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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贊同李子誠的言語,但是章炳麟仍舊毫不客氣的指出這不過是他的幻想罷了,因為他面對的是袁世凱
“他是中華民國大總統”
打斷章炳麟的話,李子誠用不容質疑的口『吻』說道
“他會以國事為重,我本人同樣會以國事為重”
國事為重,當然,當然會以國事為重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此次我往京城,大總統必將留我於京中任職,而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希望能夠在這個大時代中,為這個國家盡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
不解,所有人都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李子誠,甚至就連穆藕初也很難理解他為什麼一定要去中央
迎著眾人的不解,李子誠在心下輕嘆一聲,有些話還是說出來的好,為了自己,同樣也是為了自己的這個團體,必須要讓他們明白,自己去京城的用意,是為了這個團體,而不是所謂的“待人以致誠”,在自己人面前可以偽裝,但有時面要放棄偽裝
“現在隴海已顯其形,剩下的,就是以線帶面,促進全國發展,這意味著,若是我想主導中國的發展,就必須要去中央,只有站在高的位置,我才能去掌握這一切去控制這一切,如此,才能利用這一千載難逢之機,充分發展自己”
第一次,李子誠在外人的面前展『露』出自己的野心,去北京、進中央,進而掌控全國,這將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一但邁開這一步,也許,中國甚至世界的歷史都將為之改變,也正是在產生這種意味之後,李子誠才真正有一種未來盡在掌握的感覺,第一次有了那種把握未來的安全感
“經略使,你的意思是……”
原本在眾人勸說時,一直保持著沉默的陳陶遺反倒第一個品味出了經略使話裡的意思來,他話裡的意思非常簡單,他不是去京城“送死”,而是去京中“奪權”
“奪權”
這個倒是眾人鬆了一口氣,經略使是去奪權,而不是去『交』權,這意味著至少事情並沒有他們一開始想象的“作繭自縛”那麼簡單
“我的意思嘛……”
笑著,李子誠端起茶杯不再言語,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穆藕初、章炳麟、陳陶遺他們幾人,有些話並不需要講得太過通透
“如果我帶頭向中央『交』出權力,那麼,全國其它省,也必然將『交』出權力,這是一個根本前提,這意味著,中央集權必將重現於中國,而隨著中央集權的出現,中央的權力勢必做大,身處中央方能著眼全國發展啊”
“經略使,你把一切想的太過簡單了”
可以說,在經略使公署中,對袁世凱有好感的人並不多,可以說,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曾因袁世凱的緣故,而遭受了一番『波』折,章炳麟是,陳陶遺同樣也是
“一但你前往中央,『交』出軍權之後,咱們的大總統,又豈會迫使他人『交』出權力?他人又豈會心甘情願『交』出權力?”
“他人是否心甘情願『交』出權力,那就是袁世凱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帶頭去做,咱們的這位大總統,或許別的他不想,收權之事,他比誰都想,咱們要做的,就是支援他,至於將來嘛……”
端起茶杯,李子誠細味著杯中的鐵觀音
袁世凱的陽謀看似無懈可擊,看似可以讓自己就範,若是不就範就自毀其名,可無論是袁世凱還是其它人,都看不到未來,他們看不到,並不代表自己看不到,自己可以看到未來,自己知道未來的走向,同樣也知道那些人的未來,尤其是袁世凱的未來
現在的袁世凱是中國的主心骨,後年,在這個主心骨消失之後,整個中國就陷入了“灑向人間都是怨”的軍閥『混』戰之中,而現在,自己去中央,若是一切順利的話,也許可以利用現在的局勢,利用袁世凱,去改變這一切
而現在,自己所要用利用的,正是袁世凱對中央集權的渴望,去促成中央集權,最終利用兩年後的劇變,掌握中央那個權力中樞
歷史只給了自己不到一年半的時間,這一年半,做的事情,可以多,可以少,但是如果有了袁世凱的配合,這一年半可以做很多事情,完全可以改變歷史,至少應該去嘗試一下,如果自己還嘗試都不願去嘗試,那將來後悔的一定是自己
“那麼,經略使,你認為,如果你去中央的話,大總統會給你什麼位置”
“什麼位置……”
沉『吟』著,李子誠放下手中的茶杯,反倒是好奇的看著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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