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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我們需要把問題轉回來!”
一句話,換來的卻是辦公室內的一陣沉默,當章炳麟、張一麟兩人沉默下來的時候,李四勤則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事實上,正是因為他帶來的訊息,所以,才會有了現在這場四人會議,他的那個訊息,在某種程度上打破了這裡的靜寂。
“過去,正是因為遠征軍派出,所以國人都把視線投向遠征軍,對總統府來說,他們之所以收斂手腳,就是因為在這些問題上,他們需要和我們協調一至,第一批,江蘇派出三個師,第二批,江蘇派了一個師,第三批,江蘇有五個師,第四批,江蘇是四個師……”
接連說出這些話語後,李子誠無奈的苦笑一下,最後他卻是苦笑不語了。之所以苦笑,原因非常簡單,因為他當初之所以答應袁世凱,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賭的是歷史,可偏偏歷史發生了變化,不僅僅只是歷史的發展,甚至還包括袁世凱的身體。
原本在歷史上,袁世凱應該在兩個月後死亡,可是現在,袁世凱卻全不見病重的模樣,袁世凱不死,意味著他有充足的時間借參戰“收拾”江蘇陸軍,參戰將會打出一支國家軍隊,這是現在舉國皆知的事實,軍隊不再是某人某人的私軍,隨著遠征軍的大量派出,派系、地方的軍事力量被一步步的瓦解了,隨著編制的打亂,又使得其派系、地方色彩被進一步削弱。中央掌握著軍隊的軍官和兵員補充,並藉此確立了中央對遠征軍的控制。
原本這應該是李子誠藉助袁世凱之威達成的收軍隊為已用,建立國家軍的目標,可是現在,卻要落得一個為他人做嫁衣的局面,這不能不讓他以苦笑相對,甚至沒有任何辦法,原因非常簡單,他是第一個出面支援的,為了大局。同樣也是為了苦心構建多年的名聲,都不容許他現在出面反對。
“到年底,江蘇陸軍也就派完了。”
章炳麟倒是說了一句實話。
遠征軍派的越多,江蘇陸軍就會越來越遠,尤其是隨著戰爭的發展,大量中央補充軍官、士兵進入部隊,其結果必然是江蘇色彩,準確的來說是“國務院色彩”越來越淡。袁世凱對江蘇陸軍的掌控也就越來越強,到了那時,對於沒有了牙齒的國務院,袁世凱也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一但袁世凱肆無忌憚了,他會做什麼?或許別人猜不出來,但出於對其的瞭解。章炳麟還是能猜出一些,只怕到那時,總理……心想著,他朝著總理看去,這位總理什麼地方都好。就是私心太少了,若不然,可想著,他卻還是苦笑了一下,若是他的私心和別人一樣重,恐怕也沒有他的今天。
“唯天下至誠能勝天下至偽。唯天下至拙能勝天下至巧!”
曾國藩的信條同樣也是眼前這位總理的信條,可……
“總理。”
再一次打破沉默後,章炳麟開始在心下仔細斟酌著自己的言辭。
“現在,咱們恐怕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說著,章炳麟站起身來,繞過辦公桌走到掛著一副中國分省地圖的牆邊,站在地圖邊,他的手指著地圖上的幾個省份說道。
“現在。透過一年的努力,咱們控制了全國十五個省的省議會,在七個省透過協調地方政治力量,佔有一定優勢,所以,在全國,於政治上,咱們還是佔有一定優勢的。”
作為國會參議院議長,章炳麟自然更強調政治,在總理認真聽取時他一邊指著地圖上的這些地區,一邊說道。
“而現在,我們必須要在有人試圖打破國內的政治平衡局面時,把新的事物引入到中國政治之中!”
轉過身去,章炳麟再一次走到總理的辦公桌前,看著坐在那的總理說道。
“憲法!”
肯定的道出兩字之後,章炳麟又一次強調道。
“我們必須要立即舉行全國性的制憲會議,不惜一切代價的推動憲法的制定!”
聽著章炳麟的建議,李子誠卻是沉默了,在沉默片刻之後,他站起來來,然後走到直連著天花板的弧形落地長窗跟前,他有這種邊踱步邊思考的習慣,而且思考時,他往往會站在窗邊看著窗外思索著。
事實上,如果有人大街上觀察的話,人們實際上看不到隱藏的小樓背面的橢圓形辦公室,但由如果從數百米之外的一些較高的建築上,卻是可以看到這個窗戶,因此這些窗戶上早就裝上了厚達十數厘米的防彈玻璃,以防狙擊手試圖進行遠距離射擊,而因為工藝的關係,這防彈玻璃並不是純色的,所以當他走到窗戶跟前時,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的藍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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