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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愛國問題,更是各派勢力攻擊對手的重要政治工具。“愛國,愛國,這種聲浪,去年以來幾乎吹滿了中國的各種社會。就是**官僚蠻橫軍人口頭上也常常掛著愛國的字樣,就是賣國者也不敢公然說出不必愛國的話。自從“膠澳”問題之後,愛國的聲浪更徒然高出十萬八千丈,似乎‘愛國’兩個字,竟是天經地義,不容討論的了。”,所以,李子誠總理希望透過“修訂新約”來提升他本人以及國社黨的政治地位,獲得國民的廣泛支援,從而為制定憲法鋪平道路,無疑是極為合適,同時也是極為恰當的!”
顯然,在內心深入,透過芮恩施對於中國以及那位總理,威爾遜早已有所瞭解,也正因如此,此時他的態度顯得極為鮮明。
“同樣,在他的報告中指出,那位總理並沒有拒絕他提出的美國派出法律顧問,以幫助中國製定現代的法律體系,甚至沒有拒絕美國的法律顧問在中國製定憲法時給予建議,現在可以相見的一點是,美國,美國的價值觀將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影響一個國家!”
一個東方最古老的國家,或許調停舊大陸的戰爭失敗了,但是芮恩施的外交報告卻讓威爾遜看到了影響另一箇舊大陸的機會,儘管那個國家是一個四流國家,可是那個國家卻是美國太平洋利益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可是,總統先生,我們必須要考慮到的是,李子誠只是中國的國務總理,而不是中國的總統,中國還有一位總統!”
羅伯特?藍辛不無敏感的提醒著這位滿腹理想主義的總統先生。
“如果我們表示了對李子誠的支援,很有可能交惡於那位獨裁的總統,這很有可能會影響到美國的在華利益!”
對於中國極為特殊的國內政治形勢,早在數月前,藍辛就掌握了大量的外交資料,“府院之分”導致中國存在著事實上的“兩個中央”,所以美國必須要注意自己的立場,在雙方之間保持相對中立的立場。
“這不會只是國務院的事務,而是一個國家的事務,不過,藍辛先生,在我個人看來,相比於袁世凱,那位獨裁者,我本人更傾向於同李子誠,這個能夠理解我們思維的人打交道,當然,我們需要考慮到中國特殊的政治形勢,所以,如果我們向其表達支援,必須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中國政fu內部的意見統一,如此一來,我們就不需要考慮到國務院或者總統府的立場,我們的立場很簡單,就是針對中國政fu的,而不是某一方的……”
儘管這番說辭威爾遜自己都不相信,但他還是做出了決定,可就在他做出決定的時候,卻聽到馬歇爾副總統說道。
“總統先生,在做出這一決定之前,我們必須要考慮到國會的態度!”
“國會比白宮更重要!”
在美國有八年留學經歷的顧維鈞在放下手中的印著“六級密件”時,淡淡的說了一句。
“遊說白宮很容易,白宮往往首先考慮國家利益,其次才是選民,他們會根據駐個使節的判斷,做出決定,至少駐外使節的態度可以影響到白宮,但是國會,準確的來說是國會的參眾議員,他們往往首先考慮選民,當然他們所考慮的並不是大多數選民的利益或者呼聲,而是直接利益者的利益,如果我們以美國為外交突破口,那麼就必須要考慮到美國商界,尤其是在華美國商會對國會的遊說!”
在顧維鈞解釋時,李子誠卻只是保持著微笑,在向芮施恩透露國務院的決定之後,芮施恩既在會談結束的第一時間,向華盛頓發出的密電,那份密電剛發出,財政部特勤局的技術部門便對其進行了破譯,在芮恩施的報告結尾,他建議美國應該在“修約問題上作出妥協,從而擴大在華影響力”,而他的這個建議卻是基於“以犧牲他國的利益,換取中國對美國的感恩,從而最大限度的影響中國政商界,最終促成其追隨美國的價值觀”。
現在的美國對中國根本就談不上了解,中國至多隻是美國太平洋利益的一個環節,如此而已,美國的對華政策,往往受到駐華公使、領事以及傳教士的影響,可以說,從芮恩施發出這份報告之後,白宮就會考慮到他的建議,甚至可以說,芮恩施的建議將會左右白宮的決定,而現在顧維鈞的話,卻是在提醒著李子誠另一個事實,那就是美國的政治格局,美國國會可不是向中國國會那樣,只是一個擺設,美國國會可以左右美國的一切,如果沒有國會的批准,白宮的決定,不過只是“場面話”罷了。
“少川,你記不記得三個月前,美國國會開始討論禁止鋼鐵機件出口一事!”
微笑著,李子誠提到了三個月前的一件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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