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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李子誠卻是一陣不寒而悸最“”
或許在未來幾年內,藉助一戰帶來的發展良機,中國實業可以得到迅的發展,中國很有可可能在短期內實現國家的工業化但是,這一場洗劫,能夠劫掠多少財富?也許,數百萬甚至上千萬人,辛苦拼搏數年創造的財富,都會隨著一場“股災”而化為烏有
“因此,現在,必須要趁其蠢蠢欲動之時,斷然給其以沉重打擊”
道出這一句話時,周作民把視線投向總理
趁其蠢蠢欲動之時斷然給其以沉重打擊
周作民的話讓李子誠微覺詫異,他在思索片刻後,意識周作民這次來拜訪自己,恐怕還有別的用意
“,維,需要我做什麼?”
通往天津的鐵路上,一輛列車疾行駛著,這列火車十年前曾是慈禧太后的“花車”而現在卻是的民國大袁世凱的專列,因袁世凱鮮有少走出中南海,不要提前往它地的原因,所以平時大都停到火車中,只有在貴客來臨時,“專列”才會在其的命令下駛往天津接待貴賓
此時,這列於車中呆了近半年未動的專列,在經過一番檢修之後,便沿著京津鐵路朝著天津駛去,剛過晚上十點按往常的慣例,或許袁世凱早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可是今天他卻依然坐在沙發上,確切地,直到現在,他卻還沒有一絲的睏意不要提入睡了
十點,正是夜深時,今天不知為何,天空卻是陰雲密佈,車窗外是一片沉人深淵似的黑暗,既沒有半顆星光,也不見一盞燈火車廂內儘管燈光明亮、溫度恬人,但身著一襲遠征軍式軍裝的袁世凱卻仍有一種寒氣逼人的感覺這倒不早是溫度低而是心冷,根原因是因為他心中的神魂不寧
就在幾個多時辰之前,他經歷了一中最為驚悸的時刻在他來,這種驚悸甚至過當年攝政王把他趕出京中,似要殺他一般
“李子誠遇襲”
這個消急過去或許不顯得有什麼,但是此時顯得格外的刺耳和恐怖
可以,在這個訊息於總統府內傳開之後,總統府上下的心都揪了起來,即便是精明如梁士詒,亦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此事
“天津,江蘇陸軍有三個半師在天津啊”
在離京前,聽到梁士詒這句話時,袁世凱的腦中“嗡”地響了一下,手腳立時便覺綿軟無力耳畔又響起段祺瑞的話:
“若是李致遠真想起兵,怕擋是不一定能擋的了”
段祺瑞的這一句話不是什麼誇大之詞,的倒也是實話,三個半師,差不多六萬人的百戰精銳,一但打起來,那些從未上過戰場,不過剛整訓一個月的邊防軍豈是他們的對手,至於兩個師的中央陸軍、一個半師的省軍,到時候……
車廂內的自鳴鐘伴著列車的晃盪聲“咔嚓咔嚓”的響動聲,給這個夜晚增添幾分冷寂終於袁世凱忍受不了這種難耐的沉悶,吩咐侍從給他泡一懷參茶,同時,又把車窗開啟一些,深夜的空氣顯得有些冷冽但卻又有幾分清
手捧著一杯熱參湯慢慢喝著,袁世凱的心緒漸漸安寧下來後,從事發直到現在,一個大疑慮又從腦海裡浮了出來:是誰幹的呢?
難道又是革命黨?
想著革命黨,心裡一亮:難道,是革命黨企圖藉機製造內亂?想到這一點,想著那位“盟弟”,袁世凱的心中不免對他出一絲惋惜之情來他甚至想到,若是李致遠能再放一些手,能再一些東西,也許自己和他還真能結一場君臣佳話出來
用人如用器
固然李子誠的身上有許多不足之處,而且心裡還不是他袁世凱的人,但他畢竟是今日中國上下,少有的能做事的人,這麼大的中國,能做事,能辦事的人,在過去的一年間,他數來排去,最終,還是沒排出兩個來,至少能像李子誠那樣,把一切都弄的遊刃有餘的人沒幾位
甚至就連他一想就覺頭大的“財政”、“關餘”、“關稅”、“厘金”等等內外最重之事,他都能輕易的,不動聲色的加以解決
不僅如此,他現在還大刀闊斧的收拾著地方,而且還能讓地方上無話可,有些事情,即便是在他袁世凱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偏偏在他手裡,卻是順理成章的,別人挑不出任何理由出來
這樣的人才,若是能為國所用……不對,如果能為我所用的話……
可惜,袁世凱心底清楚的知道,李子誠可以為國所用,但絕不可能為他所用也正因如此,袁世凱方才會在過去的幾個月間用暗刀阻其之政
可現在,一次襲擊,卻把他推上了風頭浪尖,閉上眼睛,袁世凱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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