兩步,就被韋逸霜擋在了身前:“很晚了,李芳儀還是早點就寢吧。”
韋貴妃這架勢,就是不希望她跟著。
李芳儀心裡再不情願,也只有點頭:“多謝貴妃娘娘記掛。”
韋逸霜看她低下頭去,唇角微微卷起:“你若病了,只怕皇上就記不住有你這麼個人了。”
這句話意味深長,著實夠李芳儀好好琢磨琢磨。
韋逸霜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正殿,得意的上了御輦後的鳳輦,追隨皇帝往望宮去。
“該說的話是不是已經教會張舒婕了?”事情沒辦妥,韋逸霜當然有一萬個不放心。
“回貴妃娘娘的話,已經讓人轉告張舒婕了。她那麼想要三公主的命,想必不會有錯。”
“那就好。”韋逸霜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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