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焸公主想要笑,卻唇角抽搐。“夫君說的是。”
她走過去,熱絡的握住了騰芽的手,實則微微用力。“三公主既然遠道而來,那本公主也就只能歡迎了。只不過,三公主並不瞭解開樂的人事相關,可能處處要受制於境,不如在盛世那麼自在。倘若你要是住不習慣,只管告訴本公主。自會叫人快馬加鞭的送你回盛世。”
“焸公主果然是好客。”騰芽幽幽一笑:“只是此行我是有些事情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好,恐怕輕易也不能離開。”
高世淵往前走了兩步,佯裝沒有留心身後的兩人。
焸公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擰著眉頭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命了?”
“此言差矣。”騰芽不由得搖頭:“命就只有一條我如何能不要。”
“既然知道惜命,就管好你自己的嘴巴。”焸公主惡狠狠道:“先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條件就是你必須聽我的話。倘若有隻言片語說的不對,那你可就被妄想著能離開……”
話還沒說完,焸公主就撞在一人身上。她轉過臉一看,發現高世淵一動不動的站在她面前。“夫君你這是……”
“有什麼話要這樣謹慎的和三公主說?為夫不能聽嗎?”高世淵的眸子裡,依舊含情脈脈。每每看到焸公主的時候,他都是這樣一種眼神。哪怕是才從沙場上下來,他也會在卸下頭盔的時候,用這樣溫暖飽含情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妻子。成婚這麼多年了,這目光的溫度有增無減。
“都是女兒家的體己話。”焸公主微微尷尬:“我說的起勁,竟然沒顧著看路。不小心撞了夫君,還請夫君不要介意。”
“無礙的。”高世淵的手伸向了焸公主。
焸公主這時候才發覺,自己竟然保持著狠狠攥住騰芽手腕的姿勢,看上去十分的不自然。
然而騰芽這丫頭居然一言不發,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由著她這麼用力。
慌忙鬆開了她的手,焸公主掃了一眼,潔白的腕子都被她攥出了一個紅印子。
高世淵只憑焸公主對騰芽的態度,就隱隱覺得騰芽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如果騰芽說謊,她有什麼必要見到她的時候,既驚慌又失措?“三公主,裡面請。”
進了公主府三進三出的院子,騰芽跟著焸公主夫婦到了最裡面的花廳。
方才隨行的侍衛一併留在了外頭的院落,越往裡走,越是安靜。
騰芽細細瞧過,公主府上下的婢子們一應都是十三四的年齡,個個水靈靈的,穿淺綠色的衣裳。在這樣的冬日裡顯得朝氣蓬勃。且花廳裡的擺放的花不少,映著房裡其餘的擺件,可謂匠心獨運。說到底,焸公主也是個雅緻的人。
一個很愛惜自己家庭的人,可一個這樣的女人,為什麼兇狠起來那麼的嚇人?
“三公主嘗一嘗這茶吧。和你們盛世所用的截然不同。”焸公主讓侍婢端了熱茶上來,擱在了騰芽手邊。
“多謝焸公主一番美意。”騰芽口渴,端起茶盞來呷了一口,皺眉道:“果然是別有一番滋味。對了,怎麼不見宛心公主?”
“宛心身子不痛快,在房裡睡著。”焸公主微微挑眉:“夫君還沒說,為何會帶三公主同來?”
“因為一封信箋。”高世淵語氣輕哂,從懷裡摸出了那個竹筒。
“這是什麼?”焸公主納悶的不行。
“你看看就知道了。”高世淵依然溫和。
焸公主從小指頭般粗細的竹筒裡取出了信箋,只掃了一眼,臉色就變得格外嚇人。“這是誰造謠,簡直是可惡至極。這樣汙損本公主的名譽,若叫本公主知曉必將她抽筋剝皮,剁碎了喂狼。”
“這信箋是出自三公主的手筆。”高世淵語氣平常的說。
“是你!”焸公主激動不已,嚯的一下站了起來。“騰芽,你到底想幹什麼?”
騰芽沒有做聲,依然端著手裡的茶盞,慢慢往唇邊送。
“你奪走了宛心的夫君便罷,居然還恬不知恥的找上門來生事。些這樣的信箋汙衊本宮主,惡意中傷!你小小的年紀,居然如此的惡毒,你簡直……”
蘭指伸的長長的指著騰芽的鼻子,焸公主露出了纏著白綿紗的手腕。
“夫人,你怎麼受傷了?”高世淵少不得關心。“這是怎麼弄的,讓為夫看看。”
“沒事。”焸公主慌忙的縮回了手:“這是上次墜崖留下的傷,沒好利索,所以我就給包紮起來了。”
“上次墜崖也有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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