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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城市的規劃也趨於統一,德治時期歐埠的規劃條例被擴張至城市各個角落
隨著戰爭的結束,大量的因戰爭離開青島的商人們,又紛紛返回了青島,原本歇業的店鋪,早已重開張,在戰爭有些冷清的青島的市面,又開始熱鬧了起來,而且隨著幾座廠,尤其是四方機床廠和青島船塢、青島港的擴建,讓這座城市相比戰爭之前,為熱鬧、為繁華
當夜幕降下之後,青島的主要街道上,一盞盞路燈開始亮了起來,這些連綿的路燈就像是夜幕中的明珠一般,照亮了青島這座海濱的城市的街道,這些路燈是春節前由臨管會出資安置,過去青島的路燈只侷限於歐埠,而現在路燈卻早已鋪設在青島的每一條街道
在路燈的燈光的照耀下,一個青年快步在路邊走著,如果有人留意的話,會看到他在不時用餘光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儘管青年的的身上穿著便裝,但是看著他的腰板和走路的資勢,任何人都可以一眼看出這個青年的身份來,他是一名軍人
青年很快拐入了一處漆黑的巷道之中,在黑暗的掩護下青年來到巷道的深處,然後在一個木門前,輕輕的扣了幾下門環,扣動的聲響很規則,顯然有了事先的約定,當木門吱一聲打來的後,青年便側身閃了進去
此時的獨院內見不到一絲的光線,當青年在黑暗之中推開獨院內的正房的房門時,才透過一道光線出來,青年便走進了房屋之中,青年隨手關上了木門,原本透過一絲光亮的獨院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要剷除貪官汙吏,才能達到“共和維”,建設日本的目的”
又有一名青年軍官沉聲說著
“可不是嗎?國民苦不堪言,士兵們的家人也一樣當我們在青島前線和日本人打仗的時候,不少兄弟的家人卻在賣掉他們的妹妹,來換飯吃,農民種出來的糧食,自己也吃不到,他們捱飢抵餓的,苦苦忍受著這一切”
另一名青年軍官的話,換來卻是所有人的一陣沉默,今天聚集在這裡的軍官並不僅僅只有江蘇陸軍的基層軍官,其中還有中央陸軍以及海軍炮臺部隊的軍官,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年青,在這十幾名軍官中,最年青的不過只有十*歲,年長者亦不過二十二三歲,他們大都是陸軍軍校或江蘇陸軍教導總隊軍官教育隊剛剛畢業的青年軍官,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顯得如此的激動
“大家聽我說,經略使一直致力於改變國家現況,但是以袁世凱為的北洋集團,卻無意改變國家,經略使一直致力於透過協商解決國內的問題,可是現在,大家已經看到了,他們是如何回答經略使的善意,他們是用子彈,用最卑劣下流的暗殺,作為回答,我們絕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他們是聾子,只有出我們的槍聲、炮聲,他們才能聽到我們的聲音,現在是軍隊採取行動的時刻了,中國欲富強,必須對行以軍國至上,對內修以民權,對外爭以國權”
燈光下的聲音顯得很是激昂,室內的幾名軍官紛紛點頭贊同著
在同僚們紛紛言的時候,蔣志清卻出人意料的沉默著,對於“張園案”他的胸中同樣溢滿了怒火,可相比於那些同僚,他卻覺得這件事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簡單,甚至於在某種程度上,他傾向於袁世凱的解釋
可是誰派人刺殺經略使呢?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個答案不斷的出現,可是他卻是不願意面對
“汨羅淵中波濤動,巫山峰旁亂雲飛;昏昏濁世吾獨立,義憤燃燒熱血湧……”
就在這時歌聲從盛毅的嗓間迸出來,他的歌聲中壓抑著憤怒的情緒,周圍的青年軍官們也隨著唱了起來
“權貴只曉傲門第,憂國此中真乏人;豪閥但知誇積富,社稷彼心何嘗思;賢者見國衰微徵,愚氓猶自舞世間治亂興亡恍如夢,世事真若一局棋;共和維春空下,兒連結為正義胸中自有百萬兵,死去且留萬世名;腐舊屍骸跨越過,此身飄搖共浮雲憂國挺身立向前,男兒放歌從此始!……”
對於這歌,他們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在過去的半年中,在軍隊中,在民間,最為流行的正是這歌,這名為“青年中國之歌”具體的創作者不知為何人,但是這歌卻深入青年人,尤其是青年軍官的喜愛,哥中提到汨羅江、離騷,無不是表明他們與屈原憂國憂民的精神是一樣的
“……蒼天震怒大地動;轟轟鳴鳴非常聲;永劫眠者不能寢;中華覺醒在今朝;且觀九天雲垂野;又聽四海浪譁然,革機會現已到,夜起暴風掃中華;天地之間落魄人迷茫不知道何方,塵世曾誇榮華者誰家高樓還可見;功名不過夢中跡,唯有精誠永不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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