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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頂事,沒有一個能為我分憂解愁了。”
想著那些人的sī心,那些人中也就只有王士珍,還算是可靠,可他又能有什麼用,他提拔起來的那些武將,無不是心存著留sī兵的念頭,這也不怪,他袁世凱靠著把北洋軍練成sī兵,才成為了今天的大總統。
誰知道其它人沒有這樣的心思,也正是因為這種擔心,他才贊同出兵,想借著出兵歐洲,透過統一的中央補給,重新“奪回”兵權,而若想實現這個目標,就必須要得到李子誠的支援,李子誠是現在中國“最大的軍閥”。
可李子誠那人……心思太沉,沉到外人不可觸及的地步,看起來,的確很是單純、很是公而無sī,可袁世凱卻知道,若是他李子誠真的那麼公而無sī,只怕他也成不了今天的勢,若是他的演的那個戲能瞞著自己,那這個人那……
想著李子誠那名義上的“結拜兄弟”,袁世凱的腦海中又浮現出自己的兒子,袁克定來,兩人一筆,簡真就是天差地別,可無論如何,那總歸是自己兒子,於是便差人把兒子叫到面前,因為他尚無策略,所以,把兒子叫來了。兒子來了,原想給兒子一番jiāo待的袁世凱卻突然沉默起來了。
袁克定同他老子的心情卻是不盡相同,對他爹jiāo待他的要和李子誠jiāo好之事的他不放心上,在他看來,那李子誠根本就是橫出來想奪權的主,對那種人,自然要不假顏sè,至於他爹說的要同其jiāo好,以讓其鬆懈警戒,為已所用,他不僅不上心反而想著。
“反吧,怒吧,幾隻鴉雀在枝頭吵鬧,影響不了參天大樹的枝繁葉茂!”
袁克定想得遠,有心xiōng。
“果然有一天鬧到中南海來了,和爹鬧翻了,大不了開開殺戒,動動刀。我不信你的兵都去了歐洲,你還能翻出多大的làng來。”
最近,就在袁世凱跟李子誠在那裡商討著國務院組織,權力分配的時候,袁克定卻是集中jīng力為他的老爹抓軍權,想造一支袁家的御林軍,保袁家的江山。
袁克定雄心勃勃,事實上,自從他得悉在他老爹示意下修改成的總統選舉法,他更增大了雄心。那個法上規定,以後再新誕生總統必須是在原總統提出的三個候選人中選舉之。他老爹是總統了,有一天他老爹不能幹了,還有提名權,莫說提三個,就是提一個,也得是他袁克定。於是,他便以“皇儲”自視了。
“今天幫老子打天下,明天就是我的天下!”
他深刻懂得了老子的良苦用心。至於所謂的“總理為總統第一繼承人”,在袁克定看來,那不過是他爹míhuò世人的手段,那種手段歷史上那些個皇帝可是沒少用過。
父子倆對坐有時,袁克定從老爹的低沉情緒上看明白了一切,不待老爹發問先開了口:
“大爺,眼下的事你也不必犯愁。照我想,一事解決了,百事都定了。”
瞧一眼自己這兒子,原本想教兒子一些處世用人之道的袁世凱,一時間卻是忘記了自己的本意。而現在,兒子彷彿知道了,先提出了,卻又含含糊糊。他瞪兒子一眼,問:
“哪樣事解決了,百事都定了?”
“還是老話,強幹弱枝,抓軍隊。”
袁世凱背過身,沒說話。他知道,這是兒子早年從德國回來時,德皇威廉二世把他曾經對清朝攝政王說過的話又重複說給袁克定聽的,希望袁氏父子也抓一支能夠左右中國命運的、相當於“樹幹”一樣的軍隊。那樣,就不怕那些枝枝葉葉的散軍搗luàn了。袁克定對他老爹提兩點具體意見,一是迎王士珍來京,代段主持軍隊,一是在總統府內設陸海軍大元帥統率辦事處,為全國最高軍事機構,由大總統掌握。袁世凱雖然都接受了,但卻對奪段祺瑞的軍權下不了決心,不過並不是下不了決心,而是因段祺瑞桃李滿天下,而心生猶豫,這一猶豫不當緊,又讓段祺瑞掌了第一軍。
對於求穩的袁世凱而言,現在想解決這些軍中掌兵之人,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把他們的軍隊派到歐洲去,現在李子誠同意了,就差段祺瑞了,只要他再一鬆口,不出兩年,這兵權也就能重收中央,也就是他袁世凱之手了。
可袁克定卻不知道他老爹的心思,見老爹練了這半年多的新編陸軍,卻沒什麼動靜,便認為老爹的“強幹”意識不堅決,故舊話重提。
袁世凱沉默半天,說:
“不是在逐步實行中嗎,如此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