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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混蛋邏輯
袁世凱這下是真正個發了怒。
“滾,你給我滾
袁克文退到門外,回頭還說:
“爸,有一天你就會明白,把別人當成朋友,總比當成仇人要好
兒子這樣的話袁世凱當然聽不進去。可現在木已成舟,袁克文連黨證都領了,而且還透過報紙釋出了新聞,那國家社會黨入黨可是要宣誓“永不叛黨”的,他的怒氣便一直衝衝。現在,眼瞧著那絞繩一點點的在李致遠的脖子邊紮了起來,目標要實現了,這個怒事便從他的心頭移了位置。
不過,袁世凱來說,“讓他自己把繩套在脖子”畢竟還有障礙,他還得作諸多周旋。似恢復國務院的公文發出之後,袁世凱把訊息告訴李子誠,並且堂而皇之地說:
“如今,中國方穩,國勢漸盛,值得關鍵之時,當恢復國務院,以配合總統府處理日常政務。”
可是,他又轉著話題說:
“現在雖時局漸穩,國內各省,人心未盡一致,稍有動搖,牽涉全國,若府院起爭,必將引國局動搖,如此,非兄所願,亦非弟之願矣,
總之對於袁世凱而言,他只是透過這封電報去確定一件事,去看李子誠怎麼回覆這份電報,而就在兩個小時前,李子誠回了一副電報,電報內容非常簡單。
“府院相爭,在權責不明,權責不明至以紛爭,兄欲復國務院,於是有益,然必先分其責,且國務院之重設,亦設於國會補選之後,如此,方才於國有大益……”
&iddot有了這份電報,袁世凱的腰桿更硬了,弓自然也拉緊了,他知道自己利用這份電報·對府院的“權責”進行劃分,至於如何劃分權責,這倒是一件值得思量之事,畢竟對於袁世凱而言,他並不願意放棄任何權力好看的小說:。
袁世凱何嘗是又放棄權力,他是不想到放棄權力,只想像現在一樣擁有集所有大權於一身的大總統。可是他卻知道·很多時候有失就有得,或許他弄的那個理由拙劣得很,但是隻要別人能接受,國民們能看到他的良苦用心,又有何不可,更何況對於袁世凱而言,他所需要的僅僅只是一理由,一個藉口·現在國民和李子誠都能接受又有何不可?
現在袁世凱比以往看的更遠,在過去的幾年間,他一方面需要苦思如何抵禦帝國入侵·另一方面還要鎮壓國內的政敵,無暇進行建設,而現在,經膠澳一戰之後,帝國入侵至少暫時可告一段落,也就只剩下國內政敵和國家建設了,這兩個可以同時進行,可以在壓制的同時建設國家,等到國家強大了誰不會稱頌他為中國之“華盛頓”!
“倜家社會黨……”
突然,那個連他兒子都加入的黨派卻讓袁世凱把眉頭一皺·那個黨是李子誠成立的,他為什麼會成立那個黨呢?難不成他想像宋鈍初一樣,用那個黨掌握國會,然後再彈駭他這個大總統?
可這個念頭卻是一閃而過,估且不說其它,就是單憑在國民黨被驅逐後·國會中所差席議員之席,比例雖說佔之多,可是這次補選,他國家社會黨能參選,進步黨一樣能參選,到時,即便是他李子誠再有能耐,他能拿下多少席位?頂多一半,到時也不過就比其它小黨多點,想動進步黨在國會中的位置,恐怕……
如此想著,袁世凱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放下心後,袁世凱這才輕鬆地舒了一口氣其他書友正在看:。回到屋內,他坐在太師椅上,又拿過一根雪茄,自己吸起來。
對付李子誠,就用國會對付他,至於國會,他還是那一套對付國會的老辦法。
一要敬重它,把國會捧上天
二要拿主張,把國會當成擋箭牌
三要逐步淨化國會,使它成為他的工具
總而言之,和過去一樣,就是當一個幌子來辦國會。上一次他就曾成功的對付了國會,這一次又能難到什麼地方去?
老辦法有老辦法的妙-用!
這一天,袁世凱醉了,二斤烤駝峰和烈酒,又是一場爛醉。當他躺到五姨太楊氏的羅帳裡時,口中還在嘟嘟嚷嚷:
“倜事無憂,國事無憂。”
可是,當他一人夢鄉,當他發出雷鳴般地鼻鼾聲時,他早已進入了“國事”大圈一
難得的,他夢到了一個人,夢到了那個在上海被殺的宋教仁,在夢裡宋教仁找到了袁世凱,此時宋教仁的身後卻是一個個國會議,宋教仁大聲對他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