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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江山史書從來都是由帝王左右,你手中的幾百官兵,真能護得了你嗎?寺外是十二萬御林軍,我勸你,自己放棄反抗,或許,我能饒你不死。”
“將士們!先祖曾留下一樣信物,只為有朝一日有亂臣賊子謀反,能夠有所備用,這執子佩,想必大家都聽說過,執子佩一出,可號令二十萬甲子軍,清君側,應該不是玩笑話!”
夜月笙拿出那塊玉佩,繼續說道,“執子佩乃宗□□掌門信物,蘇里將其傳授於我,就是為了避免被小人陷害,如今,安國寺外遍佈這二十萬甲子軍,御林軍從開朝以來,一直是衷心護國,國之典範,難道你們甘願被人利用,做出這大逆不道之舉嗎?現在,如果現在放棄抵抗的將士,我將一律不再追究,若是負隅頑抗,莫怪到時株連家人。”
有人已經左右搖擺,卻不敢大作聲張,御林軍現在看上去依然威嚴勇猛,內心卻被這一番話動搖不少。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殺啊!”
一時間,安國寺內,亂成一團,刀劍無眼,到處都是血水,屍體。
孟惠君笑著,正紅的衣袍隨風飛起,“笙兒,你總算不像你那窩囊的爹。”
夜月笙一身月白色袍子,正跟夜中庭拔劍相向,兩人身手不分上下,映著寺中一片血紅,倒是格外刺眼。
僧人奔走逃亡,婢女也成了其中的犧牲品,頃刻間,原本肅穆威嚴的安國寺,哀鴻遍野,血流成河。
宮南枝呆呆的看著山下的一切,看著霧氣繚繞中混亂不堪,廝殺不斷的御林軍和宗□□義士,“走吧,我們。”
莫春風喊醒她,“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就像這場爭奪皇位的戰爭,不論誰是最後的王者,都與我們無關,走吧。”
宮南枝最後看了一眼山下,紅旗還是高高飄著,看來,應該是他佔了上風吧。
迅速跟隨方儲信他們繼續沿小路出寺,東林山有幾個比較高聳陡峭的地方,偏偏還非要從這邊過去,是以最後每個人都得愈加小心謹慎。
“少主,後面有追兵。”方儲信看見放出的訊號,不由得心下一驚,何時被發現的,竟一點未曾察覺。
莫春風拉了宮南枝的手,步伐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別去看身後,繼續往前走。”
一陣紅衣翩然從上方飛過,落到三人面前,紅的似火,灼傷人的眼睛。
“不是說等我嗎?怎麼就先走了,你怎麼又要不告而別,多少年了,還是那般無情。”她雖然是對著他們說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孟惠君站在那裡,歲月給她的臉上留下了極少的痕跡,這個女人,一如昨日般看上去美貌清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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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心掏出來,你可看得懂
“他手上有銀針; 看樣子應該是淬了毒; 否則那統領不會馬上斃命。”宮南枝看著孟惠君握起的右手,直覺告訴她,這裡面絕對藏有不少於一百根銀針。
莫春風沒有多餘的話,直接動手; 腰間抽出一柄長劍,點地後退,躍起倒挑斷孟惠君頭上鳳冠; 珠玉金銀碎了一地。
孟惠君亦是沒有留情; 袖中不斷射出銀針,招招迅猛狠辣,宮南枝替他擋去不少; 因著功夫太弱; 她儘量避開二人; 不成為他的累贅。
方儲信已然下去找人,山頂二人殺得風生水起,兩旁的松柏高然聳立; 冷眼旁觀這場歷經多少年早就該來的風雨。
莫春風不是她的對手,很快落於下風; 銀針力度不減; 宮南枝急的上前相助; 卻只有抵擋的能力,毫無還手之力。
莫春風儘量護著她,斜眼笑道; “今天真不該帶你來。”
“胡說什麼瘋話,你堅持住,一會兒方儲信他們就來了。”宮南枝掙開他,拿出摺扇左右旋轉橫向出擊,銀針偏了力度射向一旁松樹。
“母親,手下留情。”急急的聲音,語氣裡帶著懇求無奈,聽上去有些氣喘,夜月笙扶著松樹,髮絲凌亂。
一雙原本溫潤如玉的眸子此時也略顯慌亂,唇色發白,經歷了一番苦戰,體力略有不支。
月白色袍子上面濺了猩紅血氣,如此狼狽的夜月笙,第一次這般形象現在她面前。
他跟孟惠君說著話,眼睛確是若有若無的朝她瞥來,看得人心驚肉跳。
孟惠君氣急敗壞的一掌劈來,宮南枝躲閃不急,身後那人卻用盡渾身力氣將她推開。
那一掌在空靈的山頂顯得尤其震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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