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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變了,你不再是那個義薄雲天的小關羽了。”
程咬金剛說到這兒,魏徵充程咬金遞眼色,又拿胳膊碰他。單雄通道“大哥,你讓他說,我們弟兄沒有揹人的話,我單雄信問心無愧,從沒拿你們當外人。程兄弟,你有話儘管說,單某一定會洗耳恭聽,倘若單某真有對不起朋友的地方,一定改正。”
“好吧,單雄信,我和王伯當既然已經投降歸順了,你為什麼懷疑我們,還派人監視我們,把我們當賊一樣看著,是何道理”程咬金說著,噹一聲把酒杯放桌了,酒杯差點碎了。
“程兄弟,何出此言呢我單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什麼時候做過此事,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單雄信聽完站起來,眼睛瞪起來了,夫人王蓉蓉被驚動了,趕緊出來相勸,但是也沒人聽她的。
“好,不承認是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程咬金說著,起身到外轉了一圈,王花大綁地提進一個人,撲通一聲往地一扔,“單雄信,你可別說我冤枉你,你問問他都幹了些什麼”
單雄信嗆啷一聲把佩劍拉出來了,壓在這個人的脖子,喝道“說,究竟怎麼回事兒敢有半字謊言,我抹了你”
這個人嚇得臉都綠了,磕頭如搗蒜,“將軍,饒命不關我的事,這都是王行本將軍奉了王爺之命吩咐我們這樣做的,要我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饒命”
“啊這”單雄信眼眉立了三立,眼前這個人還在求饒,單雄信怒不可遏,手起劍落,此人應聲倒在血泊,夫人王蓉蓉嚇得花容失色,一下暈過去了,幸虧有丫鬟趕緊把他扶走了。
程咬金不依不饒道“單雄信,你想殺人滅口你別說這件事你不知道啊,王世充是你老丈人,你們是一家人,只有我們弟兄才是外人大哥也不會幹這樣的事,伯當兄弟,我們走”程咬金說完氣乎乎地拉著王伯當往外走。魏徵看了看單雄信,欲言又止,最後也沮喪地跟著程咬金出去了。
三個人剛出來沒走多遠,聽單雄信的屋裡盤碗碎裂的聲音傳出,噼裡啪啦,稀里嘩啦,咔嚓,桌子好像也碎了,那動靜跟拆房子差不多。王伯當站們住了,程咬金道“大哥,我們這樣做,單大哥會不會出事呀”
魏徵示意他不要說話,拉著二人匆匆而去。路正碰王世充滿面怒色,帶著王行本等人往單雄信的住處急匆匆而來,三個人趕緊躲了。
王世充來到單雄信的屋門口一看,太慘了,單雄信的屋裡一片狼藉,椅子凳子東倒西歪,桌子被單雄信一寶劍劈為兩半,半張殘桌倒在地,另半張殘桌,飛到牆角去了,不過都沒了桌子形,變成木板散落在地,酒菜碗碟灑了一地,地一具血淋淋的屍體,赫然在目。血水和酒菜混在一處,還在慢慢地往地淌,酒味、菜味和血腥味兒渾在一起刺人的鼻孔。
單雄信的手下戰戰兢兢正在收拾殘景,有幾個過來要抬屍體,正在這時,王世充的手下大喊一聲“王爺到”
這些人一聽,嚇得趕緊放下手的活,給王世充跪倒施禮。王世充滿面怒容喝問“這是怎麼回事兒單雄信何在”
手下人用手往裡間一指,還沒回答出來,單雄信邁大步從裡面走了出來
第304章反間計(下)
王世充看到單雄信,還想擺長輩的架子,把眼一瞪厲聲道“單雄信,這是怎麼回事兒”
“王爺,我還想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呢”單雄信看了一眼地的屍體,冷冷道。
“這是本王安排的,怎麼了”王世充毫無掩飾說著,示意身後的軍兵,有幾個過去抬走了屍體,把血跡清洗乾淨,把屋裡簡單歸整了一下,搬過來一把椅子,王世充坐下了。
“王爺你為什麼要這樣難道王爺連我也不相信”單雄信看在自己妻子的份,當著這麼多兵將的面,強忍著沒發火,這也算給王世充留足了面子。
王行本插話道“單雄信,你跟王爺是一家人,王爺怎麼會懷疑你但是你的那幾個好兄弟,難說了。”
這時抬屍體的兩個軍兵回來了,到了王世充近前,逞一封帶血的通道“王爺,這是從那名軍兵身搜到的。”
王世充把信接到手,開啟一看,眼睛立馬瞪圓了,把信扔到單雄信近前,“你們乾的好事”
單雄信把信撿起來一看,面寫的是自己與魏徵、王伯當、程咬金約定晚三更天,城頭起火為號,裡應外合,倒反洛陽,迎接楊勇的兵馬進城。
單雄信看罷,驟然色變,手一哆嗦,信掉落在地“王爺,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你殺的那個軍兵是王行本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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