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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與其多年的交往,對於他的犧牲惋惜到難以言表的貝當,看著信的最後一句。
“……如果每一個法**官都如他一樣,也許,我們已經贏得了戰爭!”
看著上校信中的結尾,心下異常痛苦的貝當,立即決定追授這位年輕而英勇的軍官,同樣也是他的門徒一枚最高榮譽十字勳章,而在他簽署命令的時候寫明瞭理由:
“指揮該連的戴高樂上尉素以其在德智訓練方面的優異成績著稱。是日,其所在營遭敵猛烈炮擊,傷亡慘重,同時敵人又從四面向其連隊逼近。該員率部勇猛出擊,與敵展開激烈肉搏,這是不違背其軍人榮譽感的惟一選擇。該員在激戰中以身殉國,不愧為在各方面均無與倫比的軍官。”
在寫完這一命令之後,貝當的眉頭卻是緊皺著,不僅僅是為夏爾的死亡感到悲痛,更重要的是這裡的形勢,並沒有如所有人料想中的好轉,而是越來越惡劣了。
第81章 他們可以嗎?
在戰爭中,軍事指揮部有如整個軍事機器的大腦,它決定著整個戰爭的程序,是攻,是守,兵力的運用,火器的配備,無一不由它發出指令。就象一個人的大腦乾著人體所有的神經末梢一樣,軍事指揮部這個大腦,直接影響到每一條坑道和散兵掩體。而且毫無疑問,對於一支軍隊而言,最為重要的機構就是軍事指揮部。
現在,當整個法國因為凡爾登戰役的打響而陷入沸騰的時候,在奧爾良,在河畔的中國遠征軍軍營之中,在那由木板構建而成的簡易建築,便是中國遠征軍的司令部所在,和中國遠征軍軍營一樣,這座司令部同樣也簡單的很是簡單。
二月末的寒風在河上疾馳而過,橫掃著奧爾良和河兩岸的平原。平原上草木桔黃,些許未完全消融的冰雪,只使得這裡全是一派蒼茫的冬季之色。
用兩指厚的木板和鐵釘搭建而成的司令部,並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麼溫暖,甚至並不比外間的那些薄帳蓬好上多少,木板牆縫並沒有封死,有些地方甚至有留有指寬縫隙,寒風順著縫隙吹入這十幾間木板房中,以至於即便是木板房間升著火爐,屋內的軍官們仍然需要穿著大衣,甚至只差沒穿上只有在中國北方才會穿的那種羔羊皮毛大衣,不過對於這種相對惡劣、簡陋的環境,對於抵達歐洲已經一月有餘的中國遠征軍司令部的將校軍官而言,他們早已經習慣了□至已經適應了下來。
穿著一身從國內寄來的羔羊皮毛大衣,蔡鍔微蹙濃眉,凝視著牆壁上懸掛的巨幅作戰地圖,在侍從官的精心佈置下。那些牆壁大都被軍用地圖所遮擋,這多少使得這間屋不會像其它層子那麼寒冷,對於最近喉病加劇的蔡鍔來說,這或多或少的總會讓他感覺舒服一些,雖說國內先後送來了多種特效藥,甚至還由大使館出面,聘請了多位法國醫生,治療他的喉疾。但,無論任何治療,都遠不比上相對暖和的天氣,不過對於蔡鍔來說。到相對溫暖的南方兵,全沒有一絲現實的可能,過去在中國如此,現在於法國同樣如此。
作為遠征軍司令官,他擔負著太多的責任。隨著第二批部隊的到達,十八萬大軍的一切都繫於他身,可以說,蔡鍔根本就沒有一絲閒暇時間。供他去南方兵身體,就像現在。幾乎是從“凡爾登戰役”打響之後,他就開始關注著這場戰役△為一名軍人,蔡鍔從沒有像現在這麼渴望戰爭,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間,遠征軍上下,從將軍到士兵的心裡都憋著一口氣,大家都期待著出這口氣的機會,現在,機會終於到來了,可是,那些當初哭求著中國派兵的法國人,卻出人意料的似乎遺忘了這支軍隊。
法國人可以“遺忘”這支遠征軍,但這支遠征軍卻不會忘記自己的責任,作為司令官,蔡鍔一直透過一切渠道獲得從“凡爾登”傳來的各種訊息,以在心下作出推斷。
在地圖上,作戰參謀人員標出的各式紅藍箭頭和其它標記,將“凡爾登”和默茲河一帶德軍以及法軍態勢分佈一目瞭然地顯示出來。
抬起頭,看著坐在辦公室內的韓武,蔡鍔展顏一笑,對於韓武,他的現在可謂是極為欣賞,不僅僅是因為在過去的一個月中,作為遠征軍司令部聯絡處處長的韓武竭盡全力同法國方面勾通,為遠征軍爭取各種物資,儘可能的改善遠征軍的處境,更重要的是,在韓武身上,他多少看到“國務派”的作風,一心為公,絕不私心。到底是“國務派”出來的軍官,在心下感嘆之餘,他便問道韓武。
“添仁,伱剛從巴黎過來,有什麼新的訊息嗎?”
“司令!參謀長!”
應聲時,韓武已經起身走到地圖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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