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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江城知府聽說上任之後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深得民心,鍾南該以什麼藉口彈劾他比較合適呢。”
皇上心,海底針,琢磨到什麼,旁人也得好好思量。
“若是連個正經藉口都找不到,還需要問朕,他鐘南這兵馬將軍也別做了,趁早禮讓他人。”
夜月笙起身,走到窗前,隨手推開緊閉的窗子。
外面移植了不少綠色花卉,宮匠也是用了心思,不知從哪弄了幾口大缸,缸裡注滿水,移上了滿缸荷花。
自從上次養心殿走水之後,每宮每殿院內都擺了幾口大缸,裡面皆是水滿花開。
“段飛,這荷花倒是別有一種情趣,倒讓我想起。。。。。。”
走在前方,段飛伸手撐開門簾,夜月笙只覺得一股涼氣撲面襲來,頓時神清氣爽不少。
南國的冬天,到底冷不過北朝。
冰雪漫天飛過的時候,他只道那女子是鬧著玩,小孩心性,全然沒有將一片冰心收之玉壺。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冷冽的風吹開北朝曾經的兒時回憶; 想起兩人你鬧我看的情形; 方才覺察出,遺憾錯過,終是定局。
無論自己如何傷春悲秋,失魂落魄; 那一方倩影,那純粹依戀的面孔,絕對不會再看向自己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 越是努力忘記; 往往回憶會以更加清晰的狀態接連鋪展開來,沒有任何預演,就像昨日種種; 愈加深刻。
缸裡的荷花開的自由燦爛; 白色的高潔冷豔; 粉色的婀娜多姿,他不自禁的伸手採下一朵白荷,執在手中反覆觀看。
“記得; 她家有一處很大的荷塘,我從未見過那樣一片荷塘; 每到夏日; 正逢她生辰; 滿池荷花就像都在為她慶生一般,開的如火如荼,分外好看。段飛; 你知道,我是極怕水的,就連那片荷塘,每次去的時候,我都會格外小心,面上不露絲毫怯意,呵呵,你說,這又是為何?”
夜月笙的眼神透過荷花,彷彿看到那一片開的燦爛的荷塘,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那時他們都還小。
她也喜歡圍著自己轉來轉去,討好般的叫自己月笙哥哥,她喜歡把自認為好玩的東西拿給他看,也喜歡聒噪的一遍遍講述每天她發生的所有有趣的事情。
當時怎麼就沒覺得一點點竊喜呢,只以為習慣了,習慣她蹦來蹦去,胡言亂語。
只是,習慣而已。
將荷花貼著胸口,他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猶如懵懂悸動的少年郎,這權勢熏天的皇上,怎麼可能有現在的單純幸福呢。
段飛只覺得男女之情委實奇妙,最先死纏爛打的丫頭片子,倒是不見傷情之意,而一向自視清高的殿下,竟然就此耿耿於懷,難以將這遺憾平靜放下。
孽緣一場。
“還是沒有她的訊息嗎?”他將荷花重新放到荷葉上方,轉身問段飛。
“就是前幾日,一處尋常百姓家裡,說來了一對小夫妻,額,當然,他們認為是小夫妻。兩人狀況看上去都不太好,說是來山裡玩,失足摔傷了,估計是那晚的劍傷。”
段飛跟上前去,夜月笙緩步往宮外移動。
她帶著重傷離的宮,如今白崢也受了傷,兩人真不知道要胡鬧到何種地步,當真是把自己的性命當做了兒戲。
想到這裡,心裡難免升起一股戾氣,鬱憤難平。
“不是說讓你們小心嗎,為何他們兩人都這般狼狽,你告訴手下,不要傷了她,如果實在捉不回來,就跟著她,暗中保護,然後派人回來稟告。”
段飛想,你這火來的真是無緣由,受傷是在宮裡打鬥時那些侍衛乾的好事,追擊的路上他們可沒有傷害分毫。
“還有,皇上,聽說沿路有幾隊不明黑衣人,看樣子也是在追擊他們兩個。”回來的官兵提到過這些人,個個武功高強,身手了得,不像宮中侍衛,倒更像武林好手。
“我大概知道會是誰,這個倒沒什麼,估計是宗左派自己人去的,畢竟白崢是未來一派掌門,他的安危關係到宗左派以後的發展。”
夜月笙真沒想太多,就算是白音派人去的,那也是師兄妹的情誼,自己也不便多問。
看他一路朝著甘泉宮方向,段飛識趣的自己回了聲,便準備出宮回府了。
夜月笙來得突然,事前也沒有讓人通報,去的時候,白音正躺在床上小憩。
外室宮女想去通報,夜月笙揮手讓她們退下了。
屋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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