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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過幾句,他都會重提陸軍士兵的英勇,大迫尚道知道,現在只有如此,才能夠挽回陸軍的聲譽,陸軍可以失敗,但必須要像勇士一樣的失敗,那樣的話,國民才有可能接受他們的失敗。
“……我確信這只是日本在歷史的過程中,所遭受的一次挫折,我的魂魄以及第二軍兵士們的忠魂,將始終攻擊敵人,永遠保護日本帝國。……請注意我用電報發的戰報和意見。如電報有助於修訂未來戰術及訓練計劃,幸甚……”
飛機、機槍、迫擊炮,幾乎每一種武器他都提到了,對於那些武器的威力和特點,更是有著詳盡的描述,而他著重的提到的卻是飛機和“一種新型的燃燒炸彈”,總之,在大迫尚道看來,這一次失敗,完全是飛機造成的,如果沒有飛機的出現,海軍的艦隊就不會被擊沉,第二軍就不會在轟炸中損失大量計程車兵和幾乎所有大炮,總之,在大迫尚道的建議中,不斷的提及了飛機。
“……假如,一天不能解決支那軍的空中威肋,那麼,為日本之利益,我國應該同支那進行談判,以結束衝突,最後,我謹再向上級長官和同僚將校在我生時所給予的友好援助表示感謝。我還要說,直至海軍撤離的最後時刻,我們與海軍都合作得很好,海軍的確已經盡了他們的努力,只是他們沒有飛機。
再見
第二軍司令官大迫尚道”
日本人抵抗的頑強程度,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不過日軍的各個部隊之間不怎麼協調,因為武器不足,他們在反攻的時候的,採取拼命戰術;志願者將炸藥捆在自己背上,然後朝著人群衝去,接著引爆炸藥。
更多的幾乎赤手空拳的日本兵,則是隱伏在華軍經過的路上,然後在近距離,發起一次肉彈反撲,最後大都慘死的機槍下,相比於凌晨時的反攻,白天,這種反攻,幾乎就等於送死,對於進攻部隊而言,他們往往只需要集中火力,就可以輕易“屠殺”那些手無寸鐵的敵人,在失去了預備隊之後,只剩下上萬名無武裝士兵的第二軍,早已沒能力阻止他們的進攻,這只是困獸的最後一次絕望的掙扎而已。
血,一片腥紅的血,從大迫尚道的腹間湧了出來,看著切腹自盡的大迫尚道,明石元二郎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現在,在大迫司令官切腹謝罪之後,他是第二軍的最高長官了,可是有什麼用呢?
敗局已經無法改變了
站在地下掩體通往地面的土梯上,明石元二郎沉默著,不時和那些向他鞠躬,然後提著軍刀走出掩體的軍官們道著別,現在他的心底在思考著一個問題,是投降,還是……
就在他於腦海中不斷思索著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把他吵醒了。他向外望去,瞥見一頂支那軍的鋼盔,那種鋼盔幾乎就是中**隊的形象,在過去的一段時間,早就刻到了他們的腦海中。
沒得到答案的明石元二郎有些無奈看了眼那頂鋼盔,這麼近了,頂多也就只有一百米。
“哎,以死為解脫吧”
死亡是解決一切問題最簡單的辦法,他死了,就不需要再考慮其它人的命運了,他的責任也就完成了,更重要的是,不需要再承受投降的恥辱。
正當他拔出手槍時,視線中的那頂鋼盔消失了,那頂鋼盔的主人趴了下去,在距離只有幾十米的地方,接著一個黑點從那人趴倒的位置甩了過來。他聽到噝噝聲,一顆冒著煙的手榴彈落進了土梯上,然後一直滾到地下掩體之中。
不知是誰躍身用毯子往手榴彈上一蓋,跟著手榴彈就爆炸了。手榴彈是向上爆炸的,沒有人受傷,至少沒有人受重傷。可是被手榴彈爆炸震的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明石元二郎,卻開始發覺那頂鋼盔又動了起來,他的手裡似乎提著一個帆布包,然後在距離掩體十幾米的地方,猛的一下,把帆布包甩了過來,那帆布包中裝的顯然是手榴彈,而且不止一枚,伴著噝噝冒著一股白煙。
就在手榴彈甩過來的時候,心知必死的明石元二郎,他對自己說“天皇陛下萬歲!”,腦子裡浮現出妻子和兒子的影子,甚至還浮現出早已去世的母親的身影。
“我準備好了……”
在爆炸的那一瞬間,明石元二郎只覺得他的身體好象被某種超自然的力量壓扁了似的。他聽見自己喊了一個“啊”
在爆炸之後一,一片濃密的硝煙之中,被炸彈爆炸推出了階梯的明石元二郎躺要在地上,他的頭部在流血,躺在血泊中他呻吟著,他勉強睜開眼睛,似乎還有死去,這不禁讓他有些後悔,可是卻根本沒有力氣自殺。
這時一個人影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