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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扶著船舷,望著海上仍未打撈出水的沉船殘骸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在報紙上看,你們的淮海經略使有可能出任總理,希望到時他能阻止你們出兵歐洲吧!”
接著,他一回頭,臉上帶著有些天真的笑容。
“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
在奧斯塔提及友誼時,方自程只是笑了笑,到沒再說什麼,當他朝遠處看去時,觸目所及的卻是一艘2000噸左右的商船,正緩速朝著北方駛去,不需要拿望遠鏡,方自程也能猜出那艘商船十之**懸掛著中國國旗。
當他把視線投向那艘商船的時候,在商船的艦橋內,一位年青的,甚至年青的有些出奇的船長,卻拿著望遠鏡打量著那艘在駁船的牽引下朝沉船區駛去的浮船塢,年青的船長眼中盡是驚訝之色,或許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龐大的浮船塢。
“等從海參崴回來的時候,沒準公司又能多兩艘商船!”
放下望遠鏡,穿著一身全新的船長呢絨制服的孟瘐,那張年青的臉龐上,盡是得意之色,這艘“新港號”商船,儘管是一艘14年前建造的老舊商船,但是他卻是鷹遊商輪學校培訓出來的第一批船長,而他又是其中最年青的,17歲!不僅如此,他還是全世界最年青的船長,以至於當他被晉升為船長的時候,甚至連國外的報紙都進行了報道。
在半年前,在中國的沿海航行的大都是英、法、德、美、意等國的商船,即便是招商船局的商船上,也沒有一箇中國船長,但是這場戰爭卻改變了很多事情,參戰國先後將商船抽調回國,以滿足本國運輸需求。
原本公司採購的閒置於海灣泊區的商船,在第一時間進入了各國商船撤離後留下的市場,那些在戰前從英美法德等國購買的舊船,經過一番檢修之後,即可投入使用,但是有船並不意味著問題的解決,商船的航行需要水手和商船官員,前者稍加培訓就可以解決,但商船官員卻不是短期內能夠解決的問題。
連雲港擁有一座商船學校,鷹遊商船學校是仿美國商船學校建設,相比於英國商船學校漫長的六年課程,鷹遊商船學校最初的課程是四年,可在建校半年後又被縮短為兩年,學員先接受6個月的課堂培訓,隨後6個月上船實習,然後回校再接受的一年的教育,參加考試,獲得證書,既便是學時縮短了一半,在中國遠洋船運公司看來培訓期仍然過長,現在正在不斷的縮短課程。
對於這一切,作為商船學校第一期學員的孟瘐自然是再瞭解不過,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夠成為船長,正是得益於此,事實上,縮短學時的結果就是導致了一大批年青的出奇的人成為公司的船長,只不其中孟瘐最年青。
“左滿舵、航速六!”
放下望遠鏡,孟瘐熟練的釋出著口令,在大副傳達他的命令時,他則挺了挺胸膛以便讓自己看起來更魁梧一些。
對於孟瘐來說,三年前還在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開大船”的他,怎麼也沒想到,三年後就成為了一名船長,除去得意之外,更多的卻是謹慎。
朝“新港號”的艦橋環視一下,進入孟瘐視線的是一群同樣年青的臉龐,大副李不渭,19歲,鷹遊商輪學校二期生,和他同齡的甲板官霍明宇僅僅只接受了的三個月培訓,而他的同學,同樣只有17歲,而他則是“新港號”的輪機官。
“新港號”所有的官員加在一起,年齡竟然還不到100歲,在招商船局,隨便拉出兩名商船官員的年齡加起來就超過了他們,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到了海參崴,一準能讓那些俄國佬嚇死!”
想到幾天後進入港口時,那些港務官員的驚訝之色,孟瘐的唇角一揚,面上顯出些笑容,可笑容不過是一閃而過,正是因為年青,他明白,他必須樹立起船長的權威,而不苟言笑,應該是一個合格的船長必須要保持的性格。
當地平線從望遠鏡中消失的時候,孟瘐知道商船已經駛入了深海區,駛離了江蘇,緩緩的朝著俄羅斯駛去,在最後看一眼陸地方向時,他在默默的為自己,同樣也是為“新港號”祈禱著,祈禱著一切順利。
“陸軍海戰隊啊!”
在辦公室內,李子誠和韓武兩人在放下打撈報告之後,兩人同時提到了對陸軍海戰隊最重要的一個環節——軍官!
雖說江蘇陸軍海戰隊,掛的是陸軍的名,可他卻是事實上的海軍,海軍與陸軍不同,海軍從來都是一個技術兵種,這個技術兵種,不是隨便拉一批人,就能建立一隻海軍的,欲建海軍,除去軍艦之外,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